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给我一个。
方多病:那我呢,本少爷是武功高强,但也想要!
给,都给,幸好她身上东西多,阮长宁如法炮制,给了方多病一个。
十分好奇的陆剑池也想要一个来看看,但他跟阮长宁不熟,问人家要东西的事情他干不出。
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醋坛子,他更不可能问了。
阮长宁亲手给笛飞声系在腰上,见他还是没笑,就附耳小声。
阮长宁:我们可以传话。
他已经能开始使用灵力,用个传音铃说话,是完全没问题的。
笛飞声:你以前不给我?
阮长宁:我这不是没想到嘛,我们也一直在一起。
笛飞声:香山的事我还没忘。
阮长宁:······
怎么好像越说越远,还都是她的错。阮长宁很是无力。
阮长宁: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
她把笛飞声推到自觉站在院门口等人的那四人旁,转身就跑掉了。
方多病:阿飞,你这话也太多了吧!
他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笛飞声:那是因为你身边没有阿宁这样的人。
笛飞声斜视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炫耀一番,方多病感到一阵心塞。
陆剑池:“阿飞和宁姑娘之间的感情真好。”
李莲花:那肯定好。
笛飞声都没说话,李莲花率先回答,这么骄傲的人都愿意给“别人”的孩子当爹,能不好吗!
他们离开厚,阮长宁坐在床上合眼修炼。
一个人在这种陌生地方,防不胜防,她不可能睡觉,也睡不着。
晨光初现,阮长宁被那些已经醒过来的怪人吵得打开房门,他们不仅怕火,还怕光,她抬头看向从东方升起的阳光。
既然李莲花想着留他们一命,她还是把这群人移到屋内,再关起来。
毕竟她们也没多大仇多大怨,一直把人放在阳光底下,虐待也不太合适。
在做好后,她拍了拍手掌,无趣地坐在院子里,去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没来,她要不要去找他们呢。
阮长宁:去、不去、去、不去……
摘了一片树叶,把它颁成碎片一片一片地丢在地上。
忽然,腰间铃铛震动,阮长宁看向从远方延伸而来的一条别人看不见的红线,身形一晃,顿时消失在原地。
李莲花站在刚解无心槐之毒,气血攻心,晕了过去的笛飞声身边。
这群金鸢盟的人完全没有注意这个晕过去的人是不是他们的盟主,照样下手不误。
他不仅要保护笛飞声的安全,还要时刻关注独自应付大多数人的方多病。
看着眼前的状况,李莲花心头一沉,有点后悔没早点摇铃铛了,若是阮长宁到得晚,为冲开这群人的围攻,他只能选择暴露身份。
血婆和雪公配合,按动武器,铁爪朝方多病射去。
危急时刻,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方多病面前,清香拂面,方多病惊喜地看着眼前衣诀翻飞的人。
手碰上吻颈,就要往前冲的李莲花收回脚步,很好,来得很及时,差一点,他就要出手了。
站在远处一棵树上,目睹阮长宁突兀从天而落的角丽谯满面得意的笑容霎时消失,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况。
阮长宁包裹着灵力的手徒手抓过血婆的铁爪,另一只手则拍向雪公。
昨天才放过他们,今天不长教训的又来,她还是顺手替笛飞声清理门户吧。
半空中的血婆被甩回来的武器扼住,瞪大了双眼,嘴角溢出献血,最后掉落在地,慢慢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雪公被拍向远处,砸到一棵树上才停了下来,他还吐了一大口血。
“血婆!”
他颤抖着想去爬过去碰已经昏死过去血婆,却因为身体剧烈的疼痛而难以移动。
剩下的小喽啰,被方多病一剑一个解决掉。
阮长宁才出现,战局突变,她带来的两个心腹败落,顺带着金鸢盟其他弟子死伤无数。
就连笛飞声,都不可能傻到徒手去抓蕴含着内力、锐利的铁爪,这样手会受伤,甚至面临断掌的危险。
阮长宁不傻,因为她没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
角丽谯明白自己不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恨恨地揪下几片树叶。
她今天来就是想看阮长宁实力,确定她身边戴面具的男人是不是笛飞声、以及李莲花到底是不是李相夷的。
笛飞声的面具在昏迷过程中被人拖着掉了,她已经确定其中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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