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呼呼的刮,天气逐渐转冷,白乐盂缓缓调下门帘,这才暖和了许多。
白乐盂回过头,进地上又多了些许的花生壳和瓜子皮。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目露凶狠的男人,就站在旁边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将皮随便的丢。
白乐盂紧攥拳头,然后朝着一旁走去,拿起扫把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收拾。
男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随地吐了口痰。
“妈的,没看见你爹在这儿,棍别处去!”
白乐盂看了一眼,然后扭头就要走,男人呵呵一笑:“你这个月的工资在分我一百!”
百乐盂看了他一眼,眼神闪烁,又黯然低下了头:“不行,我家里还有……”
“妈的,那家几条贱命那什么和我比,我问你你拿什么和我比!”男人一把就将白乐盂拽起离地三尺远,那凶狠的目光似是要吃人。
这个时候女带班走了今天,她衣装干净,三十岁的年纪,走路带着几分妩媚,瞧见这边似乎出事了,大喊道:“干什么呢,工钱都不想要了?”
白乐盂被松开后噔噔噔后退数步,整个小腿都开始哆嗦。
女带班看着一地的垃圾,神情有些不悦。
“都多久了,你还没打扫干净,快点啊,要不下次扣你工资!”
“虞姐,我……”
“行了,干活吧……”
个子高的男人见到女带班表情客气,语气谄媚道:“姐,来吃点,昨天我可听姐夫说……”
“行了,你也别逗我开心,你也别老欺负他了,他要是走了,活不都你干了,都跟你说几次了,真不长记性……”
两人逐渐走远,休息间其他女孩子见到这样全都捧腹大笑。
尤其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她的头发上边一半都恢复了黑色,长得挺萌,但话最难听。
“癞蛤蟆,癞蛤蟆,上脚背真恶心,一遇俊个翻白肚,哭哭啼啼找娘去。”
白乐盂听着这些话安安静静的扫着垃圾。
晚上九点半,没有客人上桌,饭店提前下班,白乐盂顶上薄棉帽,戴着脏污口罩,瞧着旁边KTV,双眼充斥着仇恨。
KTV五百米外的院墙有一处断裂,因为口子不大,所以也没人愿意修,三个容貌艳丽的女学生从卫校跑出来。
褐黄色的女生拉着萱萱和小雪,狐疑的问道:“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萱萱撩撩自己的长发道:“千真万确,昨晚上他还变魔术来着,我们绕着圈都没看到破绽。”
短发女学生雪儿在另一半补充道:“我还见他调酒了,那个动作可流畅了,那酒水就跟长了脑子一样,来回的流转,真是神乎其技。”
褐黄色的女孩产生了一些兴趣,风呼呼的刮,女孩抱紧了衣服对着雪儿道:“还好咱们喝了热乎的糖水,不然还没到冻成冰雕了。”
“小雅,我们可是好姐妹,说这些就太见外了!”雪儿搂着她的肩膀呵呵的笑道。
几个人说着话,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服务生很快就过来招呼!
萱萱冲这个服务员眨了眨眼,笑着说道:“我们订好了,自己去包间就好了!”
听了这个包间号,服务员没说什么,因为那是顶配包间,酒水基本订足了,就是去讨好也没什么好处拿了。
三人上了楼,打开包间房,雪儿就搂着小雅走了进去。
而萱萱进了房间后,轻轻的反锁了门,随后就站在了门口,如木雕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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