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放下手中的针线,婚期定的来年三月,春暖花开时,是以没事她就在家中绣些帕子之类的东西,反正嫁衣都备好了,她也不用多操心了。
听闻她的问话,也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不怕,你对谢危误会太深了。况且你不是看见了,真要有什么事,你该操心的是谢危才是”
姜雪宁一哽,缩了下肩膀打了个寒颤:“还真就只有谢危那厮……”
说到这突然想起谢危马上要变成闺蜜老公的模样,清了清嗓子:“只有谢少师大人才兜得住你这般母夜叉。”
姚惜幽幽的压着嗓音:“是呢,母夜叉专爱吃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待哪日我的大刀饥渴难耐了,就去撸了那姓姜的二小姐,吃了润润喉。”
姜雪宁什么脾性,那是嘴上从不吃亏的人,此刻自然认错极快:“错了。”
嘴硬是嘴硬,她骨头可不硬。
大丈夫能屈能伸。
姚惜满意一笑,突然想起那日燕世子冠礼的事:“你与张遮,如何了?”
姜雪宁那日借着酒意追了出去,她明明感受到张遮的情意了,可最后两个人还是都生了退意。
姜雪宁:算了,别提了,我也不知道。
听着话,有意思……
姚惜收好针线,又开始煮起茶来,总之手上总要都点事做嘛。
姚惜:那你之后如何打算的?和燕临一起?
姜雪宁又不好对姚惜说燕临前世怎么对她的,含含糊糊的糊弄了过去。
随着咕嘟咕嘟的水开声,两个人都发起呆来。
晴光日好,本也应该是这般悠闲的日子。
虽然谁都不曾说出口,可两人各自心中的急迫感消散了,如今做起事来都从容轻松许多。
生活一下子慢了下来,品茶读书,弹琴作画,做些寻常闺阁女儿家的日常消遣。
消磨了一白日的时间,待姜雪宁走了,姚惜才吩咐人,套了马车慢慢悠悠的向着谢危府上而去。
夜来风急,行至半路飘飘忽忽的下起了细雪,这还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姚惜下了马车,手中握着暖手炉,不由抬头看天。
是了,一转眼,时间过得这么快,年底了,朝堂上的纷纷乱乱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薛家的案子进展的十分顺利,薛远本就待下严苛,动不动就要人性命,若非碍于他的威势,如何会有人衷心以待,府中也多是攀附权贵的唯利小人。
如今刑部大牢一关,几道程序一走,有的还未上刑便抖了个干净。
薛国公多年来做的恶事简直罄竹难书,更有张遮一眼便在薛远的谋士供词中,看见早在逆党作乱之前,薛远就曾吩咐人偷取燕侯印信笔迹一事。
而后没过多久,就有逆党给他送了燕侯和逆党的往来书信。
时间如此巧合,更加佐证了薛远确实是勾结了逆党,陷害忠良。
至于那半封薛远和逆党的书信,想来是平南王和薛远到底有旧怨,彼此防备都留了一手,这才被人查出了端倪,暗中报给了圣上。
证据确凿,年前对薛家的处置就下来了,毒害圣上,勾结逆党,豢养私兵,加上之前生丝一事,条条桩桩俱是死罪。
谢危如何能满足于此,当年薛远平叛逆党平南王之功,涉及三百义童的冤魂,怎么可能就此隐瞒下来。
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人手,披露当时的真相,这一下,薛国公当年立功之事被涂抹干净,反倒又添一桩罪孽。
综影视:少管我们npc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