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因为她的眼神笑了笑,摸向阮长宁的耳朵。
放手,阮长宁无声开口。
不放,笛飞声不甚在意地摇头。
角丽谯有句话没说错,阮长宁就是个蛊惑了他的妖女,让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阮长宁瞪向他,笛飞声还是没停下,直到她脸色泛红才收手。
十年前尊上心心念念与李相夷比武,眼里容不得别的事,十年后他身边多了一个妖女,眼里更加没有她。
执着了多年的角丽谯见黑衣人不作声,继续道。
角丽谯: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何不去试探。
激将法对黑衣人没用,他只认为角丽谯是因为吃醋才如此夸大,尤其是她后面那两句话,明显是有点疯了。
不,这女人一直这么疯狂。
现如今对方对自己还有一些用处,黑衣人敷衍了几句,再道:“不管李莲花到底是不是李相夷,都不能轻易放过,你不是在四顾门有不少暗哨吗,传个信,透露几句,肖紫矜气短量小,一定不会放过他,届时无需我们出手。
角丽谯:此事用不着你说。
黑衣人:“哼,那最好,希望你不要因为笛飞声再次坏事。”
在黑衣人离开后,角丽谯重新躺回她的椅子,想要叫人来给她舒缓一下筋骨,现在她已经再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悠然自得。
角丽谯:怎么还不给我滚进来!
见没人回应,角丽谯愤怒地摔掉手中杯子,破碎的茶杯四处飞溅。
阮长宁:每次见你都这么生气,会很容易变老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角丽谯寒毛乍起,她猛地翻身下椅,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踱步进门的阮长宁转瞬移到她身边,并对她打入一道定身符。
阮长宁:那个黑衣人离开后,你院子附近的人都被我们给控制了,没必要叫人了。
角丽谯立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若是别人,她会认为对方是放大话,可对象是他们两个。
若真没控制住,又怎么会如此大大咧咧、没有一点隐藏的进门。
角丽谯把目光移向慢慢走近,神色未明的笛飞声,试图再挣扎一下。
角丽谯:尊上,自你失踪后,我一直在想尽办法找你,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笛飞声:十二护法俱陨、给李相夷下毒、金鸢盟几近覆灭、我重伤坠海闭关十年、在我房内下毒,南胤圣女,鱼龙牛马帮帮主,在我金鸢盟做了这么多事,你说我要做什么?
随着他的话,角丽谯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去。
笛飞声早说过若查出自己与十年前金鸢盟被炸一事有关,就不会留下她的性命,更别说还有这么多事了。
角丽谯恨恨地盯神色自若、坐在她桌上,拿起桌上的果子就开吃,还在看好戏的阮长宁。
若不是她,笛飞声也不会从血婆口中得知这事,更不会顺藤摸瓜知道更多事。
角丽谯:都怪这个贱···
笛飞声神色一冷,催动内力,掌心运气,拍向角丽谯。
危急时刻,角丽谯消失在原地,而她背后远处的柜子被强劲掌风波及,霎时四分五裂、轰然倒地。
笛飞声:阿宁,你做什么?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角丽谯呆呆地看向几乎成碎屑的木桌木椅,若不是阮长宁,她早成为一缕亡魂。
他是真的要对自己下杀手···
阮长宁:你个笨蛋,干嘛那么冲动!
她们来这里是想问角丽谯要解药的,从她口中还能更方便知道金鸢盟里还有哪些她的人,她那个鱼龙牛马帮具体位置在哪里,以及一些有关于罗摩鼎的事。
角丽谯还说过要折磨她,阮长宁想着自己可以跟她好好玩玩,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死了。
笛飞声:不想听到她骂你。
那些事他能自己去查,多花费一点时间罢了。
这样说来,阮长宁也不好再说他,她把角丽谯身上能监听声音的符咒取出。
角丽谯:笛飞声,这么多年,我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谁啊。
角丽谯又悲又怒,已经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为笛飞声做了很多事。
角丽谯:这么多年却还是捂不热你的心,你甚至还要杀了我,笛飞声你···
听不下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的阮长宁,取出真言符,打断角丽谯的话,翻来覆去,无非又是那几句。
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就没考虑过笛飞声的想法,事事在他的底线蹦哒,杀他伤他身边的人,甚至他本人,这哪里叫为他好。
阮长宁坐回桌子边上,拍了拍手。
阮长宁:你该庆幸我用不着刑讯逼供,我问你,无心槐的解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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