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刑部侍郎陈瀛蒙诏,向太后娘娘请安”
“臣,刑科给事中张遮,拜见太后娘娘。”
姜雪宁心心念念的张遮就在身边,跪的如何疲累也不禁抬头去看。
这一眼万年的模样,姚惜都恨不得给她们加个BGM了。
太后:……张遮?哀家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黄仁礼躬身向太后娘娘禀报:“太后娘娘,正是与姚惜姑娘议婚之人。”
太后闻言饶有兴味的看向二人:“刑科给事中,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吧,怎么姚尚书竟想将爱女嫁与此人?”
陈瀛擅钻营,此时还不知太后对姚惜的态度,以为是在为姚惜不平:“回太后娘娘,张大人入刑部短短时日,就已经处理妥当积压了大半年的刑名之事,乃是个中好手。”
夸了一句之后,又解释为何特意带了他来:“臣,唯恐力薄,慢待了娘娘之事,是以带了张大人。”
太后略一思索便知这话暗藏的含义,不过是陈瀛怕得罪了人,特意找个了出头的,到时候他倒是两边不得罪,得罪人的事都叫这个张遮做了。
不过太后自然乐见其成:“哦?倒是般配。”
两人都是没眼色得罪人的性子,活该凑做一对。
陈瀛眼珠一转,有点摸不准太后的意思,不过也没人会为他答疑解惑。
太后:案情之事,路上都已经知晓了吗?
黄仁礼自是多一句旁的没提,只讲了今日案件始末:“都已经说过了。”
朝廷命官面前,太后自是不能表露出想拖燕家下水的想法。
太后:嗯,那你二人就给我好好地查,看看幕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小人在作祟。
陈瀛自是领命,开始查案问询:“敢问今日一案的物证现在何处?”
地上一团纸,正在姚惜面前。
可姚惜愣是没动一点,任由黄仁礼上前捡了起来交到陈瀛手上。
陈瀛自己看了,未发表任何言论,转手又递给了张遮。
张遮:白露纸,普通信笺尺寸,楷体字迹。臣在来的路上,已阅了玉如意上所刻内容的拓本,的确与此信内容无异。
陈瀛带了张遮过来,自然与他一唱一和:“张大人的意思是……这东西在谁的手里,谁就与逆党有关。”
张遮:未必。
太后:物证如此明晰,还只是未必?张大人是何居心呐?
张遮:与逆党有关之事本就错综复杂,律令有言,无证不罪。单凭一张纸尚不能定罪,还需查清原委方能断言。
张口律令,闭口清名,这姚惜张遮,当真是一对,都是来给她添堵的。
太后越想越是生气,可又只能憋在心里,只微微的笑了笑,让人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夸奖:“姚尚书果然好眼光。”
姚惜瞟了一眼太后,这老妖婆!
张遮也略一抬眉,微不可见的看了眼跪着的二人,心中如何没有旁人知晓。
张遮:敢问此物,是何人,何时,从何处搜来?
黄仁礼:“是杂家依太后娘娘之命在宫中清查,今夜亥正一刻,自仰止斋姜雪宁房间抄检而出。”
张遮:房中很大,我问的是何处?
黄仁礼:“是夹在书案上的一本书中,藏得十分隐秘,若非仔细翻找,恐怕是难以发现。”
这话……有点子水平,暗暗指出是姜雪宁行事隐秘,不像是旁人诬陷的样子。
不然何必藏得这么深呢,若是诬陷,必是迫不及待让人发现才是。
张遮:什么书?
这又不是黄仁礼亲自动手翻检的,他如何知道。
一内监小侍回话:“小的不大识得字,就记得那书皮上,有四个字,只认得一个话字。”
张遮:书呢?没一并抄来?
两人答不上来,倒是姜雪宁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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