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金繁区区绿玉侍,怎会去如此厉害?
虽然被江芷鸢挡了一下,但是被金繁伤到了一点,哥哥真好,还非要给他涂药。
宫尚角:回头我查查金繁。
还真是他小瞧了羽宫的人,金繁区区一个绿玉侍,居然敢如此放肆,对远徵动手就算了,居然还敢伤了远徵,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宫远徵:今日……今日……
宫尚角:怎么了吗?
宫远徵:今日是江芷鸢帮了我,虽然我们没有看清,但是一掌就能将我和金繁隔开的人,除了她没有别人。
宫尚角:鸢儿?
宫尚角:她怎么会去羽宫?
今日她不是去商宫了吗?他派人跟着鸢儿,怕有人冲撞了她,怎么忽然又去羽宫了?
宫远徵:应该是和宫紫商一起去的,她好像就是去陪她找金繁的。
宫尚角:又是金繁?
都不见鸢儿主动找他,倒是陪着宫紫商主动去找金繁了,金繁他凭什么?
宫远徵: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怎么指证宫子羽?
宫远徵还在说话的时候,宫尚角示意门外有人。
……商宫
江芷鸢:紫商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金繁来找宫紫商,她也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她多看几眼,还觉得有些爱眼呢。
宫紫商:那芷鸢妹妹记得常来啊。
看了一眼金繁,觉得芷鸢说的没错,男人啊,就是要偶尔和他吵吵架,才会更有新鲜感。
金繁:大小姐,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
#宫紫商:慢着。
宫紫商看了一眼窗外,而后将内门锁了起来。
#宫紫商:你说,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我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
#宫紫商:我好紧张。
公子上对着金繁上下一番打量,而后故作矜持的看着他。
金繁:但你也用不着,在房门里面上锁,我一会儿还要出去的。
#宫紫商:我和你今晚……锁了。
金繁: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宫紫商看了他一眼,然后从他身后拿出了半本医案。
#宫紫商:这个纸张看上去,有点年头了啊。
#宫紫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了。
#宫紫商:大夫写的字都很潦草,但你却深知我胸藏文墨,虚怀若谷,认识好多好多。
#宫紫商:……角宫
上官浅:角公子,你弄疼我了。
上官前端着的碗也碎了一地,而他的手臂,也被宫尚角紧紧的捏着,仿佛要捏碎一般。
宫尚角:偷听了多久?这是什么?
上官浅:药油。
宫尚角: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我是刚刚看到徵公子回来,身上带着伤,我就想着拿瓶药油来。
上官浅:却不曾想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了一些。
#宫远徵:无意?
上官浅: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带回来。
宫尚角: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上官浅这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是却没这么简单,她和云为衫,都有可能是无锋的奸细。
上官浅:角公子,入住以后,我一直在想方设法,讨你欢心做了很多……
上官浅:不合你心意的杂事儿,但我是真真切切想帮到公子,这样才对得起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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