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谩与一声惊呼,急忙起身跑到门口,见范闲呲牙裂嘴的自己爬起来,她伸手想要去扶一把,手刚伸出去便突然停住,缓缓放了下去。
偏殿的范若若听到动静,扶着侍女的手单脚跳出来,见范闲捂着腰侧一脸的痛苦之色,都顾不上自己的脚伤就要跑过来,范闲跟紧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然后满脸尴尬的低着头。
“额……这门槛有点高啊……哈哈哈哈嘶——”
林谩与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她深呼吸了两次才开口,声音不复刚才跟范闲闲聊时的轻松:“你看到了,在我身边总是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没有人能幸免!刚才你说的事我就当没听见,请回吧。”
“诶?阿与!”
“送客!”
林谩与甩袖离开,直接回了后院,侍女恭敬的送范闲和范若若出门。
范闲揉着刺痛不已的胯骨,眉毛拧得死紧。
他现在知道林谩与上次为什么突然就走了,这……有点难办啊……
出了琴丝别院,范家兄妹俩都是一瘸一拐的,等在门口的滕梓荆倒是一点儿不意外。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个郡主邪门儿着呢!”
范闲不乐意:“这都是意外!阿与可好了!”
滕梓荆撇撇嘴,不欲跟傻子争长短。
范若若被侍女扶上马车,等范闲也爬上来坐定后她才开口:“哥,这真的就是嫂子了吗?你决定了?”
范闲摸着自己严重受创的胯骨,又揉了揉胸口,仔细思索了一番才慎重点头:“若若,我还是喜欢她!她其实很善良很可爱的,还说要送我她常用……我的香!”
范闲突然变脸,急忙叫停了马车,都没用脚凳,直接用轻功从马车上跳下来往回跑去,跑到门口正好侍卫准备关门,他急忙说明来意,然后便有人进去回禀。
不一会儿,琉怜就拿着那个放在大厅桌上的玻璃罐出来了。
“姑娘,麻烦你帮我给阿与带句话吧!”
“是,小范大人请说。”
“你就告诉她,我刚才与她说的话字字真心,绝无悔改!”
琉怜有些失礼的抬头看了范闲一眼,复又垂首行礼应下,范闲这才抱着玻璃罐离开。
这一次,马车再无停顿,直接回了范府,琉怜让人关上大门,进了屋子将刚才范闲的话如实转告。
林谩与抱着猫,闻言也只是手指滞了滞,便挥手让琉怜出去了。
晚间,宫里来人,是长公主身边的心腹姑姑,她带来了长公主的话:婚约一事,无人可以逼迫她,长公主会筹谋退婚。
林谩与听着只想笑。
以往只在年节时差人送来礼品赏赐的“生母”,现在一副慈母模样要为她筹谋了,不过是因为陛下现在要动她手上的财权了而已,什么为女儿筹谋,她分明是为她自己筹谋!
林谩与如往常一般垂眸应是,也不欲与长公主争辩,那姑姑离去时,被门槛绊了一下,如同白日里的范闲一样,整个人直接飞出去,不过范闲是侧着飞出去的,姑姑却是面朝下飞出去的,下巴磕在台阶上,蹭掉了好大一块皮,还磕掉了一颗牙。
林谩与在后面无助的伸了伸手,垂着眼沉默不语。
姑姑走后,林谩与唤来琉怜。
“琉怜,明日差人将院中所有门槛都拆了,台阶也磨去棱角,石子路全都换成最防滑的六棱石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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