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简直没眼看,又问了一些关于田宏盛的事情。
这几天警局也对田宏盛进行过问询,只是他跟谷莹一样,案发时间并不在北江,而是在上海出差。
谷莹身上的巧合太多,田宏盛那边却是一切正常,他这一次的出差任务是两个月前就确定了的一个大型活动,轻易不会有什么变动,案发当天他也是在一个酒会上与合作伙伴谈笑风生,警方去问询时他的惊讶也不像是装的。
也因此,警方对田宏盛的调查并不是很深入,只是走访了解了一下,并没有采取什么技术手段去深入调查他。
但谷莹和毛舒元的矛盾,说到底是因田宏盛而起,要理清楚这件事就避不开田宏盛。
“谷小姐,田宏盛这个人你认识吗?”
说起田宏盛,谷莹是肉眼可见的烦躁,“那个杂碎又跟你们说了什么?是不是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对此事深表惋惜?”
杜城挑了挑眉,田宏盛的确说过这种话。
之前走访的时候,田宏盛所有的朋友都说他和毛舒元之间是毛舒元一直单方面缠着田宏盛,田宏盛从来没有答应过什么交往请求,后面追求谷莹也是在单身情况下的,是毛舒元一直觉得她为田宏盛付出很多,田宏盛就应该是自己的所有物,才会接受不了田宏盛的“变心”向谷莹展开报复。
而且在田宏盛两个关系很亲密的朋友口中,毛舒元是个玩得很花的女人,经常来找田宏盛的时候身上都是带着奇怪的伤的,走路都走不稳就开始对田宏盛献殷勤,田宏盛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遇上这么个女人。
警察拿这件事去问田宏盛的时候,他还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说:“这到底是事关女孩子的声誉,我也只是跟两个关系很亲密的朋友提过,就是不想让她身败名裂。”
现在警局里那几个负责问询田宏盛的警员都觉得田宏盛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只是时运不济,被毛舒元这样的女人缠上了。
只是谷莹此刻的态度,怎么好像田宏盛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样?
沈翊放下手机,拿起画板,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谷小姐你是觉得……田宏盛是个伪善之人吗?为什么这么说?”
谷莹冷笑一声:“你们警察也未免太好骗了些吧,那个杂碎的同事和朋友里,见过毛舒元那个蠢货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们对毛舒元的印象,都是来自田宏盛,你们居然连这种证词都相信吗?”
沈翊和杜城对视一眼,又问道:“你的意思是……田宏盛和毛舒元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他人眼中的那样?”
“蠢货就是蠢货,杂碎三言两语她就被忽悠得找不着北了,你们有时间来问我,还不如仔细查查田宏盛,说不定会有惊喜。”
沈翊仔细打量着谷莹的神情,手下不停的在画板上画出了此刻他眼中的谷莹。
神情慵懒自在,就好像是一只在晒太阳的……狐狸一样。
这种状态下,沈翊不觉得她会说谎。
谷莹拎着行李箱回家之后,杜城和沈翊就开始复盘了。
杜城:“沈翊,你怎么想?”
沈翊手上拿着画板,一边看一边回忆着刚才谈话时谷莹的一些微表情。
“我觉得……田宏盛在追求谷莹,经常给她送花送礼物请吃饭看电影,而毛舒元近一年里都在不断的寻衅滋事,骚扰谷莹的正常生活,每次毛舒元来闹田宏盛还会带着礼物到店里向员工们道歉,可谷莹对田宏盛的称呼是极度贬低和不耐的‘杂碎’,对毛舒元的称呼却是相对温和的‘蠢货’。”
蒋峰:“我怎么感觉,谷莹对毛舒元并不讨厌,她管毛舒元叫‘蠢货’更像是一种……恨铁不成钢?”
杜城想了想,拿出手机向技术人员下令,深入调查田宏盛。
放下手机,杜城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沈翊,他正拿着画板在画画,神情认真。
杜城以为沈翊是在进行心理侧写,也就没有打扰他,但此刻沈翊的画板上,画的其实是一只冬日暖阳下趴伏着晒太阳的白狐狸,毛绒绒的尾巴被它垫在下巴下面,神情慵懒自得。
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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