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要害你。”
这话一出,玉无心听见身后的动静彻底停了下来。
于是她转过身去,只见小宫远徵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盯着她:“你不是无锋的人?”
“不是。”
“那你来宫门的目的是什么?”
“若我说,我没有目的,你信吗?”
小宫远徵用一种‘你拿我当三岁小孩骗呢’的目光看她:“你觉得我信吗?”
“你没有目的,却三番两次出入宫门。况且宫门在那次大战之后……”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勾起了不好的回忆,继而又说到:“那次大战后,宫门虽然势微,但宫门内的防御全面升级,常人若是想要进来,比登天还难。你是怎么做到来去自如的?”
“进来很难吗?”身体一躺眼睛一闭不就进来了。
小宫远徵听了这话一噎,他被玉无心语气里的狂妄惊住了。但随即一想,她武功这么高强,却从未害过宫门之人的性命,方才又救了他,应该与无锋真的没有关系。
但这个人着实也太狂傲了些,于是闭嘴不言,专心的记录起自己的毒药配方来。
房间顿时寂静下来,只听得到蘸满墨汁的毛笔在纸上游走的沙沙声。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材苦味。
玉无心待的有些无聊了,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撑着下巴问小宫远徵:“你宫里的下人们呢?方才我想去叫个人来救你,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他写字,头也不抬的回答:“徵宫没有下人。”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清净。”他说这话时,手中的笔明显停顿了一下。
这话和多年后的话语如出一辙,但小宫远徵明显是说了谎。
他年纪还小,自然不懂得怎么掩饰。
所以不是喜欢清净,而是事出有因。
父母双亡,独守一宫。
以自身试药,刻苦钻研。
玉无心没想到,长大后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药天才宫远徵,童年居然会是这样悲惨。
玉无心长睫微动,片刻后她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那枚赤魂石碎片在宫远徵身上的原因,她最近梦到他的次数有些频繁。
看了眼窗外天色,晨光熹微,朝暾初露。
该起床给宫远徵的那些草药浇水了。
有过经验之后,玉无心便对这些草药的喜水量铭记于心,已经不需要再照着册子一一核验。
因此速度也快了许多。
她浇完徵宫的所有草药时也才不过晌午。
宫远徵还没有回来。
玉无心举着浇水的水壶,站在宫远徵的房间外,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犹豫。
宫远徵的寝殿她还从来没有进去过,赤魂石碎片会不会就藏在这里面?
“嘶——”
背上突然传来剧痛,猝不及防的,玉无心没拿住手中的水壶。
水壶摔在地上,水流四溅。
那痛感太过强烈,像有人拿着棍子敲在了她的背上。
可当她敏捷的向背后看过去时,四周空无一人。
仿佛方才的疼痛只是错觉。
事情着实诡异。
庭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重错乱的脚步声。
玉无心目光一凌,右掌聚力,准备等那人一出现就将对方一击毙命。
来人一袭黑衣,脚步虚浮,面色十分惨白。
玉无心看清容貌后,收了内力,面上十分惊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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