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回了房间,静静地站在屋中等着姜雪宁找过来。
屋内安静非常,姚惜不禁回忆这次穿越以来的种种,忽然生起气来,不是对别人,是生自己的气。
“啪”的一下,白天想甩在谢危脸上的巴掌终究还是给了自己,清醒一点啊姚惜。
果然由奢入俭难,太过顺遂的生活,完全腐蚀了她本人的心智。
姜雪宁正在此时进来,看她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顿时惊讶非常:“你这是干什么?”
姚惜没解释,伸手一递,将信给她:“我就知道你会来,喏,自己看吧。”
姜雪宁讪笑着,但手却不慢,一下就接过信看了起来。
不过一页纸,几行字罢了,可姜雪宁却一字一句看了很久。
姚惜收拾好心情,探头又看了看信,难不成有什么附加信息她没注意?
姚惜:你看什么呢?怎么看这么长时间?
姜雪宁默默的放下了信,声音沉闷:“我在想张遮。”
哦,姚惜现在倒是非常理解她了。
姜雪宁:他恐怕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亲事了,你人这样美,品性又好,家世也好,又不嫌贫爱富,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姚惜:其实……你也不必担心。
姜雪宁:你有什么办法了?
姚惜点了点头:“我正想寻个时机,以生病为由,提出归家修养。宫中行事多有掣肘,我还是早早出去为妙。”
姜雪宁:不行,这岂非正好坐实了张遮克妻的流言?
姚惜:克妻?
姚惜本来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和此事联想在一起过,毕竟她从来未曾考虑过张遮的事情,此时姜雪宁一说,才意识到确实有点巧合了。
只是她一开始是想借着玉如意案发生,众伴读在外吹了大半夜冷风为由借机出宫的。
后来生了别样的想法,自然要为自己借势造势,就想到了薛姝陷害姜雪宁之事。
若是选在这一时间,她思来想去,应是牵连不到张遮。
但此时还不能说。
姚惜:要不,再等等看呢?我觉得张遮恐怕并没有与我家结亲的想法。
姚惜:如今还只是我父亲一厢情愿,想来会有转机的。
姜雪宁闷闷不乐,但还是不得不故作洒脱:“算了,许是我与他本就没有缘分,不可强求。”
姚惜:你也不必担忧太过,我会挑个好时候,保准不会牵连到他的。
算一算,应当快了。
翌日,姚惜照常出现在课堂之上。
往日她的形象太过温和柔顺,改变总要有个过程,就从今日开始吧。
而且她在姜雪宁那里花的心思太少,难免还不够份量。
唉~说到底,前面实在是太懒了。
时辰到,翰林讲学王九老匹夫拿着《贞礼》一一纷发给众人。
长公主见了不同于谢危编纂的课本,自是要提出疑问:“王老先生,不知我们几时才能学习谢少师所编纂的课本?”
王九拿书施礼,指桑骂槐:“长公主殿下,圣上令我等来授课,是要让诸位知书明理,而非由着几位的性子,为所欲为。”
“老朽听闻,有人在奉宸殿中,不知尊卑上下,甚至连女子温柔端庄的贤淑,都不能够示于人前,老朽真是深觉荒谬,又自觉肩负重任,今日特意换了课本,来给诸位讲讲,什么是女子的本分!”
“请大家翻开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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