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元节之后,虽说宫尚角依然对她不假辞色,可上官浅到底自由了很多。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表现的态度十分坚定,也没耍什么花招,所以宫门才会放松了些许监视。
精致的铜炉内香料燃烧而起的白烟袅袅,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不住的思量着。
良久,才终于下定了决心,环顾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嗤笑了一声,而后换上了乖顺知礼的表情,聘聘婷婷的出了房门。
角宫的丫鬟看到她,也极为有礼的躬身行礼,上官浅内心嘲讽,但面上却温和的点头回应着。
丝毫看不出对从前在宫门受到冷待的怨怼,和一朝翻身的傲慢,只十分亲切的关心着宫尚角的点点滴滴。
一路走到了角宫的厨房,此刻厨房众人正在准备早餐,她轻声细语的对着下人说:“我看公子连日操劳,想做些提气养神的清淡小菜佐餐,不知可否让我亲自去送?”
那人表情有些惶恐,就算角公子对上官姑娘再如何,那也不是他一个下人可以怠慢的,连忙回说:“上官姑娘折煞我了,不知姑娘想要什么食材,我这就去准备。”
上官浅报了几个常备的黄芪之类温补的药材,便在厨房准备着。
一边姿态娴雅的洗手作羹汤,一边十分自然的与厨房的丫鬟闲聊。
不一会,两个做杂活的小丫头就敢和她说说笑笑了,还安慰她:“上官姑娘真贴心,角公子一定会发现姑娘的好的。”
上官浅自然满面轻愁,而后又腼腆起来,看的小丫头心疼不已。
上官浅:对了,平日里角宫都有侍卫的,今日怎么不见了?
那丫头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每隔一段时间,徵公子都会遣散所有下人,只一人守在角公子身边,说是角公子在修行什么内功心法,不能被人打扰。”
上官浅手指一顿,信了几分,而后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哦是吗?总这样吗?”
那丫头边洗着菜,头都没抬:“嗯……也不经常,差不多半月一次吧。”
上官浅:哦,这样啊。
上官浅心中激荡,宫唤羽果没骗她。
只要能把这两个消息传出去,那么就算无锋发现了她背叛的动作,她也有借口逃脱嫌疑了。
当然,没发现最好。
上官浅端着托盘,去找宫尚角。
宫远徵果然持刀守在门口,看她过来,远远地就抽出了刀。
宫远徵: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小心翼翼的说着:“我,我只是,快到无锋给的时间期限了,想问角公子,这此是否还让我出去。”
宫远徵表情不耐:“急什么?不是还有时间吗?”
上官浅已经听到了隐隐的痛苦呻吟声,至此才放下了疑心,十分乖觉的退了下去。
不怪她再三确认,毕竟她怎么敢轻易相信潜藏到现在都不露头的宫门前少主呢。
何况他竟然还想让自己杀了宫尚角,连自己的亲人都下如此狠手,她一个无锋之人,又怎么敢和他合作。
她还有灭门之仇未报,不能死在宫门。
而此刻,何梦清正和宫尚角一同运功,没想到何梦清的至暗时刻已经解决了,可还要再经历一遍疼痛,只是没有从前那般剧烈难忍罢了。
不过,好在最终宫尚角的至暗时刻到底是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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