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有些按捺不住时,阮长宁终于跑了回来。
阮长宁:我回来了。
笛飞声:你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
被紧紧搂住,阮长宁险些憋不过气来,闷声道:
阮长宁:是你自己不放心,没人能对我做什么。
笛飞声觉得自己可能中了什么毒,每次阮长宁外出离远一点,他就会心神不宁。
若可以,他很想将她牢牢栓在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阮长宁艰难抬头,眉眼弯弯地笑。
阮长宁:大不了以后我不嫌弃你会给我拖后腿了,都带上你。
李莲花、方多病、苏小慵三人嗑瓜子,看着恍若无旁人,卿卿我我的两个人。
在外边都这样,更别说在家里了。
话说孩子都有了,再亲密的事都不为过。
哄好人,两人手牵手走到李莲花这边坐下。
阮长宁:我这次去,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笛飞声:什么秘密?
笛飞声很给面子地接话。
阮长宁:现在这个皇帝并非皇室血脉,他先祖其实是南胤的那个国师,要说还留有百年前皇室血脉的,可能就只有方多病一人了。
方多病:真的???
方多病讶然,下意识东张西望,发现周边没其她人,还是放低了声音。
方多病: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事?
阮长宁:极乐塔,里面有一副壁画。
阮长宁把壁画里的内容都说了出来,她就是逛了好一会儿极乐塔,才会回来的比较晚。
方多病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其他人一脸平静,对此并无太多感触。
李莲花:这事不能再让别人知道。
当今皇帝肯定不知道此事,不然不会放过方多病。
他们都知道方多病肯定对皇位没兴趣,就算他想,仅凭那样一副壁画,也几乎做不到。
皇上勉强算得上一个明君,为避免引起动荡,只能彻底埋葬下去。
方多病对此毫无异议,他还想把那副壁画给毁掉,免得日后被皇帝暗搓搓给害了。
就知道大伙儿是这样想的,阮长宁已经用幻阵把那副壁画给遮住。
极乐塔里有个机关,它承受不了太久,过些时间就会断开,使整个塔下沉,将一切彻底埋葬掉。
阮长宁将她从皇宫中取出的小鼎放置在桌面上,示意方多病把它给灭掉。
方多病从指尖挤出一滴血,掉落到尚在沉睡的母痋身上。
没有一丝反应。
几人盯了它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苏小慵:“难道你其实并不是单孤刀的儿子???”
阮长宁: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方多病:(懵)我爹娘没理由骗我,单孤刀也没理由骗我吧,或许你们得到的那个东西上的记载有误?
笛飞声:那是从角丽谯的老巢搜出来的,她根本没时间提前做这种无聊的准备。
笛飞声:单孤刀不是还没死吗?有没有误,你是不是他儿子,去找他不就清楚了。
傻了的单孤刀如今还被关在四顾门里,方多病要去看他,取一滴血消灭母痋,四顾门的人不会不同意。
这次笛飞声、阮长宁没有再跟他们一起去。
和李莲花、方多病、苏小慵告别后,笛飞声陪阮长宁逛完整个京城。
在回去的途中,他们从方多病的信件中知道了为何他的血没有用。
他是单孤刀的儿子没错,可真正的南胤后裔是李莲花,而不是单孤刀,所以自然没用。
岑婆说李莲花即李相夷还有个哥哥,叫李相显。
两人逃离仇家追杀后,李相显负伤,感染风寒,就把自己的弟弟托付给认识的一个同龄小乞丐,也就是单孤刀。
为了让他尽心一些,还把有南胤标识的家传玉佩送给他。
当时李相夷年纪尚小,生了一场病后,就不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哥哥了。
单孤刀或许也是同样的原因,一直以为那个玉佩是自己的。
就算没有误认,时间久了,以他的心眼,或许更留不得李相夷。
牢里的封磬得知事情真相,吐血晕了过去。
阮长宁:这事可真是一环转一环啊。
坐在马车的阮长宁掀开车帘,手指一点,手中信件无风自燃,化为灰烬散落在天地间。
要不是她坚持着要斩草除根,此事估计是翻不出来了。
笛飞声:现在可以彻底安心,乖乖地跟我回去了。
阮长宁:说得好像现在不是回去的路上一样。
笛飞声:过来。
坐在对面的笛飞声朝阮长宁招手。
阮长宁:不要。
行,她不过去,那他过来。
阮长宁:别闹了。
驾着马车的无颜听到里面的‘打闹声’,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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