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及时出来打圆场,若笛飞声真下手,这身体可支撑不住替方多病再医一次。
方多病:(咬牙)我没想帮他,我,我只是想让他想起来,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带了一点委屈,最后一个人跑出去。
阮长宁:谁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李莲花和笛飞声一个不想说一个不清楚,阮长宁把目光投向苏小慵。
苏小慵没迟疑多久:“这两天谣言四起,有人说当初李相夷为了毁掉和金鸢盟的盟约,对金鸢盟出手,才会害了他的师兄单孤刀,还把单孤刀的死嫁祸给金鸢盟。”
“为此,四顾门新门主肖紫衿今早开了四顾茶会,邀请众人,讨论当初的事,很多人都一面认为那不是谣言,甚至要把他的牌位移出天下英杰殿,去参加了四顾茶会的方多病应该是因为此事才会这样。”
苏小慵轻轻扫了笛飞声一眼,收回目光,继续道:“至于他为什么会认为阿飞会知道十年前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对于笛飞声来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带阮长宁去上药,至于他们说的这些,无非是跟他的身世来历有关。
李莲花、方多病都不愿意跟他说,那他没必要在意此事,急的又不是他。
阮长宁知道李莲花会自个儿找时间跟方多病谈此事,不再多管,就跟着笛飞声下去。
她把帷帽丢在庭院内的桌子上,颈间的青痕已经消散了许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笛飞声:那碗汤药最多就洒在我衣服上,你还往前面站,生怕自己不被伤到。
笛飞声挑了些膏药,替阮长宁涂抹伤口,力道轻柔,生怕弄痛她。
若是其她人,他只会嘲笑对方蠢,在那种情形下,傻乎乎地上前一步,这不是把自己处于险境吗?
可对象是阮长宁,她还是为自己受的伤,在觉得她傻的同时,又因为她担心自己感到隐秘的喜悦。
没听到她的回话,笛飞声抬头,发现阮长宁正看着他发愣,就拿碰了药的手捏了一下她有点肉嘟嘟的小圆脸。
阮长宁从方才呆愣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扯过他的袖子给自己擦脸。
阮长宁:我手都这么痛了,你还掐我。
面对他,即使是抱怨,也不免带上了一丝娇嗔。
阮长宁:对了,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看在她方才是盯着自己发呆而不是别人的份上,笛飞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听完,阮长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把右手举起来在他面前摇晃。
阮长宁:不过一个小伤而已,等下就好了,不用那么认真。
笛飞声微微一顿,定定地看着她。
笛飞声:再小的伤我都不愿意出现在你身上,况且你上一句不是说手痛?”
其实笛飞声能知道她上一句的手痛只是在撒娇,开玩笑,只是她这个人对自己总是嘴硬,没几句实话,又忆起今早李莲花说的那些话,心里不免带了些怒气。
阮长宁:(小声哼唧)不愿意我身上出现小伤,那昨晚我背被树皮磨到,你怎么还不停下。
笛飞声:···我现在替你换药。
他以为自己替她撑着就没事了,可今早给阮长宁上药,才看到她背后一片血痕,十分懊悔,现在阮长宁重提此事,笛飞声就想着去换药。
阮长宁:我,我刚才自己上过药了。
阮长宁连忙阻止,她现在可还不想让他重新知道自己身上这种伤即使不上药过两三个时辰也会恢复如初这件事。
笛飞声:你自己一个人,怎么上的?
阮长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我随便画个符就可以做到的。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垂下眸,语气踌躇。
阮长宁:如果有天,你发现我隐瞒了你一件比较重要的事,你会生气吗?
听到她又有事瞒着自己,笛飞声眼底起了层寒霜。
可少见她还有这样一副忐忑的模样,还勉强算是第一次在意他的想法,最终还是无声叹气,把人搂入怀中。
笛飞声:你没跟我说的事还少吗?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其它一切好说。
阮长宁的脑袋在他宽阔的胸膛蹭了蹭,默不作声。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还没做好决定,一切对于她自己而言都是未知的,等她想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跟他说。
苏小慵从莲花楼里的破烂窗户探出头,啧啧感叹:“不知道阿宁怎么受得了他那副生人勿进、冷傲自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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