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很识相)不胖不胖。
方多病:我说比以前胖,又没说你现在胖。
阮长宁:够了,不要再说这个字了!!!
李莲花:咳咳,不说!
李莲花还瞪了方多病一眼,示意他闭嘴,除了方多病这种心大的,正常男女都不愿意把自己跟这个词扯上关系吧。
岑婆哈哈笑了几声,道:“小姑娘这身材正合适,看起来喜庆一些。”
阮长宁:······
心塞中,喜庆的意思是指她真的胖了吗?
她已经确信这几个就是朋友,说完该说的,就把地留给他们三个,自个下去了。
李莲花:阿宁,你来找我们,阿飞知道吗?
阮长宁:不知道啊!
阮长宁摇了摇头,瞥见夜色,才蓦然间发现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阮长宁:我,我要回去了啊,有事铃铛联系。
李莲花身上的毒,她会时刻关注忘川花的消息,若是到最后,他真的命悬一线,再用其它方法保住他的命。
方多病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喊。
方多病:阿宁,你记得跟笛飞声说,我一定会把天冰从他手中抢回来,如果他敢做危害武林的事,我方多病跟他不共戴天。
阮长宁:不会忘的。
他并未让阮长宁帮忙,一个是不想让她难做,二个是她说过她相信笛飞声跟万圣道和角丽谯那些人不一样。
浓浓夜色,圆月悬挂高空,皎洁明亮,院子里灯火通明。
阮长宁站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她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就是往日笛飞声在时,他们都会一起吃饭,今天她不仅给忘了,还这么晚才回来。
披了件赤红色大氅的笛飞声静坐在庭院亭内,手指翻动早晨阮长宁炼符时随手记下的手札。
视线往桌上一移,六七道一动未动的菜,早变冷了,都是她爱吃的。
笛飞声:舍得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笛飞声头也不转一下,语气轻飘飘,让阮长宁有点心虚。
她提着裙摆,小跑到亭子里,还有几步的距离,就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桌上的那一坛开封过的酒一滴都没剩下。
阮长宁:你喝酒了?
笛飞声翻了一页,视线放在书上。
没有得到回应,阮长宁一点也不恼,她把他手中的东西抽出来,扔到地上,坐到他腿上,笛飞声这才把目光移到阮长宁身上。
笛飞声:你出去为什么不跟我说?
到了吃饭时间,她还没回来,他到药魔那里问,才猜出她去了哪个地方。
阮长宁:这不是情况紧急嘛!
她绝对不会说是自己搞忘了的。
笛飞声面容有点赤红,目光还算清明,喝了酒,人应该还是清醒的。
笛飞声:我每次出去都会跟你说,有急事不能按时回来也会传话,现在你为了别人急到连给我传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说着笛飞声晃了一下阮长宁腰间挂着的铃铛,铃铛发出的清脆响声成波纹状向四处散开,这个声音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她出去没问题,他不能也禁锢不了她的自由;救李相夷没问题,他也不想让李相夷死;可不该不跟他说一句,更不该把他晾在这里。
阮长宁:···你还不是可以主动传音给我。
笛飞声:我是想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我,一定是把所有事都解决好了才想起我,是吧?
阮长宁:我错了,一定不会再有下次,溯源到底,还是你的错。
这次确实是她不好,可才道歉了一句,又把事推到笛飞声身上,笛飞声差点被她气笑了。
笛飞声: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是我的错了。
阮长宁:你识人不清,收了角丽谯当下属,结果她打着为你好实际上为自己报仇的名义从药魔那里拿了毒药下给李大哥,不然我今天就不会出去了。
笛飞声:强词夺理,罪魁祸首分明是角丽谯、药魔、云彼丘这些人。
阮长宁想略过此事,就主动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还问忘川花这东西真那么难找?
笛飞声:已经有消息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拿到。
今日笛飞声已经让人拿单孤刀给他的那片花叶给药魔验过,是忘川花花叶没错。
闻言,阮长宁高兴差点得蹦起来,被笛飞声拉回去。
笛飞声:知道他可以活下来,你就那么高兴?
他的眉眼带上了些许不悦,他想李相夷活下来,不代表想看到阮长宁因此激动的模样。
阮长宁:一般般。
为了让他称心如意,阮长宁摇了摇头,不过十分地敷衍,她转头看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
阮长宁:我去重新拿点其它吃的东西给你吧。
笛飞声: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他重提旧事,阮长宁很是无奈。
阮长宁:我都道歉过,还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笛飞声:你的保证向来不管用。
阮长宁:这不是情况紧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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