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没听到回答,又拉了拉他的衣袖。
谢危神情戏谑:“怎么?急着嫁我?”
这叫什么话??!
姚惜登时踩了谢危一脚,看他神情诧异才一挑眉,笑嘻嘻的说道:“谢大人哪里的话,只是若圣旨不下,明日学生便要进宫当伴读了,到时候还要谢先生多多关照学生。”
“先生”“学生”
每个词都特意重音说出来。
谢危语气淡淡的:“谢某倒是不拘这些,只是为了我的阿惜,也要勉力一试。”
姚惜撇撇嘴,说的好听。
姚惜:昨夜之事,圣上知道了吗?
谢危:当然,谢某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姚惜闻言便撂开了手,她相信谢危不会擅自做些惹皇上猜忌之事,必是早早就做了安排。
谢危手中捏着花瓣,长身玉立,身形伟岸,一身沧浪青袍,俊美无比。
姚惜啧啧绕着他走了两圈,回身去院中摘了串桂花,踮着脚别到了他耳边。
姚惜:听闻大人三元进士及第,可惜状元簪花,打马游街的盛景我未曾见过。如今倒要多谢大人配合,让小女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当真是玉山倾颓,清风明月,谁能透过这幅皮囊,窥见他心中破败苍凉,计谋万千。
谢危心中激荡着说不上的情意,不知因何起,不知何时深。
他只知道这是他的人。
他的阿惜,正言笑晏晏的看着自己,精致美丽的眼中满满都是自己,未来也会嫁给他。
映衬着暖融融的阳光,眉眼弯弯的灿然笑颜。
是他的。
一把揽住纤腰,明明纤细的不盈一握,却又有那般力气,心中一荡,不禁埋首深深的吻住了红唇。
一触便不由加深再加深,舔舐纠缠,怎么都觉不够,非要她与自己一同起舞,非要缠绵到窒息,热烈到灼烧。
姚惜心软的厉害,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喟叹着任他凶狠的吻下来。
待到舌根酸麻,呼吸不畅,姚惜才揪着他的头发,挣扎出一丝空隙:“够,够了。”
够?
怎么会够?
姚惜:唔……你。
不得已,姚惜使了力气将人推开。
抹了下唇瓣,丝丝缕缕的疼,顿时恼怒起来:“你怎么跟狼似的。”
谢危喘息着笑了起来:“狼什么样?”
姚惜:狼自然是……你!
姚惜刚要说像他这般凶狠,就看到了他的表情,眼尾红彤彤的满是欲色。
这人怎么这么恶劣:“你,不是痴迷黄老佛道?!”
谢危紧紧的将人搂进怀里,温香软玉暖人心脾,冷硬麻木的心仿佛找到了停靠之所。
柔和着眉眼,柔柔细细的轻轻吻着,将头埋在她的发间颈侧。
若能天长地久的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命途多舛,沉浮煎熬,连踏实的睡一觉都不敢,血海深仇尚未得报,却忽然有了这样温暖的容身之所,美好的不真实。
谢危:好暖和。
唉~
因果循环,姚惜心中酸楚,湿了眼眶。
是啊,好暖和。
空空荡荡的心里,终于又暖了起来。
姚庆余:咳!
两人没反应。
姚庆余:咳咳咳咳!!
姚惜推了推谢危,脸色红彤彤的,尴尬到恨不得冒烟。
谢危被人抓个正着,也没有半分不自在,淡笑着招呼:“姚大人,是圣旨到了吗?”
姚父吹胡子瞪眼看着谢危,这人当这是他自己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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