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还在深入,吴邪在昏睡中都很难受,不断地挣扎着,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
几个人也没办法,只能一针镇定剂给他打下去,他这才安静一会儿。
“没办法了,必须用刀滑坡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再往里面钻可就是血管和内脏了。”
阿宁把刀扔过来,让他们自己处理,她去守着张弦月那边。
张起灵拿刀比划了几下,却无从下手:
“这层膜和皮肤粘合得太紧了,无法分开。”
“那怎么办?总不能直接扒了天真一层皮吧?”
三人陷入沉默。
“但是总不能放任这东西把小三爷的血吸干吧?”
张起灵思来想后,将短刀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的手,想试试自己的血能不能有点用。
冰冷的刀刃接触到手掌的一瞬间,他迟疑了一瞬,目光看向处在昏迷状态的张弦月,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后还是割破手掌。
鲜血流进针筒里,潘子试着往膜里推了一小滴。
里面的东西反应剧烈,仿佛在疯狂逃窜。
“快,用刀开一个口子,不然这些东西就要往小三爷肚子里钻了!”
这样一边逼一边给它们路,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吴邪这一身的东西弄出来,只是身上全是伤口和发青发紫的皮肤,看着很吓人。
东西清理掉了,吴邪的体温才慢慢攀升上来,开始发烧,吃了退烧药,天黑才安静下来。
几个人满身疲惫,张起灵守在张弦月身边,连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了,闭上眼睛稍事休息。
“小哥,你先睡吧,今天晚上轮流守夜,我先守几个小时,坚持不住再叫你们。”
大家也都累了,就服从她的安排,各自找位置躺下了。
张弦月再次恢复意识是在半夜,这段时间她都跟天道——也就是终极吵架去了。
最后终极没有办法,称她只要按照他们的约定把事儿办好,吴邪也不是不可以在她手下多磨练磨练。
她还从终极那里薅了很多对张起灵的身体和记忆有帮助的丹药。
果然,十步之内,必有解药。
终极搞的天授,自然得用终极的东西解才最好。
惦记着归惦记着,但是生气还是要生的。
所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施法让张起灵真的睡死,起身看向一直盯着火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宁。
“这样盯着久了对眼睛不好。”
阿宁抬起头微微一笑:
“算我欠你一条命。”
是她带着张起灵他们及时找到了她和吴邪,也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我的荣幸。”
她不理解阿宁的过去,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忠诚又执着,但是看着挺带感的,和她有点像。
“你休息吧,我守着就行。”
这雨林中虽然全是污浊之气,但是她也可以吸收一下日月精华,逐渐恢复灵力。
阿宁依言休息去了。
剩下张弦月借着火光看到了张起灵手上的血迹。
“呵。”
亏她还担心他呢,结果人家自己是一点儿也不上心,转头就把自己给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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