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婆道:”阮长宁,她一招就困住了我们,武功绝对不低于尊上。”
角丽谯本欲大骂他们在开玩笑,忽然间,她脑海里出现了被阮长宁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感到心悸的那天。
角丽谯:那她为什么放过了你们?
雪公:“属下也不清楚。”
“而且。”死就死吧,血婆心一横,牙一咬,“她身边有个戴面具的男子,跟尊上很像,属下并不确定,如果他是尊上的话,不可能不认识我们,也不可能不回金鸢盟。”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我不受控制地把您的身份、所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角丽谯:······
屋内一派安静,寂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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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长宁把一颗散发着柔光的夜明珠放在床头,坐下不久,笛飞声就推开她的房门,
笛飞声:这地方古怪之处颇多,晚上不安全。
他很规矩地坐在椅子上,阮长宁心中一暖,没把她本就不打算睡觉一事说出。
她丢给笛飞声一瓶辟谷丹,让他吃下一颗后再给李莲花和方多病送去,他们今晚都没吃饭。
笛飞声:不去。
阮长宁:为什么?
笛飞声:一晚不吃,不会饿死。
阮长宁:······
阮长宁:那我自己去。
笛飞声:我去。
阮长宁作势就要下床,才动一下,笛飞声就已经同意了。
他向来是拗不过她的。
笛飞声先给李莲花送去,再拿起给屋内燃着烛光,要守夜的方多病。
味道清甜,入口即化,饿意登时消失。
方多病:替我跟阿宁说声谢谢啊。
方多病也不想吃今早从客栈拿来已经变得又冷又硬的饼。
笛飞声不置一词,正要离去,看到方多病拿起桌上的水就要喝,提醒他。
笛飞声:这里的东西你最好不好碰。
叹气,把水放下,笛飞声碰到自己腰间的水囊,顺手丢给他。
方多病愣了一下,接过喝了几口,这个阿飞,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要不,趁笛飞声失忆,好好改造一下他,让他弃恶从善。
方多病:阿飞,问你一件事。
难得见方多病对他一脸认真严肃,笛飞声愿意同他聊聊。
方多病:你有什么理想吗?
笛飞声:阿宁;练武。
言简意赅,脱口而出。
方多病:没了?
笛飞声:阿宁永远留在我身边;练至高的武功。
方多病:……
方多病:二选一,你选哪个?
既然有两个理想,方多病坏心的想比较一下。
笛飞声斜睨了他一眼,还没回答,就有人倚在门外说话。
阮长宁:方小宝,我好心让阿飞送辟谷丹给你,你在这里为难他,不太地道吧。
她的笑意并未达眼底,方多病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干巴巴地笑了笑。
方多病:随便问问,而且我···
阮长宁: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还有,不会有二选一的情况存在。
阮长宁生硬地打断他的话,一个是二十多年来唯一的理想;一个是相识数月的心上人。
正常人都不会认为自己比得上他的另一个理想,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听到又是一回事,她并不想听到。
笛飞声目光闪了闪。
方多病:不说了,不说了。
尴尬地笑笑,接着问笛飞声。
方多病:这练武呢,有人锄强扶弱,有人恃强凌弱,你是想成为人人景仰的大英雄,还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
笛飞声:不重要。
笛飞声转过了身,不想再跟他说话。
方多病:(急切)怎么不重要,你说阿宁是你的另一个理想,如果她希望你成为一个人人景仰的英雄,你还觉得不重要吗?
怎么又把话题转回她身上了。
笛飞声:你觉得重要吗?
笛飞声走向倚在门外的人,微微低头,神色不明。
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阮长宁感到一阵压迫感,还隐隐有种感觉,他问的是其他问题。
她在喜欢上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了,这个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至于其它的,他不说清楚,也不想费脑筋去想。
阮长宁:这是你的选择,别问我,爱怎么样怎么样。
出来找他,听到自己被拿来和武功作比较,现在还要回答问题,什么重要不重要的。
再说,是在问他,凭什么要她回答。
阮长宁扭头就走!
笛飞声:阿宁。
笛飞声想要拉住阮长宁之际,异变突生,院门外不断传来类似野兽的嘶吼声、凌乱的脚步声。
他内力还受到压制,眼前一片朦胧,笛飞声紧皱眉头,看向屋内。
一直待在这里的方多病受到的影响更甚,他已经站不稳,把手放在桌上支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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