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心情低落无法入眠,匆匆路奔,抵达朝堂之上,座下嘈杂得像煮开的沸水,乐言更加头疼欲裂。
“臣上奏,臣以为被挟持的百姓固然重要,但城中百姓的生命安全更加重要。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几乎是全朝官员。
乐言激动反问道:“难道被挟持的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大臣亦也激动道:“试问皇上,难道要为了被挟持的几千人而放弃城中几十万的百姓吗?”
“可是被挟持的百姓是无辜的啊!”乐言仿佛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难道城中百姓他们就不无辜?”大臣据理力争。
乐言一怔自言自语“挟持的百姓无辜,城中的百姓,不也无辜。”
见皇帝被问住,大臣更是乘胜追击“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带领几十万大军而被几万敌军打败,连连撤退,传出去,就怕失了皇家的颜面,更失了灵安国的颜面,皇上,月属必须灭!”
“是啊,说的极是。”乐言痛心道“我相信被挟持的百姓也不希望灵安国被灭,他们会谅解我们的。”
此次探讨部署的对话,使得乐言豁然开朗。操练整顿军队,着盔甲,戴头盔。持弓箭、剑、刀、枪、盾……大型武器:投石车、巨型弓箭、机关……气势浩荡出发。
焦土、硝烟、尸体、血液……战场之上本应是战马嘶鸣,杀红眼的士兵。而此刻,几万月属军前是一片诡异的寂静。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被刀架脖子上,很显然,这是被俘的灵安国百姓。
老人眼圈红红地凝望着高墙之上的主将,而乐言就在旁边,他清楚,这老人可能就是他的父亲,主将的眼圈红了,身体不自主颤抖起来,乐言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天空灰蒙,几只孤单的鸟划破天际,大片大片的硝烟遮天蔽日。
突然,老人坚定而洪亮的声音仿佛猛然爆发、喷出的岩浆,鼓舞着将士的心,给他们以坚实可靠的后背。
“将军,不要管我们,一定要把敌人杀尽,这样,就算是在黄泉下我们也心安了。”
老人说完后,趁其不备抹了脖子。
“为了胜利!”所有被俘百姓震耳欲聋的吼声。
所有被俘百姓拥有同一个坚定的信念,坚信着他们的祖国会为他们报仇雪恨,信任他们善良爱民的君主,他们也懂得皇帝的顾虑,不愿让他为难。
几乎是一瞬间,手无寸铁的灵安国百姓怀着无比崇高的信念,坚信他们的祖国会为他们报仇雪恨,用血肉拳头用力一拳一拳砸在敌人的脸上,狠狠撕扯他们的耳朵,把他们的喉咙掐断,他们用他们所能用的一切招数向敌人抗争着,多杀一个敌人,都是对祖国的回报。
俘虏的反抗彻底激怒了月属士兵,对于月属军来说,杀死这些俘虏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俘虏长期没吃好饭,却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着实吓了月属军一跳。
但最后的结果,一把把光亮锋利的长剑,轻而易举刺穿了他们的身躯,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这片焦土之上,股股温热粘稠的血液流淌出来,不断地往外流,没人去为他们堵住伤口,或者说根本顾不上。
一幕幕展现在灵安军的眼前,将士们杀红了眼,狠了心。
“杀不杀?”将军高问。
“杀!杀!杀!”是将士们奋力的嘶吼,响彻云霄。
恶战一触即发,月属军挥舞着武器奔来,云梯架于护城河上,有的顺利迅速渡过,有的则被灵安巨石砸落入护城河中淹死,幸运躲过投石车投来的巨石后,还有漫天密密麻麻的箭,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是被巨石砸中吐血还是被箭扎成刺猬。
城墙之上有敌方投落的巨石,好几块深深嵌入墙之中,战土翻飞,战场上方的天空被映成通红,战火映红了天。
月属似全巢出动,无数的敌人向这座古老的城、繁华的城,灵安的城奔来、涌来。而灵安刻死坚守住这最后的底线,绝不允许敌人践踏自己誓死保护的土地。
月属军来到城门下,将笨重的临冲运到门前,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着城门,而灵安军几十个人齐心协力,死死抵住大门,灵安的箭手齐齐向大门这边的敌人进攻,但也只拦住了后面进攻的敌人,之前上的敌人躲在门下,门檐过宽,使得箭手不好进攻。
“抵住——”
城门吱呀吱呀的响,抵住城门的士兵从几十人人增至几百人,如果说月属军是恶狼,那么灵安军便是猛虎。
小男孩不知从何处闪出,夺过身边一小士兵的弓箭和箭筒,飞檐走壁来到冲车前一手回抓四只剑,迅速拉弓射击,百发百中,月属士兵齐齐倒下。
月属军从四面八方奔来,将小男孩团团围住,小男孩无需看他们一眼,只见他白蓝的衣摆如一股温柔且迅疾的风,风吹后,敌军倒地一片。身手之快,让人难以看清。
“皇上,要包围了。”主将上报道。
“执行!”乐言允诺。
城门打开,灵安军出来了,乐言骑着白骏马从光中奔出,洁白的衣摆在身后翻飞,马尾在风中飘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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