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非一下就收了脸上的笑,沉默了下来,脸上的表情还有几分茫然。
谢危:不必急着选择,我给你时间。
薛定非点了点头也跟着下人走了,剑书和谢危说了些什么,然后也退了下去,只剩她们二人。
谢危也没说话,只是牵着她,慢慢的走到了正房。
姚惜本还打算若是谢危问起,只要是能说的,她都不会再瞒着他,谁想到谢危只是让她洗漱后好好休息,等身体恢复了再说其他。
不由一怔,有些愣愣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谢危一直在轻轻的揉捏着她的手,看她这个样子心中又酸又涨。
谢危:傻子……
照顾了他大半宿,不停地烤雪洇湿手帕,来来回回的折腾,最后只睡了那么一小会,又奔波了这许久,手抖的不像样子,都记得把自己和他这个拖累绑在一起。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了,竟还只惦记着这些有的没的,念及此处,不禁屈指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姚惜哪里还能不明白,就势“哎呦”一声,哭丧着脸凑到他眼前抱怨:“都红了。”
明知道她是在耍赖,可谢危还是给她揉了揉。
谢危: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姚惜环住他的腰,左晃右晃的,声音拉长黏黏腻腻的:“那就别说啦~我去沐浴了啊,你也快去吧。”
说着放开他就要出门,结果被谢危揪住了后衣领,无奈的道:“你以为我带你进来做什么?这边。”
说着就领她去了西侧的耳房,里面已经备好了热水香皂,和一应换洗的衣物鞋袜等等,屋里暖烘烘的水气铺面而来。
姚惜看见香皂,惊奇不已:“呀!没想到我们的香皂都卖到这里来了?”
谢危摇了摇头,边说话边伸手去解她的腰封:“自己的生意都这么不上心,当真是视金钱如粪土。”
姚惜左耳听右耳冒,注意力根本没在他说什么,而在这双解她衣服的手上:“你干嘛?”
谢危理所当然:“沐浴啊。”
什么?这么刺激的嘛?
姚惜目瞪口呆任他拨了衣衫,只剩贴身小衣才磕磕绊绊的眼珠乱转:“额,你不休息一下吗?”
不是身体不好吗?不累的嘛?
谢危没理她,接着动作,而后一把将她扔进浴桶里。
姚惜闭了下眼睛,心想也行吧,反正自己不用动。
而后谢危拿起了旁边的帕子,一点点的为她细细的……
擦遍了全身。
姚惜浑身犹如火烧,嘴巴闭的死紧,眼睛也不敢睁开,只当自己死了。
个中细节就不方便说了,而后又被换上了柔软干净的寝衣,一路脚不沾地的被抱着放到了温暖的被窝里,才敢偷偷睁眼去看。
谢危笑了下,亲了她一口,才出去了。
姚惜将被子蒙在脸上,捂了好一会,像条berber乱蹦的大鲤子鱼一样,这通翻腾,然后才面色如常的仰躺着,保持着安详,打算睡觉。
待谢危收拾好了自己回到屋中,这床榻着实凌乱了不少,而姚惜闭着眼睛已经睡了过去,衣领开得老大,乱七八糟的露着一大片肌肤。
谢危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只觉得十分好笑。
可他此刻也神色困顿,强撑着为两人洗漱沐浴之后,这会也确实没力气做些什么,便也躺了上去,将人密密实实的搂在怀中。
姚惜不自觉的靠近,腿也缠了上去,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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