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博将自己过去的两段杀人经历都告诉佐井,他的眼神呆滞,看上去就像一个连环作案的杀人魔,毫无人性可言,可他却疑惑的看着佐井,似乎对他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
"为什么?我不太明白,我不是杀人了吗?你为什么不害怕我?"
于博情绪激动的问道。
佐井站起身来,于博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他本以为佐井会杀了自己,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就算不杀死他,让他锒铛入狱,这也是对那两位死去的朋友的慰藉,但没想到,这两条路,佐井全都放弃,因为佐井有自己内心的评判标准。
“不要着急,我曾经是一个比你还要有问题的人,但后来,我自学了很多关于心理学的书,不如让我们好好聊聊,我很感兴趣你所说的,杀人时你的意识全无,这是怎么回事?那种感觉能详细的讲一讲吗?”
佐井将于博带到旁边的沙发上,让于博坐下来慢慢说,于博也感受到了佐井的善意,虽然他的表情始终让人很想打他一拳,但这种友好的亲密感,始终都是于博渴望的,这一刻,他动摇了。
“我,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第一次杀人,是在我和朋友一起在外面游玩的时候,当时我两眼一黑,把他杀了。”
于博一边说着,一边身体发抖,对于回忆这段过去,他的内心是很抗拒的,他不愿面对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过往。
“那杀了人以后,你都做了什么?”
佐井问道。
“我逃走了,后来我也不记得他怎么样了,第二段记忆也是一样,我把那个拯救我的女孩给杀了,但这一切都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是被迫的,我的身体里有一个恶魔你知道吗!”
于博前一秒还好好的,但突然就情绪爆发了,佐井看着他那副狼狈不堪,眼神里充满恐惧的样子,一方面觉得有些心疼,但另一方面,也觉得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我知道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恐怕我们要把你带到一个隔离房间里,你愿意吗?”
佐井语气温柔的询问道。
于博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就这样被佐井带领,关进了小黑屋。
“指挥官大人,请问这个人犯了什么罪呢?”
男人询问道。
“目前还没办法给他定罪,你们好好的服务人家,无论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的尽管满足,他的案子,我会亲自去办。”
佐井吩咐下去,便转身离开,一个人走进档案馆,按照于博所说的时间线,开始逐一排查,一整晚都没有合眼,可无论他怎样排查,最后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死去之人。
如今矛头似乎指向了谎言,如果于博没有说谎,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那两个被他杀死的人,全都是幻想出来的假想敌。
经过对当地人的询问,佐井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一天,于博结束了自己的隔离监管,重新回到佐井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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