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悄无声息的回到房间。
她换下身上的侍女服装和面纱,塞到床底。
临走前,玉无心将被子卷成一团立在桌前,披上外衣和珠钗。
桌上点了蜡烛,光晕投在门上恰好是一个女子伏在桌边的样子。
玉无心拆了被子,丢在床上,做完这一切后才摇响宫铃,唤来侍女。
“麻烦帮我抬一桶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她身上染了徵宫的味道,以防万一还是去除一下为好。
侍女应下,不多时一桶热水便被抬进来。
玉无心屏退了服侍的侍女,脱去衣衫,将身子沉入水底。
宫远徵武功不高,但一身毒术却是无人能敌。
况且徵宫虽然无人把守,但是内里机关无数,焉知射过来的哪根箭上没有沾染毒药。
她武功是高,但也不是百毒不侵!
今夜行探,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
玉无心猛的浮出水面,翻涌的水花溅在地上,湿淋一片。
硬闯不行,那便只能智取了!
侍卫将女客院落重重包围。
掌事嬷嬷见这阵仗,立马迎了出来。
“徵公子这么大的阵仗是做什么?这里住的可都是待选的新娘!”
宫远徵神色冷漠:“有人假扮侍女夜闯徵宫,我怀疑,凶手就藏在这院子里。”
前执刃和少主才遇害身亡,宫门对刺客、凶手一类的字眼十分敏感。
饶是如此,掌事嬷嬷不为所动:“没有执刃和长老院手令,徵公子无权搜院。”
掌事嬷嬷胖胖的身体挡在大门口,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宫远徵冷眼看她:“你敢拦我?”
他身后的侍卫瞬间拔出佩剑持刀相对,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让他进来吧。”
院落里传来一道男声,掌事嬷嬷听了这话,立马退到一边。
宫远徵见状,冷哼一声进了院落大门。
院落内,正是宫子羽背对大门负手而立。
听到脚步声,宫子羽转过身来:“你说徵宫进了刺客,你怀疑是这里的女客所为?”
宫远徵看他一眼,目光在他和云为衫身上流连,语气轻蔑:“不然还能是像你一样,寻找佳人来了?”
“你!”宫子羽被他气的语塞。
“我来这里,是为了调查云为衫和姜离离两位姑娘中毒一事,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肤浅!”
他身后的金繁也上前一步:“徵公子,不得对执刃大人无礼!”
宫远徵挑眉,语气微嘲:“他算哪门子的执刃,不过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见宫子羽还挡在路间:“我也是为了调查徵宫刺客一事。你现在拖我一分刺客便多一分逃窜的机会,你确定你还要站在这里和我讲话吗?”
宫远徵抬眸看他,语气轻蔑又不屑。
宫子羽知道,这是宫远徵在报白天他逼他喊执刃的事。
“你!”他抬手,食指指着宫远徵,想说什么却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终一甩袖子退开半步。
“你最好是能找到所谓的刺客,不然不敬之罪和擅闯女客院落可够你喝一壶的了!”
宫子羽冷冷威胁到。
这一局,是宫远徵占了上风,他唇角微扬,心情愉悦:“这就不用你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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