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梦里下人议论他,连身为兄弟的宫远徵,也瞧不起他,不愿意跟他玩,说他是野种。
他不明白,明明他是爹爹的儿子,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他委屈的哭着去找了娘。
宫子羽(幼年):娘,他们说我是……说我是……
兰夫人:男孩子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哭?
兰夫人:跟你说了多少次,受伤了,就记得去医馆。
宫子羽(幼年):不要去徵宫,宫远徵说我是野种,我不想和他玩。
不知道,当时母亲是听到这话,还是因为父亲来了,母亲便不在理会他了。
宫鸿羽:是谁把你惹哭了?爹爹狠狠责罚他。
宫子羽(幼年):爹爹,娘为什么不理我?
宫鸿羽:这个……爹爹也帮不了你,因为你娘啊,她也不理我。
……角宫
宫尚角回去拿着玉佩,回想起上官浅的话,心里一丝触动,可是更多的是疑惑。
远徵弟弟说上官浅会武功,那她究竟是从小练习武功的,还是四年前,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选择练武的?
其实他更加倾向于前者,主要也是因为,她在他经过的路上,被人欺负,这未免太过巧合。
今日他看江芷鸢的神情,半分吃醋也没有,好似真的很想,把他推给上官浅。
她说她有一个心上人,可是那个心上人,不也任由她嫁入宫门,不管她的死活吗?
那样没有担当的男子,哪里值得她倾心?她想让他选择上官浅,从而能够回去,和她心爱之人双宿双飞,可惜他不是什么好人,做不了成人之美的事。
……羽宫
宫子羽:云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云为衫:执刃不也没睡吗?
宫子羽:你是不是换了新地方,睡不习惯?
宫子羽:要不要,我让下人给你,安排点安神的汤药?
宫子羽:我刚说错了什么吗?
云为衫:执刃明明自己都睡不着,却还操心,给我准备安神汤药。
云为衫: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宫子羽:没有。
宫子羽:我也刚刚换了新地方,他们说我已经是执刃了,把我搬到哥哥,原来住的房间里。
宫子羽:那里面……都是他过往的痕迹,布置陈设也都没有变,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云为衫:快要入冬了,夜里很凉,执刃却满头是汗,做噩梦了?
云为衫讲一块绣帕,递给了宫子羽。
云为衫:怎么不擦,看来执刃是被伺候惯了,之前都是别人帮你擦汗吗?
宫子羽:没有,除了我娘。
宫子羽:我娘她会给擦汗,但不会给我擦眼泪。
云为衫:你小时候……很爱哭?
宫子羽:每个人总有伤心的事嘛,但我娘跟我说,男子汉不要哭。
宫子羽:所以后来……我也渐渐不哭了。
云为衫:我以前也常常做噩梦,睡不着的时候,妹妹就会唱歌给我听。
云为衫:我只要听到妹妹的歌声,就再也不会回到噩梦里了。
宫子羽:你跟你妹妹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宫子羽:离开梨溪镇,进入宫门,她一定很想你。
云为衫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月亮,回想起她当时的模样,现在似乎只能对月思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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