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孩子?!”
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尖刻,她的手指轻轻地在肩膀上揉动,似乎在缓解某种不适。她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从郑永恒他们三人身上一一划过,眉头几乎要飞到发际线,显露出她的震惊与不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质疑的光芒,仿佛在审视着三个孩子的一举一动。
“哪一个是你家的宝贝疙瘩?你就这么教他们的?真是太没教养了,我可是他们的长辈,你们这是对我的不敬!”
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不满地瞪视着郑永恒和周洁丽,鼻翼微微扩张,似乎在嗅着空气中不满的气息,那副轻蔑的表情仿佛在说,她从没见过如此无礼的孩子。
安暮汐的身体在周洁丽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头低垂,长发如瀑布般遮住了她的脸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来。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内心的自责和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这场风波因她而起,却让无辜的郑永恒和周洁丽承受了后果。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痛楚难当,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沉重的石头,拖累了他们。
在何秀兰出现的那一刻,安暮汐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请自来的麻烦,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不应有的困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求助的无助。
何秀兰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不悦,她的手指坚定地指向郑永恒他们所在的方向,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三个,都是我何秀兰的孩子!你刚才说谁没礼貌?有胆量你就再重复一遍!”
她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冷冽而坚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怒气。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捍卫自己的孩子。
安暮汐听到何秀兰的话,她的心猛地一跳,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何秀兰,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感动。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抑制自己的抽泣。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后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自己……真的也被这个严厉而又温柔的女人当作家人了吗?和郑永恒、周洁丽一样,被她紧紧地护在温暖的怀抱中?
在这个脆弱的时刻,安暮汐的内心从孤独和绝望的深渊中被拉了出来,何秀兰那坚定而充满爱意的话语,像是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慰了她的心灵,让她那颗冰冷的心逐渐回暖。
“三个都...呵...那安暮汐你还当自己家孩子啊?安暮汐,这是你找的后妈?真是...没看错你啊,白眼狼,你妈才走多少天啊?你接受得还真快啊!”
女人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安暮汐的心脏,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眼神中满是轻蔑,每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匕首,直刺安暮汐的痛处。
安暮汐的脸上血色尽失,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受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啪!”
一声脆响,如同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一杯冷水猛地泼向女人的脸,水花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她的身上。女人的表情瞬间凝固,双眼圆睁,嘴巴张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她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你干什么?!”
女人的尖叫尖锐刺耳,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紫,脸上的肌肉扭曲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羞辱。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每一块肥肉都跟着她的情绪抖动。
何秀兰冷冷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眼神坚定而冷漠,摊开双手,语气冷漠至极:
“我干啥了?只是倒了杯水而已,谁让你不长眼站在这儿的?”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地指向何秀兰,她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你!你!”
何秀兰眼神一厉,如同猛兽般瞪视着女人,她的眉头紧锁,嘴角紧绷,语气更加锋利:
“你什么你?你这张脸长得像迷宫,不拿指南针都找不到出口!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谁?你这么嚣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都得绕着你转?告诉你,你就是喷再多香水,也遮不住你那骨子里的臭味!”
何秀兰的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爆,她的表情冷酷,没有一丝畏惧,而女人则面红耳赤,气得说不出话来,场面一度失控,冲突感达到了顶点。
“我...我!”
女人张口结舌,何秀兰的锐利言辞让她瞬间失去了反驳的能力,她的眼神像是被困在蜘蛛网中的猎物,挣扎着却无法逃脱。
“你什么你?”何秀兰不紧不慢地反击,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别以为你那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就能到处胡来。那驴子是不是一天到晚啥事不干,就专门往你头上踢?脸只有一张,你不知道省着点丢人现眼吗?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欺负小孩子,你也配叫长辈?你也就是比我家的这几个孩子早点去见阎王罢了。”
何秀兰的话语如同细针,缓缓地、却毫不留情地刺入女人的自尊心,她的声音冷冽,眼神犀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女人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试图大口吸气,却像是被无形的重物压住了胸膛。她艰难地后退了两步,双腿打着颤,如果不是及时伸手扶住墙壁,恐怕早已跌倒在地。她的脸色由红转紫,愤怒和羞辱交织在一起,使得她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像是正在上演一场愤怒的戏剧。
郑永恒和周洁丽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迅速用手遮住了脸,他们强忍着笑意,肩膀轻轻耸动,尽量不发出声音。安暮汐则是一脸的错愕,她愣在原地,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何秀兰,竟然能有如此强烈的爆发力。
在安暮汐的记忆中,何秀兰总是那么和风细雨,没想到发起飙来竟如同暴风骤雨,让人措手不及。安暮汐暗自想,如果这些话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恐怕早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何秀兰的话语如同刀锋,切割着空气,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女人的心窝。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投向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让人无法忽视。
“我告诉你,安暮汐现在不一样了,她是我的孩子,你再敢欺负她,我肯定饶不了你,明的还是暗的、黑的还是白的随你来,还真以为我们家好惹吗?”
她的话语如同雷声滚滚,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女人心头,让她的气焰瞬间熄灭。
“好...好...”
女人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指着何秀兰,又指了指安暮汐,脸上的表情像是口爆米锅,随时都要爆炸。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然后气哄哄地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像是逃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她一走,整个饭店立刻恢复了平静,瞬间和谐起来,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何秀兰呼出一口气,像是将刚刚的怒火全部呼了出去,她的眼神变得柔和,坐了下来,坐在了安暮汐的身边。
安暮汐此时已经不再哭泣,何秀兰的挺身而出让她感到无比的解气,只是眼角还有着残留的泪痕。她低下头,小声说道:
“谢谢...阿姨...”
她的声音微弱,充满了感激,却也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何秀兰,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因为刚刚何秀兰的那句“她是我的孩子”,让安暮汐有些恍惚,觉得眼眶一紧,当时就有种要流泪的冲动,也许当时只是说给那女人听的吧,现在事情解决了,自己要当真么...
这时,何秀兰拿了几张纸巾,伸出手,轻轻擦去了安暮汐眼角的泪水,她的动作轻柔而充满关怀。
“别怕啊宝贝儿,以后不用怕她再欺负你了,你现在有人护着了,以后我护着你。”
何秀兰握住安暮汐的手,唇边绽开一抹温润如珠玉的笑容,双眼里的温柔愈发浓重,像是在她心底点燃了一盏明亮的灯。
安暮汐愣住了,随后,她的眼睛开始发亮,睫毛接连地动了几下,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不知从何说起。
“唔——”
下一秒,她如同小孩子似的哗的一声哭出来,眼泪流满了两颊,整个人也抑制不住内心最为脆弱的那份感情,直接扑到了何秀兰的怀里,放声大哭。她的哭泣声在饭店里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深深的信任和依赖。
何秀兰轻轻拍打着安暮汐的背,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安抚:“乖,别哭,我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安暮汐在何秀兰的怀里抽泣着,她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悲伤和释放。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流,无法控制地流淌,每一滴都承载着她的无助和脆弱。
何秀兰轻轻地哄着安暮汐,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别担心,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让你不再孤单。”
安暮汐在何秀兰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眼泪慢慢止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感激和安心。她抬起头,看着何秀兰,轻轻地说:“谢谢阿姨,有你在,我感到很安全。”
何秀兰微笑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关怀,她轻轻地拍了拍安暮汐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温暖:“你是我家的孩子,我会一直保护你,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孤单。”
自从家庭遭遇不幸之后,安暮汐就再也没有过那种家的感觉了,仿佛一切都变得遥远而陌生。但在郑永恒家里,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温暖,那是她曾经熟悉,却一度失去的家的感觉。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融入进去,多么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以至于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如果是梦的话,也不想醒过来。
周洁丽在一旁看着,突然开口说道:“舅妈,你可以认安暮汐做干女儿嘛,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要一个女儿嘛?”
何秀兰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仿佛这一刻她已等待良久。她的眼眸里溢满了期盼与慈爱之光,紧紧注视着怀中的安暮汐,柔声问道:“你愿意吗?”
安暮汐的心跳加速,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和不确定。她紧紧地握住何秀兰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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