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安宁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三年过去了。
宫子羽和何梦清的大婚也终于举行了。
两人累了整整一天,本来何梦清觉得不差这一天,可宫子羽却非常期待洞房花烛夜。
何梦清看着宫子羽的模样,只觉得怕的很,有点想要反悔了。
何梦清:公子……我们,要不还是等,等一等呢?
宫子羽:夫人叫我什么?
何梦清硬着头皮,他们这三年虽说紧守着底线,可也只守了底线。
说到底,何梦清觉得自己可能会吃不消,毕竟宫子羽挺高大的。
她害怕。
何梦清:夫君,我们累了一天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如我们今天先唔……
宫子羽不想听,等?还要等?
何梦清只觉得满眼红色,晃的人头晕眼花,看不清帐上的绣图,她明明内力深厚的耳聪目明来的。
欲哭无泪的听着耳边恼人的水声,这宫门里到处都是池水,映着晨光。
练功习武的坏处来了,就算想装晕都没人信。
新婚休息到底是谁发明的?
为什么要休息?
是工作不香吗?
是赚钱不快乐吗?
是身体太好了吗?
何梦清好话说了一箩筐,连连求饶,可宫子羽那厮!嘶……
呜……
*
无锋还在,只是还未恢复元气,新任首领明显不能服众,眼见着是要落寞了。
江湖许多门派瓜分蚕食着无锋的势力,说不上到底谁是正义的。
云为衫也走了,她一直向往自由,从前有无锋的威胁,现在在无锋看来她已经死了。
过了这么久都不曾来找过她,所以她也就不需要庇护了。
宫紫商和金繁也已经成婚了。
*
若干年后,宫子羽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
宫子羽:阿清……
何梦清悠悠闲闲的摆着棋谱呢,闻言也没抬头,随意“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宫子羽挤挤挨挨的靠了过来:“阿清,我们再生一个吧,这个悟性一般。”
何梦清将手中棋谱“pia”的摔在棋盘旁边。
何梦清:说吧,你又怎么了?
宫子羽三十多了,还不稳重,嘟嘟囔囔的抱怨:“怎么问我?你应该问臭小子怎么了?”
何梦清不想给他们断官司:“不老实,打一顿就老实了。”
宫子羽还不乐意:“你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动手呢?”
何梦清一扭头:“让你打,我不动手,又不是我生气。”
宫子羽:好啊,因为儿子像我,你就要动手是不是?!
何梦清:……
忍不了,人到中年,怎么这么啰嗦。
何梦清:我看你最近真是太闲了!
宫子羽呲溜一下跑远了,到了门口立马又稳重起来,偷偷向后看了眼,见他的阿清没追来,这才放心不少。
转身就去了徵宫,宫远徵的孩子跟他一个德行,嘴毒的很。
不过他的好大儿十分给他父亲长脸,嘴皮子也利索的很,力压角宫徵宫两个小魔星。
就是嘴皮子也太厉害了,竟然连老父亲的颜面都不给,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叫“娘亲那么厉害,可我学了五遍才会,定是父亲拖累了我。”
呵~
第二年何梦清到底又生了个女儿,女儿确实比他哥哥厉害,小小年纪就展现了不凡的悟性,就是性子有点懒,其实也不算懒,只是不像宫门其他人那么卷罢了。
宫子羽眼睛闪亮,因着常年练武,身材也维持的很好,还不到四十岁,看何梦清捏着针线绣不禁想起了他当年去接她的时候。
宫子羽:当年,你送我第一个荷包,害羞的都冒烟了……
=_=!
何梦清笑了笑,慢悠悠的把针线放好。
宫子羽:金繁找我!
何梦清:算你跑的快!
————————end
(我看到有宝子想看观影体,关键是写了就打不住啊,一个番外根本搞不定,而且宫子羽死心眼啊……
就算原剧里的宫子羽看到了这辈子,他可能羡慕,但也不会觉得自己那一世不好。
毕竟轰轰烈烈和平平淡淡也说不上哪个好哪个不好,最大的可能就是各爱各的。要是无缘无故轻易就变了心,总感觉人设会崩……所以只能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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