大家好,我是陈晓。现在我正在去往联合国大楼的路上。
别的不说,我现在真的就是快困死了。
因为时差的缘故怎么睡也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才堪堪闭眼休息一会儿。
“小晓,你要不再睡会儿吧?我感觉你要困死了。”咱爹看见我哈气连天困成狗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问。
“不用,哈欠……”我摆摆手。,“不然更困……哈欠……别看我一直打哈欠,但我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困……”
咱爹欲言又止,“好吧随你。不过我估计你一会儿会睡着。”
“为嘛?”
“因为路上真的很无聊,我都想睡觉。”咱爹耸肩,“哪像你们小孩子,劝睡都不带睡的。”
我没应声,因为在打哈欠。
“行了,你睡吧。”咱爹装作嫌弃的样子,“都朝我翻白眼了。”
“啊,有吗?!”我瞪圆眼睛,一点睡意全无,“我翻白眼儿了?!”
“…算了,”咱爹笑着捂住半边脸,“本来想借机让你睡觉,怎么还更精神了……得了,既然你不睡,那一会儿开会的时候别睡着了,不然小心我把你叉出去。”
“…哇,爹你好狠的心……”
“对,你爹我心狠手辣。”
“哇,我不信。”
“你最好相信。”
“为什么?”
“不然这话题聊不下去了。”
“……好么,漂亮。”
*
到大楼门口时,那边站着世卫。
虽然说可能这样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他真的好像在罚站呢。。。
这时咱爹突然站在那里说到:“不好!”
我看祂手里没有文件,于是问道:“咋了爹?没带文件还是?”
“忘滴眼药水了!”
“啊?”我头顶冒出十万个问号,“什么玩意儿?眼药水?”
可能动静太大,门口的世卫注意到了这里。祂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乐子,两眼放光,飞奔而来。
我一惊,望向身旁——空空如也。再望向世卫——恶犬扑食。
“我滴个亲娘——”我被吓得转身就跑,“爹,你等等我!”
“你——不——碍——事儿——”咱爹的声音被风吹过来。
“什么?”我边跑边喊,“我跑快点儿??好嘞!”我憋住劲儿往前跑。
“你俩!停下!!”世卫的声音响彻天际,不过没人鸟祂就是了。
“…爹…为啥……要……要跑啊!?”我上气不接下气。
“……谁…让你…跑了?”咱爹也上气不接下气。
“啊?”我一愣,不注意被绊了个狗吃屎。虽然用手抵了一下,但是抵了几秒钟就蹿了出去,因为太累了。
咱爹去而复返,赶忙把我提溜起来,问道:“没事儿吧?!”
“爹…”
“昂?怎么了,你说,爹在呢。”
“你…你拉我衣领…我喘不过气儿了……”
“哦哦!”咱爹赶忙放手,“不好意思。”
世卫赶来,冲上来对咱爹和我一阵训斥。
“跑什么跑?!我有那么可怕,见着我就跑?——摔着哪儿了?我看看!”
我伸出双手。手掌上伤势“严重”,毛细血管几乎全数破裂,因为抵的时候还往前蹿了一点,导致手上有点小划口。
我看看手,又看看世卫,“快帮我包扎一下吧,不然回头都愈合了。”
世卫一脸无语,转头对咱爹一阵训斥:“你看看你,多大了个人了……”
“74。”
“我问的是这个吗?!”世卫咬牙切齿,“还有你眼睛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没滴眼药水。”
“……几天没滴?”
“两三天吧,不算长……主要一忙起来就忘了,平常也没什么反应。”
“你…”世卫脸色阴沉,低头看了看一头雾水的我,叹了口气,“最烦你们这些不注意身体的大忙人!非得出了乱子才找人!”
“消消气,消消气,生气伤身体。”
“你们不出乱子我能气?”世卫没好气道:“行了,先回去吧,我办公室还有药水。还有那个……”
“小晓就行。”
“还有那个小晓也来,我给你伤口消消毒。”
*
回去路上遇到了正在吵架的英法两人。
法:“我都说了我头发没弄好!你非得催催催!迟了吗?!”
英:“快到时间了!你弄个头发起码得半个小时!肯定得迟到!况且你不拿着卷发棒吗?路上不能弄?!”
法:“那路上能弄个毛啊?一天好心情到你这儿全给败光了,况且迟了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你那好大儿顶着,你又不是最后一个!!”
世卫幽幽从两人后面出声:“你俩位吵得嗓子疼的时候请别来找我要喉宝。”
俩人停下争吵,看看世卫又看看对方,冷哼一声别过头。
打招呼和相互认识的过程就不说了。期间我和法还进行了一段互夸。纷纷表达了对对方衣物和搭配细节的喜爱。
就是这衣服上的灰被法认为是特殊的纹路有点尴尬。。。。。
*
“你自己去弄吧。”世卫把药水递给咱爹,又让我伸出手。
我乖乖听话,伸出手来。然后发现伤口不见了。。。。
我伤口呢?!
手上有灰,但伤口不见了!
So amazing!!!
我震惊抬头,世卫也震惊的看着我。咱爹眼药水也不滴了,瞪眼找伤口。
“这……”世卫摸摸下巴,“你难不成也有自我愈合的能力?不对呀…你不是那个什么灵魂体吗?说实话,我挺想拿你做研究的,灵魂体和意识体到底有什么不同?你有什么隐瞒的地方吗?不,应该说…你隐瞒了什么?”
“不……等会儿……”我语无伦次,一片慌乱。
咱爹这时把我往祂身后拉了拉。
“做研究这件事情就算了吧。至于你刚刚所问的,我们现在聚集在这儿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吗?这时候就不用逼她了吧。”
世卫耸耸肩,一脸无语,“我得了解她的情况,才能给她相应的治疗啊,说的我好像是个坏蛋一样。这角色不应该是你们五常来担任吗?——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再滴你药水?!”
*
到会议室时,阿联正在拉架。
美丽卡这次破天荒的没迟到,不过可惜一来就遇上了大毛,俩人一张嘴就吵了起来。
可怜的阿联夹在两人中间拉架,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哟,小老鼠,又见面了。”美丽卡瞥见我,有礼貌但不多的向我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好,墨镜精。”我笑着回复。
美丽卡的笑容带上了咬牙切齿,四周传来小声的笑声。
我瞧瞧咱爹的衣角,祂低头看向我。
“怎么了?”
“呃,想上个卫生间。”
“在楼梯口那里,摸得着吗?用不用带你去?”
“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回来。”我摇摇头,“哦,对了,我走合适吗?”
“你去呗,”咱爹笑笑,“人有三急,谁能拦你?谁拦就用大钢叉把祂戳死。”
“这是否有些暴力……”
“反正你爹我不介意。”咱爹笑得放肆,“行了,你快去吧。”
我溜出房间。
*
瓷看着陈晓离开后,转头对上一众人的目光。
“……干什么?”
“不是让你查那小…小晓的身份信息吗?”美丽卡抱臂问道。
“你让查就查?好笑。”瓷翻个白眼,不过随后又正色道:“不过倒也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什么?”几人问。
“她不太信任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不会吧?”法略有点奇怪,“她不信我们几个还说得过去,怎么还连你也不信?”
“祂没说不信,只是不太相信。”英忽然开口,“你严谨些。”
“……对对对,您最严谨。”法翻了个大白眼。
“是因为之前住那蠢货家里吗?”俄直指一旁喝着可乐的美丽卡。
“我靠,关我什么事儿?!你怎么不说你呢?”美丽卡瞪眼,“没准是你把人家吓着呢?”
“我觉得都不太对,”瓷若有所思,“她有一大笔钱你知道吗?我比较好奇这个,还有一些其他的…反正疑点比较多。”
“有多少钱?”美丽卡问。
“你猜,别想打那主意。”瓷拿起杯子倒水,“我没往下查,因为那到底是他人隐私,就算是我自家孩子,我也无权干涉。”瓷喝了口杯中的水,“比起私自调查,我还是希望她能自愿告诉我们什么,哪怕她扯谎。”
*
我终于到了厕所……旁的楼梯口。
往后看确定没人看见我后,我飞快地窜下楼。
在大门口世卫依旧在那里“罚站”。还未等我打招呼,祂就看见了我。
“你干什么来了?”祂蒙圈,然后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如果是问病情的话就不用说了,回去吧。”
“诶,为什么?”
“病人的情况是要求医师隐瞒的哦。”
“那不是心理医生吗?”
“祂们可不一样,小晓,祂们是国家意识体。”世卫笑道,“祂们知道的东西很多,太多,这一切都是为了祂们的安全考虑。
“毕竟隔墙有耳,在这里我可不能乱说。”
“直接说祂们没事儿不就好了?”
“没事儿?怎么可能?祂们几个没谁是没病的。”
我点点头,打算回去。世卫却突然又叫住我。
“你如果实在想知道,可以亲自去问问。我相信祂对你不会隐瞒什么的,你毕竟是祂家的孩子。祂信你们。”
我若有所思,转身离去。
*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祂们都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是说,祂们非常的随意,有站有坐,仿佛就像聊天一样。
这点让我莫名心安。
阿联朝我看,笑着冲我点点头。
“那么,还需要自我介绍吗?”我问道。
“还是说一下吧,正式一点。”美丽卡翘着个二郎腿蹬着桌子说道。
“……也没见你多正式。”大毛鄙夷的说道。
“我叫陈晓。”我望着他们说,“我今年17岁,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在这里我被称为‘灵魂体’。这些都是你们知道的。”
众人点点头。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们说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
一只黑色的影子冲过来,直奔我的方向。
美丽卡:“Oh shit!那是什么?!”
法:“我的天呐!”
俄:“那是猫吗?”
瓷:“我艹!哪来的黑猫?”
我:“我靠,小奇怪!?”
而令我震惊的不是小奇怪的出现,而是小奇怪身后还跟着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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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稿势力:3000多字献上!
拖稿势力:我终于更新了,开心吗?
拖稿势力:Ask二将会在暑假的时候发出来,没办法,因为时间太紧了。
拖稿势力:最近不太能更新啊,不要期待。
拖稿势力:陈晓并不是我啊!这一点我要说明。我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写,但文中的主人公真的不是我呀!〔哭笑不得〕
拖稿势力:还有文中的翻译啊,因这个翻译器吧,我不太想翻译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之后全片用中文了,昂。也省的我耗费脑细胞。
拖稿势力:Ask问题倒是听的挺多的。大家能捧场,我也非常感谢。但是太捧场了。。。我写不完。。。。〔硬撑的笑〕
拖稿势力:暂时就这样了!祝大家心想事成,学业有成,啥都成!
拖稿势力:拜拜!
拖稿势力:哦,对了啊。群里的宝子,我最近不能在群里说话了,父上母上大人最近管的比较严!我也没来得及看群,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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