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瓒说道:“夫人放心,我知道轻重。此事关乎徐家的兴衰,我定会小心行事,不会莽撞冲动。”他的眼神坚定,犹如磐石一般,让沐花间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接下来的几日,阳光炽热,仿佛要将大地烤焦。徐瓒频繁外出,与一些大臣接触。每次归来,他都是一脸疲惫,那疲惫仿佛能从他的每一个步伐、每一个表情中渗透出来。
沐花间忍不住问道:“可有进展?这几日瞧着你这般辛苦,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期盼,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徐瓒的脸上。
徐瓒摇摇头,满脸无奈,“这些大臣一个个都老奸巨猾,心思深沉,难以捉摸。我好话说尽,好处许了不少,可他们就是不松口。”
沐花间说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她的眉头紧蹙,忧心忡忡,那忧愁仿佛能化作实质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徐瓒说道:“再想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出路的。”
就在两人为此事烦恼时,徐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徐瓒,好久不见啊。”一个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府中,脸上挂着嚣张的笑容,那笑容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徐瓒看到来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男子笑道:“别这么不欢迎我嘛,我可是来帮你的。瞧瞧你这脸色,好像我是来讨债的似的。”他的笑声刺耳,如同尖锐的指甲划过玻璃,让人听着格外不舒服。
沐花间问道:“他是谁?看着就不是善类。”她的目光充满了警惕,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徐瓒身后靠了靠。
徐瓒说道:“他是王家的公子,王昊。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不是个好东西。”
王昊看着沐花间,目光肆意地上下打量,那目光如同毒蛇一般令人作呕,“这位想必就是嫂夫人了,真是美若天仙啊。啧啧,徐瓒,你可真是好福气。”
沐花间皱了皱眉,语气冰冷,“多谢夸奖。但请你放尊重些。”
王昊说道:“徐瓒,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些麻烦,我可以帮你。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神情让人恨不得给他一拳。
徐瓒说道:“你会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他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王昊的话,那冷哼中充满了不屑。
王昊说道:“咱们毕竟相识一场,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困境呢?我这可是真心实意地想帮你。”
徐瓒说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别在这假惺惺的,我太了解你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王昊,充满了戒备,仿佛在面对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
王昊笑了笑,笑容中透着贪婪,那贪婪如同饿狼看到了肥羊,“还是你了解我,我的条件很简单,事成之后,徐家的一半产业归我。哈哈,怎么样?”
徐瓒怒了,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休想!你这是趁火打劫,做梦去吧!”
王昊说道:“徐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作对,可没你的好果子吃。”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仿佛要将徐瓒生吞活剥。
沐花间说道:“你别太过分。徐家的产业是我们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岂容你这般巧取豪夺。”她挺身而出,护在徐瓒身前,那勇敢的姿态让人敬佩。
王昊说道:“嫂夫人,这可由不得你们。乖乖答应我的条件,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徐瓒说道:“你给我滚!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整个院子都仿佛颤抖了一下。
王昊冷笑一声,“好,你们可别后悔。有你们求我的那一天。”说完,王昊扬长而去,留下一阵嚣张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沐花间担忧地看着徐瓒,眼眶微红,“这下可怎么办?这王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瓒说道:“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他王昊想轻易得逞,没那么容易。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他得逞。”他紧紧握住沐花间的手,给予她力量,那双手的温度仿佛能驱散一切恐惧。
王昊走后,徐瓒和沐花间陷入了沉思。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闷而压抑,让人几乎要窒息。那凝重的气氛好似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两人的心头。
“这王昊明显不怀好意,咱们可不能让他得逞。他那副贪婪的嘴脸,真是让人作呕。”沐花间皱着眉头说道,她的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眼神中满是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王昊的恶行焚烧殆尽。
徐瓒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我自然知道,可如今局势对我们不利。王昊背后有王家撑腰,我们徐家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阴沉的脸色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沐花间看向徐瓒,目光坚定而执着,犹如燃烧的火炬,“那也不能任他摆布。我们总得想办法应对,不能就这么轻易屈服。”
徐瓒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那无奈如同深秋的寒风,冰冷而凄凉,“夫人说得对,只是一时间我也想不出好的对策。这王昊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沐花间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犹如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要不我们去求求你父亲?他阅历丰富,或许能有办法。”
徐瓒摇摇头,满脸愁容,那愁容仿佛岁月的刻痕,深刻而沧桑,“父亲年事已高,身体也每况愈下,不想让他为此操心。此事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为好。”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沐花间有些着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焦虑的光芒。
徐瓒安抚道,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春风拂面,“夫人莫急,容我再想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这时,丫鬟匆匆来报,“少爷,少夫人,外面有位姑娘求见。”丫鬟的声音急促,带着一丝慌乱。
徐瓒疑惑道,眉头微蹙,犹如两道纠结在一起的绳索,“姑娘?可知是谁?”
丫鬟摇摇头,神色紧张,“那姑娘未曾说。只是看上去很是急切的样子。”
沐花间看了徐瓒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犹如侦探在寻找线索,“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位陌生女子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厅外的微风轻轻吹进,撩动着女子的发丝,那发丝如丝如缕,在风中轻舞。
女子见到徐瓒,眼中含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两颗即将坠落的珍珠,“徐公子,你可还记得我?多年不见,你竟把我忘了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委屈,那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泻而出。
徐瓒一脸茫然,眼神中满是疑惑,如同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姑娘是?我似乎对你并无印象。”
女子哭诉道,声音悲切,那悲切的声音仿佛能撕裂人心,“我是嫣儿啊,当年你救过我的命。在那山贼横行的路上,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徐瓒这才想起,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原来是你。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沐花间在一旁问道,神色警觉,犹如护雏的母鸡,“这是怎么回事?徐瓒,你从未跟我提起过此事。”
徐瓒解释道,“夫人,当年我外出办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狂风呼啸,树枝在风中张牙舞爪。我路过一处偏僻小道,听到女子的呼救声。走近一看,便见嫣儿被歹人欺负,当时情况危急,我便出手救了她。”他的语气平静,回忆着往事,那平静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波澜。
嫣儿看着徐瓒,眼神中满是依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徐公子,如今我走投无路,只能来投奔你。那些歹人得知我家所在,竟去报复,我家遭了难,父母都不在了,我无处可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沐花间说道,“姑娘,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不管怎样,我们会为你想办法的。”她的声音温柔,轻轻拍了拍嫣儿的肩膀,那轻柔的动作带着安慰。
嫣儿抽泣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我家遭了难,父母都不在了,我无处可去。这世上我再无亲人,只能来求徐公子相助。”
徐瓒面露难色,一脸的为难,“这……此事来得突然,我也需好好思量一番。”
沐花间说道,“既然如此,姑娘便先在府中住下吧。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姑娘流落街头。”她的眼神中透着善良和怜悯,那怜悯如同温暖的阳光。
嫣儿感激涕零,连忙跪地磕头,“多谢少夫人。少夫人的大恩大德,嫣儿无以为报。”
安排好嫣儿后,徐瓒和沐花间回到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氛有些凝重,那凝重仿佛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说这嫣儿出现得也太巧了。”沐花间说道,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徐瓒说道,“也许只是巧合。这世间之事,本就充满了意外。”他的表情有些犹豫,似乎也不太确定,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沐花间摇摇头,一脸的笃定,“我看未必。哪有这么多巧合?先是王昊威胁,接着嫣儿出现,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就好像有人在背后精心安排一样。”
徐瓒问道,“夫人为何这么说?难道夫人觉得嫣儿有问题?”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沐花间,等待着她的解释,眼中满是疑惑。
沐花间分析道,“先是王昊威胁,接着嫣儿出现,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而且嫣儿对我们徐家的情况似乎了解得过于清楚,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语速加快,显得有些焦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徐瓒沉思片刻,表情严肃,“夫人的意思是,这背后有人在操纵?可会是谁呢?有谁会如此针对徐家?”
沐花间点点头,神色凝重,“不无可能。我们必须小心提防,不能让徐家陷入危险之中。”她的目光坚定,透着一丝警惕,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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