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转眼过去了三天,这几天两人成天成天往这戏院跑。一呆就是一整天。这新写的小曲儿也练的差不多了。
这一天从戏园子回来,九郎便与小辫儿说道:
杨九郎:这曲儿也练好了,要不咱们明天就启程去那城西的两个戏院里唱上一唱。
小辫儿嘴角微微上扬。
张云雷:好。那明儿个我穿那件你那日买的黄色大褂去可好?你不是说最喜欢这件黄的。
九郎心想:不管黄的绿的紫的白的,只要你穿,我就觉得喜欢。
只是心里想着,嘴上却未说出来,只是傻傻笑着,点点头
这第二天天一亮。两人便启程去了这城西的第一个戏园子。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九郎塞了几块银元,这班主也就安排了人坐的最满当的一场安排了这小辫儿上台。
只见小辫儿身着一件黄色双扣大褂,扇着九郎赠与的扇子就缓缓上了台。这台下的人见如此清秀一少年上了台来,也未着戏服,心里难免嘀咕了几句。
这小辫儿走到台中,微微一鞠躬,合起扇子,顺手一转。才开腔
张云雷: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这个明呐公,细听我来言呐……
张云雷:…………(中间略,歌词请看本书第一章)
张云雷:秋雨下连绵,霜降那清水河。好一对多情的人,双双就跳了河呀。痴情的女子那多情的汉呀,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
一曲毕了。台下观众无一不为之动容,一时间竟也忘了鼓掌叫好。
小辫儿再次鞠了鞠躬,打开扇子慢步下了台。
这下了台来。台下才传来轰鸣般的相声与阵阵叫好声。
这小辫儿下了台,直直往九郎坐的位置走去,九郎起身一把抱住这刚下台的人儿
杨九郎:唱的真好,刚我隔壁一姑娘都被唱哭喽。真想把你藏起来以后只唱与我一人听。
这小辫儿脸刷一红,应到
张云雷:待我唱完这两场。于大莲洗了清白。便再也不唱了,以后只唱与你一人听。
小辫儿心想,这恩公的大恩大德永世难报。这才是唱一辈子戏,哪怕是当牛做马自己也愿意啊。
这小辫儿这么想,九郎却未曾这么想。他只是单纯的想把这人藏起来,不与别人分享。听刚小辫儿这句话说完,心里慢慢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两人走出戏院,直奔第二个戏园子。
这第二个戏园子也就是佟班主的园子。这小辫儿从小长大的地方。
到了戏园门口。小辫儿却顿住了脚步,望着戏院大门,喃喃说到
张云雷:今日一唱,又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了。这小戏班子陪了我那么多年。如今我就要在这唱最后一曲了……甚是感慨。。
九郎闻言忙开口
杨九郎:什么最后一次不最后一次的,说的多晦气。你要是以后想在这儿唱,咱们就天天来这唱。
小辫儿侧身笑了笑
张云雷:还是不了,我这才刚答应恩公从今往后只唱与你一人听。
说着便转身往里走去,留着九郎在原地站着发愣。
好一会,九郎才回过神急忙追了上去
这佟班主一见这小辫儿走进来,脸上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忙拉过小辫儿嘘寒问暖,末了才看见这跟在身后的九郎,开言道
佟班主:这位是?
张云雷:杨九郎,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他,那日我便葬身清水河了。
佟班主:呦。恩公快请上座……
说着忙引九郎坐在了头排。小辫儿也顺势坐与九郎身边,与佟班主说明来意。
张云雷:班主。我想借这戏园一用。
佟班主:小六你这说的哪儿的话呀?你这要唱,随时都能唱啊。何来一借之说。
张云雷:佟班主,这么多年您的养育之恩我没齿难忘,但我已不是从前那个小六了。那个小六那晚便陪大莲死在了清水河底。我现在叫张云雷。弓长张,雨云雲,雨田雷。
佟班主听言楞了楞。脸上的笑颜也逐渐凝固。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佟班主:小六……额……云雷……往事莫要再提了。活着活着就好……
佟班主:这半个时辰以后你师姐开唱,到时相她借个开唱先让你唱吧。
说罢便背着手叹了口气朝后台走去。
这对于佟班主来说,这佟小六打小便跟着他,他教他唱戏说戏,虽也为他赚了不少钱,但这心里啊,还是把他当自己的亲儿子啊。想当年看见他为了给大莲买一根翡翠的发簪。每日就吃半个馒头,布鞋破的漏个脚指头,但只要大褂不破,他就每天每天在台上唱。一日便唱好多场。那几日,若不是自己悄悄往他吃的药糖上抹了猪油,恐怕这孩子也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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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sama:发现自己现在越写越甜了。。想写第二结局,超虐的那种。。有没有人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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