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张弦月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继续说:
“副作用就是这两个人不仅需要心意相通,还需要物理意义上的结合,此后两个人的命就算是绑在了一起,若是一方死亡,另一方虽然不会直接死亡,但会分担死亡的一方致命伤的一半伤害,余生都恢复不过来。”
“另外,佩戴之初两个人都会陷入及其虚弱的状态,大概需要维持一周的时间。所以,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吧!”
这种事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搞定的,张弦月牵着张起灵出去溜达了一圈,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考虑好了吗二位?”
就他们那拉拉扯扯的戏码,张弦月不用想都能猜到。
解雨臣没说话,拿起手上的一半玉佩晃了晃,意思明显。
黑眼镜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但张弦月总觉得他笑得有些嘚瑟。
“啧啧,那就开始吧。”
张弦月毫不客气地掰了一根青铜树的树枝,把西王母也拽了出来。
“你就笑吧,等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青铜树枝将女鬼引出来,西王母把她拽住,张弦月念咒引火,以西王母的血做引做阵。
女鬼被烈焰灼烧,呲哇乱叫,被她死死拽住的黑眼镜也痛苦不堪,感受着灵魂被撕扯,四周邪气入侵的寒冷,深入骨髓。
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张弦月累得够呛,黑眼镜更是两眼一翻自己倒进了解雨臣的怀里。
这大高个儿,解雨臣差点没扶住。
“好了,你回去吧。”
西王母有些气竭。
这人真的是用完人就丢。
“干嘛?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周穆王给他相好的送去!”
周穆王那位相好,可以说是标准的白月光啊,就连死了周穆王都给她定制了水晶棺,用一块陨玉保她尸身不腐,聚尸气养着她,可见一斑。
西王母不再停留,回到青铜树旁乖乖等着。
“花儿爷,花儿爷,解家传来消息了!”
拖把在门口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见他们坐下才敢出声。
“来两个人先把他抬进去。”
解雨臣嫌弃地把人交给他们,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什么事?”
“解连环跑了!”
拖把梗着脖子,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嗯。”
解雨臣与张起灵对视了一眼,早有预料:
“还有别的吗?”
“还有……还有……”
拖把有些分不清楚状况,不知道解雨臣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吴家那边好像有点动静,但我们的人还没查出来到底是什么。”
看来是解连环急着给吴邪传消息了,生怕吴邪就此放弃。
可是他哪里知道,吴邪早就收拾东西去巴乃了。
“随他去吧。”
这条命他不要,那就随他霍霍好了。
张弦月此刻正窝在张起灵怀里,双目微阖,有些累了。
“自便。”
张起灵抱着张弦月回房间休息。
至于解雨臣,反正这里都是他的产业,他爱睡哪儿睡哪儿。
目送他们进屋,解雨臣握住茶杯的手缓缓松开,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双手手心已经有了几个指甲印,还在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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