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着饭,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宫子羽被三位长老痛骂一顿,赶出了长老院。
宫尚角听过就算,他早有预料,宫远徵则是嗤笑一声,低声嘟囔一句:“我还以为他们自己差点被杀这种事,也能为了宫子羽让步呢!”
语气十分的嘲讽。
秦妃茵给宫远徵布菜:“吃你的饭吧,别人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看不惯长老们总是偏心宫子羽!”
“羡慕啊?你不是也有永远偏心你的哥哥嫂嫂吗?有什么好羡慕的?”
宫远徵张了张嘴,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有人永远偏心他的!
宫尚角给宫远徵添了一碗汤,低声说:“吃饭吧。”
宫远徵捧起碗,大口大口吃饭。
*****
如宫尚角所想,这一次,三位长老没有再偏帮宫子羽,甚至对宫子羽十分的失望。
之前宫子羽是没听完金繁的解释就跑来角宫,要求宫尚角放人,勉勉强强还能说他只是对角宫偏见过深,行事冲动,但在长老院,月长老石锤了茗雾姬的无锋刺身身份,并坦言自己差点被她所杀后,宫子羽依然在为茗雾姬求情。
甚至,这厮居然说出了“反正现在月长老也没事,能不能对姨娘从轻处理?”这种狗屁话!
月长老当即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花长老和雪长老也多少有些被震惊到了。
人言否?
三位长老当即破口大骂,将宫子羽骂出了长老院。
宫子羽委屈极了,他父兄都死了,现在他只有姨娘了,可长老们连姨娘都不愿意还给他!
宫子羽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又想起同样被抓后又被放了的上官浅。
上官浅是无锋,这是宫子羽早有心理准备的事,所以他并没有多少反应,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上官浅都能被放过,他姨娘却不可以!
*****
入夜,宫尚角牵着秦妃茵的手在院子里散步,准备回房间休息时,宫尚角看着秦妃茵水润的红唇,有些蠢蠢欲动。
他们现在每一天都很幸福,只是茵茵已经许久没有亲亲他了!
嗯……今日反正也没什么事,要不去茵茵房间里坐坐?
不行不行,这样他的意图岂不是昭然若揭?还是将茵茵拐去他的房间吧!
“咳咳……茵茵,我突然想起,之前你送我的那条抹额尾端有些脱线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
秦妃茵原本正捏着一片树叶,正试图吹出声音来,听到宫尚角这么说,就随意的点了点头:“好啊!”
顿了顿,秦妃茵反应过来:“我之前送你的抹额?是在紫霞山时,我在最后一天送你的那条抹额吗?”
“就是那条。”
秦妃茵一愣。
那条抹额,她的确经常看到宫尚角戴,却一直没想起来多送他几条。
那条地摊货,也难为宫尚角用了这么久了。
“不用缝补了吧,我之后再多做几条新的给你!”
宫尚角歪着头,轻笑着解释:“宫门男子在心有所属后,便不会再佩戴抹额了,我一直戴着那一条,只是因为那是你送给我的而已。”
今天他就没戴。
秦妃茵小脸瞬间红了,捏着树叶的力气都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将树叶都揉碎了。
垂着头支吾两声,秦妃茵低声说:“那我帮你缝补一下吧!”
宫尚角笑:“好,跟我来。”
宫尚角顺利将秦妃茵拐到了他的房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的矮几抽屉里拿出那条抹额,交给秦妃茵。
秦妃茵随身就带着个小针线包,她在烛火下三两下就将那条做工有些简陋但是设计很不错的抹额修补好,对着烛火看了看后,她又将抹额整体加固了一遍。
以她的功底,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就收针了。
拿着修补好的抹额,宫尚角低声问:“茵茵不帮我戴上吗?”
秦妃茵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的险恶用心,只是将针线包收拾好后就结果抹额,上前为宫尚角戴上。
宫尚角微微弯着腰,脑袋凑到秦妃茵面前,秦妃茵双手绕到宫尚角脑后绑抹额,这个姿势,有点像是抱着他的脖子似的。
过近的距离下,宫尚角的呼吸喷洒在秦妃茵的脸颊上,让秦妃茵后知后觉的有点脸红。
随后,那呼吸越来越急促。
秦妃茵绑好抹额,双手没有收回,她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心有所感。
这个人……好像在诱惑她?
没错,这个人就是在诱惑她!
秦妃茵有些羞涩的抿唇,双手有些想收回来,才刚收到他的耳际,又突然顿住,片刻后,重新伸出去,抱住他的脖子。
这是他男人,害羞什么!
顺着双手的动作,秦妃茵靠近宫尚角,略微侧过头就要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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