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候人,过去的是历史。而每一件事情都会向两个方向发展,要么好,要么坏。
经历过的一些事,才知道它的容易与不容易。
蓝峰回国了,他一年学习期满。以前,他出差回来,都是妻子刘兰茵去接机。可这一次,蓝峰感到一丝丝孤独,尤其是他半夜就到了埔东国际机场。
繁华的南京路,子夜还是不夜之城,异样的热闹,让蓝峰一点也不孤独,孤独与难过的是他内心。
他也知道妻子生他的气,为什么?
莫名其妙!或不得要领!!
他穿过了南京路,坐上了六号地铁,出地铁站时正是凌晨一点二十四分,黄河路仍然是万家灯火。
他再拐了一条街走进了一条小街。他抬起头来仰望了一下离开一年多的楼房。什么也没有变,出示卡后来了三单元楼下,轻轻地按下密码进了电梯。
电梯停在26楼,电梯打开,他走了出来,来到了家门口,又轻轻地按了下房铃。响过三次也不见门打开,他拨打电话给了刘兰茵,又是关机!
他从走廊边向窗外望了一下灯火辉煌灯塔,他抽了一支烟。
只有等待天亮的太阳……
一切却在煎熬,让他感到一切与他那么陌生。
他抽完一支烟又接上了一支,在半个小时内抽了四五支,真是“房漏又逢连天雨”,烟盒瘪了。他轻轻地扔进了垃圾桶,叹了一声,正当他闭着眼睛,门打开了。
你回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
他没有直接回答,进了门,踢了臭轰轰的皮鞋,把行李箱推向厅堂一角,倒在沙发上闭眼睡觉。
蓝峰,你洗澡再休息舒服!
他没有理睬她,仍然在睡觉,片刻他鼾声如雷。
墙上的挂钟敲打了五下,已经是清晨了。
上海的清晨来的早,已热闹的快。
邻居在有些骚动,洗漱,出门,赶地铁。
一个月匆匆忙忙,连中午饭回不来,都在吃工作餐。
所以,上海的节奏太快,也太不适合中老年人。
经济,港口,繁花,闪电式生活。
刘兰茵进入了卫生间,她冲了个澡,裹着浴巾,趿着鞋从厅堂过,猛地睁开眼睛的蓝峰忍不住了。
亲爱的,想死我了!
到了家,有什么想不想的?是真心话吗?
我可以对天发誓,有私心天打雷劈!
谁信?让它见鬼去吧?
什么意思啊?站住!
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我不用多说,松开你脏肮的手。
兰茵,你到底怎么啦?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可是清清白白。
你跟蓝眼睛、黄头发去说吧!赶紧松手,不然我跟你急。
我就不松手,我辛苦不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过一个月吧!你自己找找答案,如果坦白,我可以原谅你,否则只有法庭上见。
刘兰茵把房门死死地上了保险,又用沙发抵上了。
时间七点,屋内一切宁静,哪像一个家。
兰茵,开门,开开门,我真的什么也没有。
任凭他怎样叫,门还是死死的闭着。
家门上有钥匙插入锁孔发出的声音,蓝峰猛回头下意识地问。
谁?谁呀?啊!
我,蓝天下早班了。
儿子回来了,正好,儿子,让爸爸想你了。
对于蓝峰一阵的热,他感觉很不自然。时隔一年,爸爸变了人似的,还是脱离不了老旧的礼节,儿子都长大成人了,来什么一个拥抱?
儿子也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来十分钟左右吧!你闻到了爸爸一身臭汗味吧?
没有呀!好像有一股酸味!
蓝天笑眯眯地在嘲笑自己出国学习回家的父亲,蓝峰也听出了子丑寅卯来,他苦笑了一下。此时,刘兰茵换好了衣服走到跟前。
儿子,你回来,赶紧去吃早餐,妈妈已准备好了。打好了豆浆,还是弄好的面条。
兰茵,怎么没有我的份?
你下楼去路边小吃铺去,那里五花八门,我只准备了两份。
你一份让给我?
想得美?一个大男人,自己想办法。
蓝峰在儿子到来,刘兰茵才换过了脸色,不然,他永远一个躺在沙发上,连卫生间的热水也要自己动手。
刘兰茵背着包离开了家,她头她不回,带拢了门。
午饭怎么弄?你……
自己看着办?我中午加班不回来!
蓝峰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仍然没有得获家长的原谅,此时此刻他又是怎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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