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也没有去说什么安慰鼓励的话,之前在雪月城的时候,他其实也私下里问过司空长风,司空长风得了药王的半数真传,可他也对阿筠的状况束手无策,即便是药王出手,他也不敢说百分百能治好。
天外天的功法霸蛮,再加上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碎裂的经脉早已失了生机,司空长风根本找不到医治的可能性。
这一次去药王谷,柳月其实也只是去碰碰运气,要是药王也没办法,阿筠的经脉才是真正的宣判死刑了,以后都不用再有任何的期待了。
所以……阿筠也会害怕的吧……
“阿筠说的没错,就跟平常一样就好了。”
柳月现在不想去给阿筠希望,这种事,希望后的绝望才是最痛苦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期待。
糟糕!这样想起来,他甚至一开始都不应该告诉阿筠要去找药王,只说要带她出来玩不就好了嘛!
柳月有些懊恼,之后也不再去想什么赶路医治的事情,只是大方向是朝着药王谷走的,但还是将一路上的游玩当做了此行的重心。
阿筠也玩得很开心,走到哪里身后都能跟着一大串的小孩儿,要不是她真的没有带这些孩子走的想法,柳月都要怀疑她是不是邪恶的人牙子了!
不过阿筠玩得开心,柳月就有点心累了。
阿筠这个人,玩起来眼里根本看不见她不想关注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柳月只能拎着钱袋子在她后面跟着善后。
还没成亲呢,他就先体验了一把养个不省心的熊孩子是一种多么糟糕的体验。
不过看着阿筠开心的样子,柳月心里也多少有些欣慰。
了解越深他就越明白,这样横冲直撞的阿筠,是被她那个姐姐谷梁空宠出来的,这么多年阿筠总是会在换上粗布麻衣后变回小时候莽撞没眼色的模样,也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缅怀姐姐吧。
若是姐姐还在,她还会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阿筠疯跑了一下午,天都快黑了才将孩子们送回家吃饭,她自己也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带着孩子家长送的一些家常点心扭头去找柳月。
柳月今日同样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还特意将自己脸上画了个胎记,遮掩那过剩的容貌,只是底子摆在那里,即使他刻意将自己往丑了装扮,在旁人看来,他也是个修养极好的富家公子。
或许只是家道中落了。
阿筠一扭头就看见柳月背着手站在不远处朝她笑,眼神温润。
阿筠小跑过去,拇指在他脸上的胎记上蹭了一下,蹭出来一条泛白的指印,让她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居然能忍受在脸上画这种东西啊!我还以为你一定受不了呢!”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阿筠想了想,愤愤的说:“我还记得你因为我踩了你的软垫一下就追了我好远要找我麻烦呢!”
柳月拇指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然后在阿筠的鼻尖上留下一个黑点,有些气恼的说:“我都陪你大街小巷的吃了那么多路边摊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对我太忽视了一点?”
阿筠撇开视线,试图跳过这个话题:“所以为什么呢?你强忍着陪我吃路边摊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柳月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那个时候……更多的是好奇吧,不过……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就是爱情的开始,这一条不只针对男人,对女人也一样!”
话落,柳月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掌心里是一块包裹着油纸的梨膏糖。
“阿筠小朋友也该回家吃饭咯~糖只能吃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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