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宇面朝着季宴礼唱着情歌,把季宴礼听的憋不住笑。
"好听么,小宝,不然你怎么不笑,一定不好听。那我还是不唱了,小宝都不夸我。"
牧池宇假装不开心的样子,季宴礼立即对他伸出了夸赞的大拇指。
"好听,我没说不好听。哥哥唱的很好,但是累不累哥哥,其实不用这么陪小宝的,都很晚了。"
"没关系的,小宝,我把工作忙完正好可以好好陪你的。小宝,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牧池宇无奈的笑着,用宽厚的手掌摸了摸季宴礼的头,把话筒放下了关掉了音乐的声音,端正的坐在了季宴礼的对面。
季宴礼抿着嘴笑着摇头耸肩,说自己没有心事,但牧池宇知道,是他不愿意说而已。
"小宝,既然我们签了协议,你可以把我当对象,当朋友,当家人,都行,不要见外,毕竟以后我们还有两年时间得相处。"
牧池宇注意到了季宴礼脖子上的淤青,那是被人掐过留下的痕迹,他手撩开季宴礼脖子上的衣领。
"这是程心掐的?我都听你妹妹和我说了,他强迫你了?小宝,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实话,"
牧池宇这会是真不开心了,他收回手,眼神流露出一丝不悦,他背过身,仰着头沉思。
包间里的气氛因为一时的突然安静而凝固着,季宴礼冷静了一会,坐在椅子上离牧池宇更近了一些。
季宴礼往前栽着脑袋抵在了牧池宇的背脊上。
"不是的,哥哥你误会了,不是程心,他只是一时冲动了,他并没有想真的伤害我,伤害我的,我不能说,因为说了也没人相信。"
季宴礼憋着嘴,一提起来前几天发生过的事,心里就一阵阵的痛。
但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把痛苦讲给牧池宇听,毕竟他和牧池宇目前只是合约情侣。
"哎,那就不讲了,小宝,我不会勉强你把心事说给我听,我只希望你不要封闭自己的内心。"
牧池宇低下头,握住了季宴礼的手,也看到了他手上也是伤。
"疼不疼小宝,怎么身上都是伤,一定很疼吧,我没有办法替你承受,我只能竭尽所能抚平你内心的伤。"
牧池宇抬起握住季宴礼的手,用他温热的脸颊在季宴礼的手背上蹭着。
"小宝不疼。小宝没事,哥哥不用心疼小宝。小宝习惯了,从小跟着师傅练拳,跟着父亲练散打,练跆拳道,磕磕碰碰都是正常的。"
"傻小宝,怎么会不疼,练拳练散打都是容易受伤的。"
季宴礼不想让牧池宇担心他,懂事的让牧池宇觉得吃惊。
"真的没事,还记得,十二三岁时候,父亲让我给他看赌场,赌徒输了不甘心,拿了一把很长的水果刀,就在赌场门口,发疯似刀砍在我肩上,可我忍着痛抓住了那个疯子。不让他去伤害其他人。我还劝我爸不要开赌场了不要害别人家破人亡,所以啊,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季宴礼说这些过往的经历时候,脸上带着释怀的笑容。
牧池宇听着心情却无比沉重,他转过身语重心长的看着季宴礼。
"呵呵,小宝真厉害,还知道徒手擒拿坏人。但是小宝,痛可以喊的,可以喊出来,一直忍的话没有人知道你痛。"
牧池宇紧皱着眉,手轻轻抚在季宴礼的脸上,他忽然觉得,季宴礼现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和耗子口中描述的不同。
季宴礼看到牧池宇一直盯着他看,他害羞的低下头。
"哥哥,我现在这样很丑吧。又丑又狼狈。"
季宴礼自信心丧失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不丑,小宝和以前一样很可爱,小宝要对自己有信心。哥哥看看,真的不影响,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牧池宇手捏住了季宴礼的脸让他抬起头。
一瞬间,透过昏暗灯光,对上了牧池宇这张俊俏,散发着魅力的脸,异样的情绪在季宴礼心里滋生。
"哥哥,真好看。"季宴礼在心里感叹道,没有真的说出口。
季宴礼想起,那日在酒吧,房间里,没有第一时间拒绝牧池宇,也是被他好看的脸庞迷惑了。
在季宴礼看来,牧池宇拥有的是比古希腊雕像还立体好看的混血脸,和自身养成的良好的气质。
牧池宇一米九的身高,在大衣的衬托下显的更加修长,看似完美无缺的男人最容易蛊惑人心,所以季宴礼也不例外。
"怎么了小宝,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沾东西了?"
牧池宇也被盯的不好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怀疑的看向季宴礼。
"没有,我是觉得哥哥你怎么这么好看。"
季宴礼还是忍不住的把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咦,小宝,我以为你在想什么,笨蛋,我不好看的话,你以后怎么带的出手啊。"
牧池宇笑的不好意思,手捏了季宴礼两边脸颊。
"嘻嘻,哥哥我有点饿了,喝酒喝多了就感觉到饿,你带我出去吃饭好不好?或者吃哥哥做的饭也可以。我不想呆这里了。"
季宴礼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祈求的眼神看着牧池宇。
"好,那小宝我带你去吃饭,不过先把鞋子穿上不要着凉了。"
牧池宇在季宴礼身边蹲了下来,贴心的给他穿上了鞋子。然后又起身细心的帮他穿好了外套。
"走吧,小宝带你去吃好吃的。"牧池宇绅士般的半弯下腰对着季宴礼伸出手。
季宴礼犹豫了一下,最终笑着把手放在了牧池宇手心,跟着他离开到了酒吧外面。
牧池宇开着车把季宴礼带回家。
回家路上,季宴礼坐在车上半睁开眼,不舒服的仰卧在座椅上。
牧池宇到家后给季宴礼煮了粥,拨了下粥的咸蛋黄。
"小宝太晚了去外面吃也方便,所以给你煮了养胃粥,吃了睡一觉,我等会把客房收拾下。"牧池宇有和季宴礼解释,季宴礼也能理解。
"嗯嗯,谢谢哥哥。"季宴礼乖巧的点了下头,端着碗把粥吃了一半,吃不下了,摸了摸肚子表示自己吃饱了。
"哥哥,我想睡觉了,我困。"
季宴礼晃着手想让牧池宇抱着他回房间睡,像个孩子一般祈求着一丝来自大人的疼爱。
"好,回房吧,洗洗再睡。"牧池宇单手将季宴礼,上楼之前牧池宇还抖了一下季宴礼,怕把他摔着。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季宴礼也怕摔,所以把双腿夹在牧池宇腿上得到稳稳的安全感。两人就这么上了楼。
牧池宇抱着季宴礼回到房间,催着他洗了澡,还主动从柜子里拿了白色衬衣给季宴礼当睡衣穿。
牧池宇在客房坐了一会。
季宴礼穿着衬衣从浴室出来,低着头走路,没注意到牧池宇还在房间所以…
季宴礼快走到床边时候,脚底拖鞋一滑,猛的坐在了牧池宇腿上。
牧池宇吃惊的感受到了季宴礼洗过澡后腿上的细腻和丝滑。
牧池宇咽着嗓子眼,季宴礼对视的时候,两人都脸红了。
…"小宝怎么不穿裤子,只穿上衣。"
牧池宇努力的让自己冷静,脸上却越发红温,季宴礼回应道。
"哥哥你没给我拿裤子,只给了我衬衣,我看衬衣很长可以遮住,也就没问你。"
"那,小宝你早点休息。"牧池宇把季宴礼推到一边,想起身离开的,显然忘记了还有什么事没做。
牧池宇要回房间时候,季宴礼注意到了客房乱糟糟的,床上也没有铺床单,根本没法躺。
"哥哥,这里,怎么睡。"季宴礼喊住了牧池宇,手指了下床。
"啊,哦,我刚说收拾,我又忘了,抱歉哈小宝,要不你先去我房间休息,我睡地上你睡床,不然这客房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好。"
牧池宇拍了一下脑门,觉得自己健忘了,只能带着季宴礼回到主卧室。
季宴礼坐在牧池宇的床上,手摸着床垫软踏踏好适合躺着。
"我给你吹头发吧小宝,不然湿头发容易感冒。"
牧池宇贴心的拿来毛巾,擦着季宴礼湿漉漉的头发。
毛巾往头上滑落,无意间蒙住了季宴礼眼睛时候,牧池宇看到了季宴礼泛红的唇边。
季宴礼眯着眼,微微噘着嘴朝着牧池宇。
温柔的指腹缓缓的抬起又停留在季宴礼的唇角,指腹轻轻摩擦着往唇里探去,触碰着温热的舌尖。
"怎么了,哥哥,你不是说要给我吹头发么,怎么停了。"
季宴礼还在纳闷头发怎么还在滴水,牧池宇却已经松开拿着毛巾的手,站起身了。
"吹风机在桌上,小宝还是自己吹吧,我去阳台站会抽根烟。"
牧池宇不知道自己咽了几次嗓子眼才缩回了手,觉得快把持不住时候,他疾步朝房间外走去。
牧池宇站在阳台,手里紧握着烟盒,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等他冷静下来再次回房间时候,季宴礼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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