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看了……那照你这么说,你当街打人是假的?与醉仙居花魁司理理春风一度也是假的?”
“额……打人是真的,但我跟司理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她只是帮我做了个假证,其实我当时一进屋就把她迷晕了,然后就跑出去打人去了。”
“那司理理与你什么都没有发生,却愿意为你做假证?我听说在京都府,她受了刑都没改口!”
范闲挠了挠头,似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一开始她帮我,可能是对我有点意思,但是后来受刑,那是不得不咬死,那个时候若是改口,她也免不了要担罪名,到时想保全自己性命都难,咬死顶多受点儿罪。”
范闲没说司理理身份或许也有异常的事儿,只说她对自己有意思,林谩与听过也就过了,没有深究。
“为何打人?”
“郭保坤差点害得我一个朋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们气不过,所以……”
“他若有错,你可报官,自有国法处置,为何要自己动手?”
范闲笑起来,鼻尖上的美人痣似乎都在闪着光:“也是想闹事儿退婚来找你啊!我想让整个京都都知道我是个纨绔子弟,配不上豳诗郡主,这样才有可能退婚,娶我想娶的姑娘!”
林谩与又一次慌张的垂下眼去,手忙脚乱的将香粉倒进石臼里,捣得“邦邦”响。
范闲笑意越发浓厚,他轻轻拈起一颗放在一边的成型香丸,凑到鼻尖闻了闻,好奇道:“你这是在制什么香?”
“你手上拿的那个是清远香,我现在在做的这个是南朝遗梦。”
“额……我对这些不太懂,能给我讲讲吗?”
“清远香香如其名,清香幽远,让人思绪豁然开朗;南朝遗梦香气冽凛,有醒梦之用。”
“那这个南朝遗梦做好后可以分我一些吗?”
“可以,只是这香揉成香丸后还需要陶罐密封一个月,一月后我让人送去范府。”
“我可以自己来取吗?”
“嘭”的一声,林谩与手中的石杵重重捣在石臼上,范闲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你别生气啊,我……我不来了还不行吗……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谩与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垂下头继续研磨香粉。
范闲歪着脑袋,看林谩与似乎是情绪不高,就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你心情不好吗?为什么?”
“没什么,日后再说吧。”
于是范闲便不再问,他又耸着鼻子嗅了嗅屋中的味道,可惜桌上香料种类太多,更有霸道的龙脑香,他也闻不出什么来。
“上次在集市上见你时,我闻到过一股很好闻的味道,那是什么香?”
“那是我日常熏的香,我自己随手调的,没有名字。”
“可以给我一些吗?我想跟你用一样的香。”
林谩与脸颊红了红,低声骂了一句:“你这人……好生不要脸!”
“这怎么就不要脸了?我只是想跟你有些联系,这样平日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只要闻到衣裳上跟你一样的气味,便会想起你啊!”
范闲又往前凑了凑,林谩与吓得使劲儿往后仰了仰,急忙将他推开,手忙脚乱的在一边放着的香料箱子里翻找一番,拿出一个贴着张纸条的玻璃罐子推过去。
“就是这个了,拿走!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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