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放开我。”
被扰了安宁,笛飞声和阮长宁往传来呼救声的方向赶去。
光天化日之下,今日见到的几个护卫正强迫女宅中的女子,欲行不轨之事。
现场一片狼藉,有些女子被压住、有的身上纱衣被扯破、个别力气较大,勉强算得上有一点反抗能力。
阮长宁手指轻点,腰间乾坤袋里的几道符纸化为几道红色流光,射向那几个护卫。
轰地几声,那些个护卫同时倒地,动弹不得,满是惊恐之色。
隔阮长宁最近的一个护卫被她狠狠踢飞,那人惊叫,撞到一根柱子才掉落下来,还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喀嚓声。
得了救,那几个女子整理好衣服,身子轻颤,脸上惊慌之色尚存。
其中一个女子抬手抹去眼角泪水,上前跟她道谢并解释:“这些侍卫见玉楼春死、辛绝被抓,可能是想着没解药了,便闯到这儿来,想对姑娘们···”
一言未尽,目睹现场的众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阮长宁:身中剧毒,还有心思干这档子事,恶不恶心啊。
阮长宁走到另一个护卫旁边,那人惨叫一声,被踢得高高摔落在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最先吐血的那个护卫呸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破罐子破摔,不怀好意而又恶狠狠道:“左右都是伺候客人的玩意儿,让谁快活不都一样吗?”
其余护卫没说出口,从神情来看,显然都是赞同了他的话。
阮长宁:管不住下半身,那就别要了。
阮长宁淡然一笑,空中凭空出现几簇小火苗,朝那些护卫疾射而去。
“啊啊啊“
烤肉味飘荡在空中,那群护卫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想捂住下半身,又因钻心的痛不敢触碰。
个别人忍受不住这种钻心的痛,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就晕了过去,才刚晕,下半身传来的痛又强迫让他们醒了过来。
笛飞声:别看。
笛飞声怔了会儿,及时用手挡住阮长宁的眼睛,避免她看到那几个人被烧掉裤裆里露出来的东西,他自个也嫌弃地别过眼。
那群女子错愕地睁大眼睛,一时不知觉得他们恶有恶报还是可怜,更多的还是觉得大快人心。
朝这边过来的李莲花、方多病和清儿呆在了原地。
凄惨的现场令现如今还好好站着的三个男人都不自觉地瞥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莫名有点痛。
“你个妖女···”
“疯子···”
······各种难听的骂人词汇层出不穷。
笛飞声目光一冷,往腰上一摸,裹挟着刚猛内力的铜钱弹向对阮长宁破口大骂的那个侍卫。
硬币割喉而过,鲜血喷涌一出,看到这一幕的其他护卫的叫声都停了一瞬。
笛飞声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那些女宅中的女子还是不由自主地面露恐惧之色,往后退了一步。
李莲花回过神,忙把这两人赶走。
李莲花:剩下的事,我们处理。
他们可恶,罪不至死,若继续闹出人命,对现如今失忆还跟在他们身边的笛飞声来说,不好处置。
阮长宁:阿飞,我们回去吧。
阮长宁对此无感,反而依旧端着笑意盈盈的模样,拉起笛飞声,转身就离开。
笛飞声:下次你想杀谁,让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回到客房,笛飞声拿沾了水的巾帕,认真替她擦拭双手。
阮长宁坐在榻上,微扭头看向他。
阮长宁:对这种人,我特别喜欢看他们生不如死的样子,你愿意替我折磨他们吗?
不仅要折磨,还要他们若再起邪念,体内就会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撕咬的感觉,最后什么都干不了。
笛飞声:愿意。
她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或是折磨人,若是有,那人本就是该被杀、被折磨的。
他脸上带有几分纵容,四目相对,阮长宁心底略微一颤。
良久,她指尖微动,冰凉的指腹轻轻划过笛飞声的脸庞,最后停留在他长长的睫毛处,笑盈盈的。
阮长宁:我看上了你,你以后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不然,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再剜了你的心。
笛飞声略一挑眉,注视着她,他自不会认为阮长宁说的是假话,可那又怎样。
她一个人就完全攫取了自己的心神,哪还能分得出心去多看别人一眼。
笛飞声:你这是承认心里有我了。
阮长宁:是。
她的语调缓慢而清晰,笛飞声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看来那群护卫还是有一点用,笛飞声在心中感谢了他们的“英勇献身”。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他也想提醒阮长宁一句。
笛飞声:你也只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无论是身,还是心。
阮长宁:如果不是,你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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