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蒋歌

林清寒就和杜城看着秘书将一张张照片摆放在那些病历的上面，到了最后，秘书将一张照片和对应的病历递给杜城：“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梁院长可能得罪过什么人吗，我觉得她可能算一个，因为一次整容手术失败，她被毁容了。”

杜城看完之后，将病历递给林清寒，看向秘书，问道：“被毁容的人应该不止她一个吧，为什么你觉得她会是杀害梁毅的凶手呢？”

林清寒接过病历，看到上面的那个女人的信息：“艾文，女，26岁”。

秘书有些迟疑地解释道：“因为这个艾文的毁容程度好像最深，无法再次通过手术来逆转了，我好像听说，她的精神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应该有可能会杀人吧。”

杜城点了点头：“嗯，好，谢谢你的信息，那你还记得其他毁容的人的信息吗？可以给我们说一下吗，毕竟如果是因为整容这方面的原因的话，那些整容失败的人都是有嫌疑的。”

秘书有些苦恼地道歉道：“抱歉，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艾文了，因为其他人来我们医院大部分都是戴着口罩遮住脸的，其他的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林清寒这时开口安慰她：“没关系，你已经给我们帮助很多了，顺便问一下，你知不知道梁毅跟哪位设计师走的比较近？”

秘书陷入了思考，手掌托在自己的下巴上：“设计师的话......蒋歌应该算一个吧，因为上次她举办设计展会，专门来请我们院长出席了。”

“蒋歌？”林清寒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蒋歌不是市局那边案子的刘欣欣的闺蜜吗，为什么还和北江这边的案子有牵扯？

“那你知道蒋歌她是怎么和梁毅认识的吗？难道她也是你们院长的客户？”林清寒修长的手指叩在自己的膝盖上，思索着问道。

秘书点了点头，指着摆在桌子上的其中一张的病历和照片说道：“那个就是蒋歌。”

......

沈翊伏在画桌上，拿着炭笔在纸上绘画，笔尖在纸上接触，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纸上出现了一张清晰的人脸，只不过那个长相确实让人不敢恭维，鼻子又粗又大，嘴唇也是非常厚重的，就像是香肠嘴，而且对方的下巴上面突出来了一块，不知道是肿瘤还是其他的什么。

沈翊起身，捡起桌子上已经完成的那张画像，抖了抖上面的笔屑，将纸合起来，背着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走出办公室，结果并没有看到杜城的身影。

办公区里面的警员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沈翊初来乍到，认识的人并不多，他正好看到坐在电脑前工作的李晗，便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李晗，杜城人呢？”

李晗穿着黑色的小西装上衣，脖子上还挂着她自己的警局身份卡，听到沈翊的问话，连忙站起来回答道：“城队他带着林教授去整形医院了，听说他们今天要去找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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