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士兵们深入密林,继续前行。密林中,树木参天,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树叶的清新气息。士兵们脚步匆匆,神情紧张。
李赤水:(李赤水满腹疑虑,向吴德庆问道)“营长,这些人到底是个啥子来路?咋个要救我们?”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挠了挠头,猜测道):“俺看嘛,他们可能是咱们的同路人,应该是国军哩!”
胡桃:(胡桃走上前来,摇了摇头,反驳道):“这根本不可能,他们咋个可能是咱友军呢?你看看他们走山路跟走平路一样,一眨眼就没了踪影,明显对这儿很熟悉,肯定不是国军。”
张老四:(张老四在一旁插嘴道):“照我说,跟你们是同行的,他们更像是你们土匪一伙的!”
李赤水:(李赤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不管他们是啥人,只要能帮咱们,就是自家的兄弟!”
胡桃:(胡桃扶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他们动作这么快,消失得没影儿,多半是新四军。”
在日军铁蹄践踏之下的青云岭阵地,池田少将携几位随行军官缓缓前行。
池田少将:(池田少将目光如炬,坚定地望向远方,手指轻轻指向眼前这片荒芜之地,语气平和却充满力量)“桥本君,我有一个宏大的构想,欲在此处打造一座无懈可击的军事要塞。现方面军总部已正式批准我们长久驻扎璃城的战略规划,这片废弃已久的机场即将焕发生机,成为陆军航空兵打击重庆的关键枢纽,同时承担起支援前线战机后勤保障的重大使命。为此,我们将招募国内最顶尖的防御工程专家,倾力构建起坚不可摧的防护屏障。”
池田少将:(池田少将稍作停顿,接着说道)“支那有句古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然而,再精良的装备也需要人的努力才能发挥最大效用。因此,桥本军的第5联队作为机场防卫部队,责任重大,使命光荣!”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郑重其事地回答)“嗨,请阁下放心,第5联队定会全力以赴!”
池田少将:(池田少将满意地点点头)“听说你派遣了一部分部队去追击溃逃的支那散兵,战果如何?”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略显尴尬地答道)“这片山区地形复杂,我派出去的部队虽与溃逃的支那散兵有过几次交锋,但他们最终还是逃之夭夭了。”
池田少将:(池田少将点点头,温和地说道)“既然如此,桥本君就不必再浪费精力了。尽快将部队撤回,确保机场安全。至于搜索散兵的任务,就交给海军部队吧。”
说罢,池田少将继续带领军官们向前走去,仔细巡视着即将改建的机场。他不时停下脚步,与身边的军官商讨具体的改造方案,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川军士兵们继续在密林中行军,四周树木参天,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士兵们的脚步逐渐沉重,脸上写满了疲惫。
李赤水:(李赤水停下脚步,揉了揉酸痛的双腿,抱怨道)“行了,大家都歇会儿吧,老子的腿杆子都快走断了!”
张老四:“都歇会儿吧,歇会儿吧,大本事的腿都快走断了!”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果断下令)“原地休息!”
川军士兵们纷纷坐在地上休息,有的倚靠着树干,有的躺在草地上,每个人都显得十分疲惫。有几名红枪会改编的川军士兵们看着李赤水,眼神中带着敬佩和好奇。
李赤水:(李赤水靠在树旁,摘下帽子扇了扇,调侃道)“都一个个看啥玩意儿看啊?这深山老林的,这些狗日的王八蛋小日本追到这儿,老子死也值了!”
栾小三:(栾小三走到吴德庆跟前,愁眉苦脸地问道)“表姐夫,咋办嘞?这些林子咱们好像刚来过,都快转迷糊了,咱们怎么办呢?”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叹了口气)“这山林路险,一步一个坎儿,说不定咱们啥时候就交代在这儿了。不行咱们就分头走吧!”
吴德庆:(吴德庆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行了行了,都些什么话呀?歇会儿再走,出了林子再说!”
吴德庆:(吴德庆蹲到胡桃跟前,温和地说道)“你妹娃子够勇敢的,真是个女汉子!”
胡桃:(胡桃笑着回答)“嘿嘿,哥哥,你以前也没少夸我呀,我可是你捡来的妹妹,我不能给你丢人哦!”
吴德庆:(吴德庆摸了摸胡桃的头,柔声说道)“那倒是,哥疼你啊!”
胡桃心里暖洋洋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全有:(李全有撇了撇嘴,打趣道)“行了吧,如果你娃子像我表哥这么凶的话,那咱们是不敢惹你了,不过表哥那时候你为啥子要考军校呢?你直接像我一样从士兵干起得了,说不定我现在还是团长呢!”
骚鸡公:(常万红笑着说道)“半仙儿啊,你这当兵才三年就混了个2排排长,要你是团长的话我就成了副师长了。你狗子的要是师长军长的话,那全中国你就是会算命的半仙儿司令喽!”
赵自新:(赵自新也附和道)“那必须的,人家可是算命的半仙儿,算命的半仙儿当了司令,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川军们也爆发出一阵哄笑,紧张的气氛暂时得到了缓解。
在这片密林中,川军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但彼此之间的友情和信任让他们感到温暖。他们知道,只要团结一心,就能克服一切困难,迎来胜利的曙光。
璃城日军联队办公室内,墙上挂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武运长久”四个大字。这面旗帜被称为“武运旗”,象征着日本军队的胜利和好运,是日军士气的重要标志。
办公室内的布局简洁而有序。一张宽敞的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件夹、地图、笔筒和一杯已经冷却的茶水。办公桌两侧各有一个文件柜,柜子上贴着各类作战指令和报告。墙上挂着几张详细的地形图和战术示意图,显示了璃城周边的地形和日军的战略部署。
桥本隆次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严肃。他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等待着下属的报告。
田所浩二:(这时,一名日军大尉走了进来,敬礼道)“报告大佐阁下,第一中队田所浩二前来报道。”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问道)“有什么情况?”
田所浩二:(田所浩二报告道)“据海军第九小队原野小队长说,他们在山区遭遇了一群逃窜的支那残兵的袭击!”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眉头紧锁)“抓到他们没有?”
田所浩二:(田所浩二摇了摇头)“没有,他们在追击的过程中被不明武装部队袭击了,远野小队15人玉碎,那伙支那残兵已经趁机逃窜了!”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看来海军部队确实难以胜任。”(他语调沉重,手指轻敲着地图上的某处)“这片广袤的山区,哪怕投入整个联队,只怕也会如沙粒般消失在这无垠的山林之中。更何况,海军小队的遭遇已经提醒了我——那些不明武装力量极有可能是最为棘手的新四军!”
田所浩二:(田所浩二惊讶地问道)“新四军?”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点了点头,回忆道)“曾经我在华北战场中遇见过八路军游击队,他们和正规的政府军相比,他们的装备极差,但拥有着令人震惊的战斗意志。他们习惯藏匿在山区中对我们进行游击袭击,对他们而言,山区是他们的天下,我们的部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田所浩二:(田所浩二皱眉问道)“阁下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桥本联队长:(桥本隆次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说道)“我会与海军商议此事的,执行命令吧!”
田所浩二敬了个礼,转身离开办公室。
桥本隆次目送田所浩二离开后,再次看向地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深知,面对新四军这样的敌人,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导致更大的损失。他必须谨慎行事,确保璃城的防御万无一失。
川军士兵们在林间小道上继续前行。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斑驳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景象。四周静谧,偶尔传来鸟鸣声和远处溪流的潺潺声。士兵们疲惫不堪,但依然坚定地向前迈进。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吴德庆)“营长,咱们往哪儿走的?”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回答)“继续往前走!”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啥玩意儿?还要往前走呀!”
吴德庆:(吴德庆严肃地说道)“如果不往前走,咱们一点希望都没有!”
老穆棍:(老穆棍在一旁插话道)“要我说,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还不如留一口气儿,自己挖个坑埋了得了,好歹也留个全尸了”
胡桃:(胡桃气愤地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全尸不全尸的,只要咱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走出这林子!”
吴德庆:(吴德庆打断了他们的争吵,严厉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这些人,天天跟个娘们似的在这儿怨这怨那儿的,都别说了,听我的,往前走!”
李赤水:“就是,棍子,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老穆棍:(老穆棍不甘心地说道)“大当家的,我不说我心里憋着慌,自从咱们从巴中出来后,咱们和吴德庆走了上千里的路,打了这么几个败仗,咱们还剩什么?你看看咱们红枪会还剩下多少人了?你再看看他们还有多少人啊?连70个人都不到。”
胡桃:(胡桃生气地反驳道)“你们红枪会的人都是土匪,我们川军也不一样,都是打鬼子的好汉!”
老穆棍:(老穆棍嘲讽道)“打鬼子的好汉?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为了一个吴德庆咱们是玩了命的跟着他,最后捞了个啥,连好的都没捞上!”
胡桃:(胡桃愤怒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穆棍:(老穆棍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跟吴德庆走这么远的路,死了这么多人,最后啥都没捞着,活着的人也是九死一生!”
李赤水:(李赤水劝解道)“行了,别说了!”
老穆棍:(老穆棍坚持道)“大当家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胡桃:(胡桃气得直跺脚)“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赶紧走,不要在这儿扰乱军心!”
老穆棍:(老穆棍嘲讽道)“军心?哪来的军心?你就是向着你哥说话,你跟老子谈军心,你问问哪个有军心掏出来看看!”(他依次指向胡桃、李全有、张老四和周大个子)“你有吗?你有吗?你有吗?还有你有吗?”
孙和:(孙和掏出驳壳枪,怒道)“哼!不想活了是吧?老子信不信这就把你的皮给扒了!”
胡桃:(胡桃连忙拦住孙和)“棍子,你别在这挑拨离间了,我哥就是为了给大家找一条活路,你还真当他那么坏啊?”
老穆棍:(老穆棍不屑地说道)“他坏不坏我不知道,但就他这军事指挥能力,哼!老子不服!”
李赤水:(李赤水厉声道)“不服你他妈也得服!”
老穆棍:“不服老子就撂挑子不干!”(说着,他一把抓住吴德庆的衣领)“你还这个时候跟老子谈希望,那这些死了的弟兄们怎么办?他们的希望哪儿去了?”
胡桃:(胡桃见状,一把推开老穆棍)“你干什么?放开我哥!”
吴德庆:(吴德庆拍了拍胡桃的肩膀,安抚道)“没事儿,你别管!”
胡桃:(胡桃生气地指着老穆棍)“你这个人简直太不讲理了!”
老穆棍:(老穆棍固执地说道)“我说错了嘛!我啥也没说错!还跟老子谈希望哼!这些死了的弟兄们希望哪儿去了呢?”
吴德庆:(吴德庆深吸一口气,平静而坚定地说道)“弟兄们的希望在咱们身上,你还记得你这些死去的弟兄吗?他们都埋到哪儿了,你知道吗?他们的尸骨都埋在了荒山野岭里,甚至埋在了被攻破的阵地里,有的甚至死在了鬼子的战俘营里,他们都客死他乡,别人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从哪儿来,干过些什么事情,怎么死的,唯一记住他们的就只有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如果我们放弃的话,那他们还有希望吗?就像你说的那样,死很容易,给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就成了!”
老穆棍听完,沉默了。
吴德庆:“如果你就这么死了的话,那你怎么向他们交代,你还对得起他们吗?你怎么到地底下有脸去见他们!可是咱们活着的人呢?咱们要把死去弟兄们的希望扛起来,他们没有走完的路咱们得接着走,他们没有做完的事情咱们得继续做,咱们要让死去弟兄们的希望照进现实,这才叫希望!”
李赤水:“营长说的对,咱们这些活着的人得把死去弟兄们的希望扛起来!”
老穆棍沉默不语,显然被吴德庆的话触动了。
老穆棍:(胡桃看着老穆棍,说道)“你听听,我哥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老四:(张老四也附和道)“对头,如果这个样子死了,乌鱼头和谷娃子在地下问我,我都不晓得咋个交代!”
李赤水:(李赤水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大声说道)“弟兄们都听好了吗?这帮狗娘养的小鬼子杀了老子这么多弟兄,如果咱们连个娘们儿都不如的话,咱们还他娘的配活着吗?都他娘的给老子听好了,如果谁敢他娘的给老子犯怂的话,老子饶不了他!”
张德文:(阿文也附和道)“大当家的说的对,不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咱们也别想活着!”
胡桃:(胡桃看向吴德庆,坚定地说道)“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和你一起走下去的!我还要给香菱和万民堂村的村民们报仇呢!”
国军士兵:(红枪会改编的川军士兵们齐声喊道)“对,听大当家的,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大声喊道)“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吴德庆:(吴德庆转头看向士兵们,坚定地说道)“弟兄们,咱们川军命贱的要死个有样,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墙头活上一层泥,尊严对咱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受这些白眼做啥子呢?只要人还活着,才能对得起这些死去的袍泽兄弟们!”
李赤水:(李赤水走到吴德庆身边)“大哥啊,你说的对!咱们是命贱,命贱的人也讲骨气!大哥啊,既然我李赤水选择跟着你走,那我李赤水就跟你走到黑!”
吴德庆:(吴德庆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走吧。”
他带领着川军弟兄们继续行军,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在这片密林中,他们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个体,而是团结一心的兄弟,为了共同的目标和希望,勇往直前。
一段时间后,川军士兵们终于看到了一个大水池。阳光下,水面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国军士兵:(士兵们兴奋地喊道)“哇,有水,弟兄们快点!”
川军士兵们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涌向水池边,纷纷俯身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清凉。有的战士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捧起水珠,仔细地擦拭着满是尘土的脸庞;有的则干脆将头埋入水中,任由清澈的水流过疲惫不堪的身躯。在这片难得的宁静时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轻松与满足。
骚鸡公:(常万红挤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道)“让一哈儿让一哈,桃妹子,你也让我喝一口吧!”
骚鸡公:(喝了一阵水后,常万红擦了擦嘴)“李半仙儿,这光喝水顶个啥子用啊?要不咱们抓两条鱼撒!”
李全有:(李全有轻轻摇了摇头)“你要吃鱼啊?这可只是雨水,别说鱼了,连只瞎子都看不懂!能有这点水已经很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骚鸡公:(常万红无奈地叹道)“哎哟,老子们的肚儿都快饿扁了!”
胡桃手中握着一根细嫩的小草,轻轻触碰着吴德庆的耳廓。
胡桃:(胡桃调皮地笑了笑)“没有啊!”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女娃子就是古灵精怪!”
胡桃:(胡桃笑嘻嘻地说道)“嘻嘻!”
李全有:(突然间,李全有的目光被远处的一幕吸引,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哇,弟兄们有羊!”(话音未落,他已经迈开大步向前奔去)
周围的川军士兵见状,纷纷紧随其后,一时间,队伍中弥漫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胡桃正欲跟随而去,却被吴德庆猛然拉住。
胡桃:和,怎么了?
吴德庆:(吴德庆和孙和看着川军士兵们跑过去)“这帮没出息的瓜娃子,这羊是咱们的不?”
胡桃:(胡桃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吴德庆:“那是老百姓家的羊,不是咱们的,咱们都是读过书的人,不能随便拿老百姓的东西!”
胡桃:(胡桃看着川军士兵们,有些担忧地说道)“可现在他们都饿成这样了!”
孙和:“我们都晓得,咱也得忍着,咱们要是吃了老百姓的羊,那不成兵痞恶霸了吗?”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将羊围了起来,纷纷议论道)“好肥的羊啊,这得炖上几大锅了吧?”
李全有:“唉,这羊啊,肯定不是这林子里土生土长的,应该是附近老乡家的!”
张德文:(阿文不以为然地说道)“管他的呢,反正咱们都快饿死了,管它谁家的呢?”
胡桃:“哥,你看他们……”
吴德庆:(吴德庆走了过去,把羊抱了起来)“你们都干啥子呢?这只羊就算是你们杀死了,能够给你们填牙缝吗?”
骚鸡公:“啥子小羊,那好歹也是口肉噻!”
老穆棍:(老穆棍不满地说道)“那你自个儿看着办,不吃肉的话,弟兄们都得饿死!”
胡桃:(胡桃走过来,生气地说道)“就算饿死,你们也不能吃这只羊!”
吴德庆:(吴德庆把羊放到地上,严肃地说道)“弟兄们听好了,这只羊可是家羊,不是山上跑的野山羊。如果有羊的话,附近肯定有人家!”
胡桃:(胡桃走到吴德庆身边,好奇地问道)“哥,你打算怎么办?”
吴德庆:(吴德庆眼珠子咕噜一转)“就这么办了!”
羊在前面走着川军士兵们在后面跟着
胡桃:(胡桃疑惑地问道)“哥,你这是啥办法呀?”
吴德庆:(吴德庆摸了摸胡桃的头)“这还不简单吗?跟着小羊走,就能找到羊群,找到羊群就能找到放羊的人,这样不就找到人家了吗?”
胡桃:(胡桃开心地笑了)“哥,还是你聪明!”
骚鸡公:(常万红撇了撇嘴)“聪明个铲铲啊。”(他指着正在行走的羊)“你看那个吃饱肚儿的,比我们这些饿肚儿的都走得安逸的很哦!”
周大个子:“那你说这荒山野岭的有人家吗?”
吴德庆:(吴德庆果断地说道)“废话这么多,都跟上!”
川军士兵们纷纷跟上,小羊在前面带路。士兵们紧随其后,沿着小羊的脚步前行。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声吆喝声。胡桃和吴德庆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年轻人提着羊鞭走了过来,川军士兵纷纷躲到草丛旁边,小羊向前方跑过去了。
满崽:(那个年轻人把羊抱起来)“哎呀,你这个傻瓜,怎么跑的这么远啊?万一遇到鬼子和白匪怎么办?”
满崽:(突然,他歪着头一看,看到了吴德庆他们,惊叫道)“妈呀!”(抱着羊赶紧跑了)
胡桃:(胡桃一脸疑惑)“这人怎么跑了?”
孙和:“八成把咱们当成土匪了!”
胡桃:(胡桃摇了摇头)“不可能吧?”
吴德庆:“算了,兵荒马乱的年月,老百姓防人之心不可无!”
李全有:(李全有催促道)“防个锤子呀,赶紧跟上去再说吧!”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抱怨道)“这瘪犊玩意儿咋跑了呢?”
李赤水:“估计这个放羊的快到家了!”
川军士兵们准备进入村子,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士兵们立刻警觉起来
吴德庆:(吴德庆举起手大喊)都别开枪!
川军士兵们放下了枪,紧张地望着城墙上。
吴道贵:(吴村长站在城墙上,手里握着红缨枪,警惕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吴德庆:(吴德庆高声回答)“我们是国军!”
吴道贵:(吴村长警惕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我们家伢子的羊呢?”
胡桃:(胡桃对着城墙喊道)“老爷爷,我们不是来抢羊的,我们只是跟着羊来到了这里,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们没有恶意!”
吴道贵:(吴村长依然警惕)“休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算了算了,既然你们来到这里的话,你们就赶紧走吧,我们吴家村不欢迎外人!”
吴德庆:(吴德庆恳求道)“老人家,我们只是在山里迷路了而已,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而已!”
吴道贵:(吴村长语气坚定,目光如炬)“你们这是迷路了吗?这套说辞我们早已听腻。你们国军中没几个好人,即便你们真是国军,我吴家村也不欢迎外来者。识趣些,趁早离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胡桃:(胡桃焦急地喊道)“老爷爷,您误会了,我们真是迷路了!”
栾小三:(栾小三看向吴德庆,焦虑地说道)“表姐夫,怎么办啊?人家不欢迎咱们,咱们赶紧走吧!”
张老四:(张老四叹了口气)“哎呀,走咱们也是走不动了,弟兄们现在已经累得皮打嘴歪的,要不上去求求他们噻!”
李全有:(李全有点点头)“对头对头,我去就行了,我长得面善一些!”
吴德庆:(吴德庆大喊道)“老人家,我们是在璃城跟鬼子干了一仗,现在车到山里面没吃没喝好几天了,求求你们让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国军士兵:(士兵们齐声附和)“求求你们了!”
吴道贵:(吴村长犹豫了一下)“你们真和日本人交过手?”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回答)“是啊,我和您同样都姓吴,你就放我们进去吧!”
万能跑龙套:(村民1疑惑地问道)“既然你们是国军,为什么要带着个女娃娃呢?”
胡桃:(胡桃大声说道)“我是我们长官的妹妹!”
万能跑龙套:(村民们对着吴村长说道)“村长,你看这些国军,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他们好像真的跟鬼子打过仗!”
吴道贵:(吴村长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开门!”
村门缓缓打开,吴德庆和胡桃带着士兵们走进了村子。士兵们疲惫不堪,但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吴德庆:(吴德庆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老人家!”
吴道贵:(吴村长微微点头)“进来吧,先休息一下,我们会想办法给你们弄点吃的。”
胡桃:(胡桃微笑着说道)“谢谢您,老爷爷!”
士兵们纷纷走进寨子,村民们也纷纷围上来,有的递水,有的拿出干粮。尽管疲惫不堪,但士兵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寨子里,村民们热情地接待了这些疲惫的士兵。妇女们忙着做饭,男人们则帮忙安置士兵们休息。胡桃和吴德庆也帮忙搬运物资,感谢村民们的帮助。
吴德庆:(吴德庆对吴村长说道)“老人家,我们会尽快离开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吴道贵:(吴村长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你们是打鬼子的,我们理解。好好休息,明天再走。”
胡桃:(胡桃感激地说道)“谢谢您,老爷爷!我们会记住您的好心的。”
士兵们在村民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暂时摆脱了饥饿和疲劳。在这片宁静的村庄里,他们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希望。
胡桃:(胡桃看着忙碌的村民们,感慨地说)哥,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是啊,这帮乡民们没有嫌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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