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父皇赏赐给孤的那颗夜明珠也带上,还有燕窝,孤不爱吃那个,都装好孤拿去给慕儿。”
慕儿最爱吃燕窝了,她现在又不拿宫中的月例,光靠封地那点东西哪够。
更别说她现在还没钱。
东西准备好,申屠璟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公主府。
他到时,明曦正躺在慕影腿上看话本子。
申屠璟一来就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拿给她看,还眼巴巴的望着明曦。
希望她赶紧把她说的那个,其他大陆的物件给自己。
明曦看到那把月照刀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惊奇。
“统子,这个世界就是普通的古代世界,怎么会有幽冥之铁?”
神特么千年寒铁,这东西来自九幽,至阴至寒,吞魂饮血。
怎么还突然出现在这种小世界了?
系统也很纳闷,“宿主,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某个大世界的大能,没有控制住力量,打开了时空裂缝,把幽冥之铁吸到了这个世界。”
这个解释明曦听着没什么毛病,反正这东西反正没法力也用不了,就是比普通兵器好一点而已。
都送到她手里了,她带走就是。
不过——
“统子,你说这刀是不是世界意识,故意送到我手上的?就是为了让我把它带走,毕竟这刀饮血都是小事,关键是它还吞魂。”
“有这个可能,每个世界的灵魂都是有自己的量的,多一个少一个都会有各种蝴蝶效应,月照刀留在这个世界的影响太大了。”
如果是大千世界这种问题不存在,世界力量强悍,不在乎这点生灵。
那些邪修炼魂的也不少,甚至还会为了控制生灵的数量演化量劫。
但是这种小世界不同,规则的力量不强,一点小漏洞都容易出现各种问题,要修补好久。
和系统在脑子里闲聊了几句,明曦又从私库(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申屠璟。
“东西我收下了,这个给你。”
她不缺法器法宝,但是这月照刀把吞魂的能力封印,在小世界用还可以。
而且这刀是按照雁翎刀的样式打造的,做工精致,她用着也喜欢。
是她占了申屠璟的便宜了。
申屠璟见她很喜欢月照刀,心中也很高兴,乐不可支的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个精美的环形手腕配饰,配饰上还有一个圆形的东西,里面还有三根针在旋转。
申屠璟疑惑皱眉。
“慕儿,这是什么东西?里面那个三根针居然还会自己旋转。”
明曦把手表拿出来,给他解释道:“这东西叫手表,这根短针旋转一圈代表了十二个小时,也就是半天六个时辰,这根长针……”
在明曦细细的给申屠璟讲述了,手表和现实的时间对比,还有怎么看手表之后,申屠璟惊讶得嘴巴里变成了“O”型。
“真是太让人震撼了!这么小小一个东西,居然可以把时间分的这么细节,连一秒也不放过。”
惊叹了几句,申屠璟看着明曦的眼神,就像在看财神爷一样。
奸笑道:
“慕儿,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要是能把这东西批量生产,他不是发财了?
明曦白了他一眼,十分无语。
“是那个死老头给我的,这里面的配件非常精细,要是有发财的机会你以为我会给你?”
好吧——
发财的机会咻一下就飞走了。
申屠璟失落了一会儿,情绪又突然高起来。
不能发财就不能发财吧,这东西在夜凌可是独一无二的。
不仅实用外观还好看,他占了大便宜了。
兄妹俩双方都觉得自己占了对方的便宜,这场互相交换礼物,双方都很满意。
拿到这么好的东西,申屠璟趾高气扬的离开,迫不及待的就去找明安帝炫耀了一番。
然后——
“璟儿,你是太子,不可玩物丧志。这块……哦是叫手表的吧!这块手表父皇先替你收着。”
申屠璟:…………
啪一下快乐来了,啪一下快乐又走了。
垂头丧气的从御书房走出来时,申屠璟后悔的想给自己两把掌。
让你炫耀,让你得意,现在好了,就戴了一会儿东西就没了!
拿到手表的明安帝也是新奇的不行,把手表戴在手腕上,左看右看,没事就看两眼,总觉得看不够。
心里一高兴,于是他又大手一挥,给明曦赏赐了一批好东西。
还得是他女儿,就是孝顺,各种新鲜玩意儿就是多。
她那个便宜师父看来来头也不小,五年后的事情看来还是得再用心些。
明曦也没想到申屠璟这么欠,到手的东西没过一天就飞了,最后好处还落到她身上。
看到那半斛淡紫色的珍珠,两顶精美华丽的发冠,还有那些摆件。
明曦替申屠璟默哀了三秒钟,然后就开开心心把东西收了起来。
原主之前虽然受宠,但是也不至于这三天两头的得到赏赐。
还是她卖东西补贴国库一事,卖惨卖的好,明安帝这也是想补偿她的意思。
现在明安帝搞出了各种玻璃制品,这些瓷器古董反而看不上了,没事就给她赏。
后宫里的女人,也喜欢颜色绚丽的玻璃制品。
也是她故意表现出来不喜欢玻璃,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往哪搬呢!
皇后的生辰在腊月初九。
想到还有二十来天就要过年,明曦想了想,又拉着慕影去敲娄应离的闷棍。
一个月总要敲一次,不然她就手痒痒,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一样。
后脑勺熟悉的痛传来,娄应离心里雾草一声,又晕倒在了地上。
他就不明白了,魏承云他们三个到底和他有什么仇怨,就这么死逮着他不放。
他都不出门了还不行,还每次都间隔一个月。
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不同,以往他都是被药控制,脑子也不清醒。
但是这次他的身体虽然还那样,但是脑子清醒得很。
“美人儿,终于又等到你了!”
“你说你怎么不天天来,哥几个这一个月以来想你想到那叫一个抓心挠肝的。”
娄应离身体僵硬了一下,一声“滚”脱口而出。
可药物的反应太过强悍,没一会儿他又热的浑身冒汗。
只感觉自己急需寻找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缺,不然就会死了一样。
他试着反抗这种反应,但都是在做无用之功,很快就喘着粗气瘫软在了榻上。
清醒着面对这一切,清醒的看着自己像一条狗。
这种落差感,让他再也没有了前两次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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