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原本是想安安静静的跟阿筠培养感情的,但奈何,他师父见不得他好,将一个大麻烦丢了过来。
学堂大考的初试,被李先生委托给了柳月。
柳月头疼不已,每年的学堂大考都是千奇百怪的,他要怎么搞一个有意思的考试呢?
思考间,柳月又一次拎着从百里东君那里坑来的酒去了东西楼,跟阿筠讲述了他的烦恼。
阿筠喝着酒,积极的帮柳月出主意:“既然你们学堂选弟子都要选最有趣的,那不如把所有人关在一起,大家互相讲笑话,然后再找几个评委打分,综合分数最高者就能拜入学堂,怎么样?”
柳月笑起来:“我倒是觉得你很符合学堂的标准。”
阿筠撇撇嘴:“我才不要呢,现在我每天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不好吗?干什么要去学习?我又不是闲的!”
看阿筠那嫌弃的样子,柳月突然想起之前雷梦杀说的话,问道:“对了,我听说你跟我师父……关系很好?”
“嗯……应该算是还行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既然你跟我师父认识,上次我师父不小心打坏了东西楼的屋顶,你怎么还问他要钱啊?”
那些钱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后来阿筠只让雷梦杀制了些烟花就抵债了,足以证明这些钱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天下第一的拍卖场,多少人在这里挥金如土,东西楼每日流水都是一个让人咋舌的数字,阿筠绝对是整个北离都排的上号的有钱人。
阿筠听到柳月的问题,表情黑了黑:“因为当时你师父是想抢我的酒,才打坏了东西楼的屋顶的!我当然要让他赔钱了!”
柳月呆滞一瞬,随后就是一笑。
他们这个老顽童师父呀……
*****
关于学堂大考的事,柳月也没从阿筠这里得到多少灵感,不过柳月本也没指望阿筠,他来这里,只是找机会跟阿筠一起喝酒罢了。
这一次喝完酒,一直到学堂大考开始前,柳月都没再出现,一是思考学堂大考的考题,二是躲避那些总想旁敲侧击从他这里得知初试考题的人。
其中也包括雷梦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乾东城离开后,雷梦杀就格外关注百里东君,还为了百里东君,整日里对柳月围追堵截,想要得知一些“小道消息”,给百里东君针对性开小灶。
初试开始前三日,柳月在自己府上的亭子里摆弄棋局,雷梦杀又一次登门拜访,柳月有些无奈的应付着他,院中却突然响起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哎呦我去!差点掉水里!”
柳月一喜,抬头看过去,就见阿筠站在湖边的一块圆石上捂着胸口小心的拍一拍,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个酒坛子。
柳月丢下雷梦杀和下到一半的棋局,快步走过去朝阿筠伸出手,阿筠随意的将手搭在他手上,借力跳到装饰华丽典雅的小路上,然后很自然的松开手,将酒坛子塞进柳月怀里。
“柳月,我来找你喝酒啦!”
柳月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不走正门,也不怕真的掉水里去!”
阿筠摆摆手:“门口的门卫说你最近都不见客,我就直接进来了,话说你在家待着不出门也不见客,种蘑菇呢你?”
阿筠跟柳月一起朝亭子里走过来,靠近了才看见雷梦杀也在,阿筠当即抬手打招呼:“唉?二傻子你也在啊!”
雷梦杀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的反问:“二傻子?你在喊我?”
阿筠点头:“啊,不明显吗?”
雷梦杀不满:“谁二傻子!你怎么还骂人呢!”
柳月开口帮雷梦杀说话:“二师兄也不算二傻子,只是今日……大概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跑来找我下棋,自取其辱。”
雷梦杀嘴角抽了抽,嫁出去的师弟泼出去的水啊,这师弟真是不能要了!
阿筠探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棋局,摸着面具的下巴做思索状,柳月将酒坛子放在一边,见此问道:“阿筠也会下棋?”
阿筠:“不会,完全看不懂。”
雷梦杀:“那你还看这么认真?”
阿筠:“我是看这棋子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白玉和翡翠的棋子啊!不过这棋盘看着有些不配这棋子,我记得东西楼仓库里好像还有一张墨玉棋盘,因为没有棋子所以不太好卖,改日送来给你吧。”
早些年东西楼建立之初,规模不大,客人也不多,还得楼中管事去各地寻找有价值的东西来拍卖,他们自己找来的东西,卖的钱就归他们自己所有,东西楼只抽一部分佣金,那墨玉棋盘就是阿筠顺手得来的,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棋子配它,便一直堆在仓库里吃灰。
柳月点了点头,欣然答应:“好啊!”
雷梦杀抖了抖,他皱着眉看了看戴着面具的阿筠,又看了看戴着斗笠的柳月,使劲儿搓了搓手臂。
怎么感觉刚刚柳月说话的声音……这么恶心呢!跟面对他这个师兄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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