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期在楚槐那里并未待多长时间便离开。
楚槐整个人瘫在床上,榆期和他的谈话间,虽然并没有明说,但是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出。
他不愿意等太久……
可是现在发生的事情似乎被拧成了一团乱麻,他根本无从下手。
更何况他对宋辞安的心……
房门再次被敲响,他略带疑惑地坐起身,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
难道是辞安?
扶桑和榆期的可能被他排除,毕竟那两个家伙想要进来根本不需要敲门。
撑起身子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他有些熟悉的少年。
……
这里不知是黑夜还是白天,皎洁的月光映衬下,清澈的湖面映照出它的模样。湖面上一幢木屋,有一条蜿蜒的木质小路,从屋子下延伸到岸边。
榆期站在岸边,岸边两边立着两根柱子,上面挂着两个红灯笼,里面烛火晃动,透着光亮。
他迈开步子走上那条小路,弯弯绕绕地来到了屋子前。
榆期:你睡了吗?
他似乎是在问屋子里的人,里面安静地仿佛并没有人一般。
他抿着唇推门走进,里面古色古香的装饰,桌前的烛火微微照亮整个屋子。
他踱步来到竹床前,凝望着床上的人儿,似乎对她之前的不回应并不恼。
床上躺着的少女闭着眸,像是睡着了一般,对周围的声响并无反应。
榆期:我见到他了,给了药。
他坐在她枕边,说给她听,
榆期:倒是你,上药了吗?
少女身着一条蓝色的丝质长裙,裙摆堪堪遮住膝盖,露出的肌肤白皙娇嫩。只是小腿能发现几处长长的鞭痕,鲜红色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仔细往上看去能发现,被长裙盖住的腰部、手臂以及胸口处都能发现,裙子被鲜红的晕染的痕迹。
没人回应,榆期轻叹一口气,语气有着无奈,
榆期:扶桑,你是不是在恼我……
躺着的少女正是之前离开楚槐房间的扶桑,她当时身上的药根本就不能治愈楚槐的伤,当时便忙着回来找榆期。
只是为了求药……
只有禁地的药才能治好楚槐的伤……
她最后还是得到了药,但受了责罚。被用特殊的道具制成的鞭子打了一身的鞭痕,鲜血淋漓。
而鞭打责罚的她的人,便是此刻坐在床边的榆期。
扶桑:我用药了。
她启唇,淡淡开口,声音有着微微的沙哑,榆期给她的药她用过后便止住了血,除了身上还有些微的疼痛,她一切无碍。
她也知道私用禁地的药的确不该,但真的是迫不得已才会去求药。榆期虽然在这里很多事情都不容人忤逆,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这般。
她此次这样做已经对他来说很为难的,药他是会给,可如若不责罚,没办法给下面的人一个好的交代。
榆期:你好好养伤,这几天用了药就可以好起来的。
扶桑:你……没有和他说吧。
说我现在这般模样。
榆期摇摇头,想起自己责罚完她后,她接过他给的药,没有任何的埋怨,只有两句话。
扶桑:把药交给他。
扶桑:别和他说这事。
想着之前楚槐毫不知情地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
楚槐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皱眉。
少年察觉到他的疑惑,却并不答。只是看着他,
易烊千玺:不请我进去坐坐?
楚槐错开身,让他进来,见他毫不避讳地走进来,
楚槐:你有事?
他自认为和眼前的人不熟,只是在王源身边见过,但是当时看自己的眼神,有着探究,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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