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川军和战地医院的人员经过一段时间的行军，吴德庆带领众人终于来到了璃城。

吴德庆：（吴德庆快步走进司令部办公室，急切地问道）“林副官！总司令在吗？”

林副官：（林副官看到吴德庆后，惊喜地说）哟，老吴啊，总司令去第五战区司令部开会去了。这么多天你没回来，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还有你救了24师，司令部已经向你请功了！

吴德庆：（吴德庆摆了摆手，谦逊地说）“林兄，我能救下24师都是机缘巧合，不敢居功……”（他顿了顿，接着说）“这次行动中，多亏了兄弟们的英勇奋战和不屈不挠的精神，我们才能成功。我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林副官：（林副官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笑着说）“老吴，你总是这么谦虚。但你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总司令一定会给予嘉奖的。对了，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等总司令回来再说。”

吴德庆：（吴德庆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谢谢林兄的理解和支持。我先去看看受伤的兄弟们，确保他们都得到了妥善的治疗。”

林副官：（林副官点头同意）“好，你去吧。这里有我盯着，不用担心。”

吴德庆：吴德庆转身走向战地医院，心中充满了对战友的牵挂。他走进医院帐篷，看到伤员们正在接受治疗，医护人员忙碌而有序。

吴德庆：（吴德庆走到一位受伤的李赤水床前，轻声问道）“大本事，感觉怎么样？”

李赤水：（李赤水看到吴德庆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营长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只是受了点轻伤，一会儿就好了！

吴德庆：（吴德庆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好休息，养好伤，我们还要继续战斗。你们都是好样的！”

李赤水带着吴德庆来到了一营营部的门口。

国军士兵：（士兵1看到有人来了，急忙举起枪大喝）哪个！

国军士兵：（士兵2小声说）“可能是营长吧？”

国军士兵：（士兵1瞪了他一眼）“莫乱说！”

吴德庆：（吴德庆走上前）“哪个瞎说的？是我咋个了！”

国军士兵：（士兵1愣了一下，说）“营长，你没挂啊？”

吴德庆：（吴德庆皱了皱眉头）“都把枪放下，哪个哪个哪个挂了，老子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都好生站岗。”（说完，他径直走进了营部）

李赤水：（李赤水喊道）“半仙儿，大个子，乌鱼头，你们三个出来看看哪个来了！”

李全有带着周大个子和乌鱼头从士兵宿舍走了出来。

李全有：（李全有惊讶的瞪大眼睛）“表哥，你真没挂啊！”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笑着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说）“哈哈，你咋就没死呢？你的命真硬！”

吴德庆：（吴德庆摆了摆手）“得了得了，莫乱球说。上次在塔玉湾阵地，要不是那些广西军及时冲过来替我们接防，不然我留下的这一个连的人全部报销了！”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好奇地问）“那这个虎牢山弹药库是你袭击的？”

吴德庆：“对，你咋晓得的？”

周大个子：“俺听司令部的一个兵说，有一支川军小队联合新四军袭击了虎牢山的弹药库，当时司令部还纳闷呢，不知道是咋回事，原来是是你干的呀……”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是啊，那次行动确实有点冒险，但还好成功了。多亏了新四军的配合，我们才能顺利完成了任务。”

李全有：“营长，你这次真是立了大功，会不会有啥子奖赏啊！”

乌溪明：（乌鱼头附和道）“对头，营长，你这次的太凶了！”

周大个子：“营长，你这次不仅救了24师，还袭击了敌人的弹药库，真是不容易啊。”

吴德庆：“别这样说，能取得这些成绩，靠的是弟兄们的共同努力。我只不过做了该做的事。”

李全有：（李全有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说）“表哥，你总是这么谦虚。不过，你的功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总司令肯定会给予嘉奖的。”

周大个子：“营长，有你在，俺们就有信心了，俺们就可以接着打小日本了”

吴德庆：（吴德庆感动地点了点头，说）“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受伤的兄弟们尽快好起来，然后我带领弟兄们痛痛快快的跟鬼子干一场。”

李全有：对了，那我姐怎么样了？

吴德庆：放心，他还活着，最近的部队调动非常频繁，他可能被安排到其他的部队去了！

李全有：那就好！

吴德庆来到了团部里，见到了团长谢志坚。谢志坚见到吴德庆，先是露出一丝惊讶，随即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调侃的说）“德庆啊德庆，你这打完掩护归队的时间也挺长的嘛！”

吴德庆：（吴德庆没有理会他的玩笑，直截了当地问道）“老子当年还有一件事忘了问了，你是怎么当上149团团长的？”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棕色呢子军装和中校军衔，淡淡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子就不能当团长了？再说了，以前老子临阵脱逃，那是迫不得已，现在老子也不逃了！”（说着，他走过去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老弟呀，咱们俩毕竟也是同僚一场，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别把我想得太坏了吧。不过军法处的人却说你长时间没归队，有可能投靠了日军有可能投靠了新四军，有着通共的嫌疑，我还一开始不相信，结果你还联合了新四军去袭击了琥牢山军火库，还受到了嘉奖到现在还在我的团部里头放着呢！说吧，你还有啥子打算？”

吴德庆：（吴德庆的眼神坚定，语气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接着打仗杀鬼子，能杀一个算一个！”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笑了笑，但笑容中带着一丝严肃）“哈哈哈，杀鬼子到我这儿可不简单了。而你，联合新四军作战属于通共行为，一旦被军法处的人查出来，是不会饶你的！”

吴德庆：（吴德庆点了点头，沉声道）“哼，就算是这种风险又如何，只要是能打鬼子，啥子事情我都能干的出来。再说，新四军的兄弟们也是抗日的，我们合作是情理之中的事。”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沉默了一会儿，显然在权衡利弊。最终，他叹了口气）“老弟啊，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得小心，军法处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能继续打击日军，我不会阻拦你，但你也得有个底线，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的说）就算是这样也是为了国家而战又不是为了他们！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看着吴德庆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豪迈）“好啊，你不是要杀鬼子吗？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让你杀个痛快！”

吴德庆：（吴德庆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坚定地回应道）“说话算数！”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兄弟一场，我绝不会玩虚的。只要你小子能认真帮我打仗，回头我还得谢谢你！”

吴德庆：（吴德庆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决心）“行，只要我能返回到川军能打鬼子，我怎样都行！”

说完，吴德庆象征性地敬了个礼，然后猛地转身，用力摔门而出。门外的风声似乎都在为他的决心作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坚定而决绝的气息。

骚鸡公：（常万红一边扫地，一边自言自语）“哎呀，营长这么久了，咋还不回来呀？”

画面一转，来到一个院子里，川军士兵们正在忙碌地收拾院子。常万红手持扫帚，认真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和灰尘，偶尔停下来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胡桃：（旁边的胡桃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哥哥肯定没事！”

在连部办公室里，李赤水坐在办公桌后，专心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械。

李赤水：“老孙他们在干啥子？”

李全有：（李全有回答道）“他们正在院子里拔草收拾屋子呢，干得热火朝天的！”

国军士兵：（这时，一名士兵走了进来，报告道）“李连长，谢团长来了”

李赤水放下手中的枪，起身迎接。谢志坚带着吴德庆来到了连部，

谢志坚（谢雨亭）：这些兵安排的怎么样了？

李赤水：（李赤水答道）“咱们一连的兵好好的都在我连部的后院里呢！”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点了点头）“走，咱们看看去！”

他们来到院子里，川军士兵们仍在忙碌地打扫。

骚鸡公：（常万红一边扫地一边问）哎呀，这营长走了那么久了，咋还不回来呀？

胡桃：（胡桃笑着安慰他）“放心吧，我哥哥肯定没事！”

孙和：（孙和坐在台阶上，抽着烟斗，对不远处的士兵喊道）“这扫地的轻一点儿，不要把灰给扬起来了！”

赵自新：（赵自新走了过来，对孙和说）“老大，这屋头都收拾出来了，可惜没得床铺只能睡地下吗？”

孙和：（孙和回答道）“等营长回来再说！”

国军士兵：（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谢团长到！”

川军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整齐地站了起来。

胡桃：（胡桃突然看到远处，兴奋地喊道）“你们看，那不是哥哥吗？”（胡桃高兴的跑了过去）

吴德庆：（吴德庆大声喊道）“赶紧集合了，集合了快点！”

川军士兵们迅速站好队，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微笑着走了过来，说）“弟兄们辛苦了。”（他看到胡桃，有些惊讶地问）“怎么还带着一个女兵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解释）“团长，这个妹子是我当年在路上遇到的，我就把她带来了！”

胡桃：（胡桃举起手来，纠正道）“那个谢团长，他介绍的不全面，我是他的妹妹！”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看着胡桃，开始调侃）“哎呀，老吴呀，这半年不见了，你就在路上捡了一个野妹子呀！”

胡桃：（胡桃有些生气，反驳道）“你说谁是野妹子呢？”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解释）“团长，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没大没小的！”

胡桃：（胡桃撅着嘴，不服气地说）“你才娇生惯养呢！”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骂道）“你他妈闭嘴吧你！”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把我的意思给大家说一下！”

吴德庆：（吴德庆清了清嗓子）“各位弟兄们啊，这位就是咱们149团的团长谢志坚，还有咱们正式回归了149团一营了！”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既然已经回来了，大家务必要注意自己的着装，维护好我们川军的光辉形象，特别是你”（他特意指了指胡桃那身鲜明的蓝灰色军装）“另外，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严格遵守吴德庆的命令，一切行动听从指挥，不可有丝毫懈怠。”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齐声回答）“是！”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继续说道）“还有你们的物资，我们会优先发放的，绝不会耽误你们的训练和生活。还有你们的军饷一定会按时发放的！”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欢呼起来）“太好了！”

张老四：（张老猫高兴地说）“有军饷就好，有军饷就好！”

赵自新：（赵自新点头赞同）“还是团长会说句人话！”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微笑着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告辞了。”随后转身离开。

孙和：（孙和对士兵们说）“弟兄们，咱们回营房！”

吴德庆与胡桃二人悄然步入屋内。胡桃轻盈地落座于凳上，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忧虑，轻声说道：

胡桃：“哥，这位团长给人的感觉确实不错，可是……”

吴德庆：可是什么？

胡桃：（胡桃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看这个团长的面相，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说话也是，眼神飘忽不定，说出来的话能是真心话？”

吴德庆：（吴德庆坐下来）“咋了？你还会看面相？跟我表弟学的吧？”

胡桃：（胡桃反驳道）“我还用跟他学呀？我这双眼睛是从小跟我爷爷一起在往生堂做生意的时候看出来的玲珑眼！”

胡桃：（胡桃扶着下巴思考着）“凭我的观察，他这么做肯定有其他目的，你给我说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德庆一五一十地把谢志坚带他们来到149团，以及谢志坚以前的那些事儿都告诉了胡桃。

胡桃：（胡桃听完后大吃一惊，气愤地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这么奇怪！这个谢志坚就是个伪君子，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吴德庆：“没错，这个龟儿子握着我通共的把柄，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连司令部的嘉奖令他也握在手中能够作为上交军法处的证据！他这个人我最了解了，我与他打交道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我不答应他的条件，我必死无疑。同时会包括你们所有的人，甚至连我也会被开除军籍！”

胡桃：（胡桃听后愣住了，随后继续说）“那你也不是也掌握了他曾经在咱们璃月打仗时临阵脱逃的证据了吧？”

吴德庆：“没错，这龟儿子确实临阵脱逃了，整个璃月城，除了我知道以外，其他的人全死了，没有旁证！他也知道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我一个人身上有了一点通共的嫌疑，可以死，但我也不想连累所有的人！”

胡桃：（胡桃着急地说）“哥，那咱们该怎么办？就这样任由他摆布吗？”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直接拒绝他，然后等死！第二个选择就是服从他的命令，为他打仗赚取功名！”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这不是在玩文字游戏吗？”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人家官大压死人，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胡桃：（胡桃委屈地说）“可是你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为什么还要往里跳？”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不跳不行啊，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会把咱们所有人都害死的！所以先在团部待上几天再说吧！”

胡桃：（胡桃点了点头）“嗯！”

第2天，一辆卡车缓缓开到了营部门口，尘土飞扬。林副官走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两名川军士兵。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吴德庆：（吴德庆看到卡车，立刻喊道）“大家快卸货！”

川军士兵们迅速行动，走到卡车跟前开始卸里面的物资。

林副官：（林副官拿出一张清单，说道）“这是清单，麻烦你先清点一下！”

吴德庆接过清单，仔细查看着。清单上的字迹清晰，列明了各种物资的数量和种类。

吴德庆：（吴德庆一边核对一边对士兵们说）都仔细点儿，别数错了！

林副官：“还有，团长特别交代，让你的人没事就在这院子里待着，没有经过允许不许外出！”

吴德庆：（吴德庆敬了一个礼，回答道）“是！”

林副官也回了一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营部。两名川军士兵抬着一个大木箱子，

老穆棍：（老穆棍喊道）蚊子，快来领东西了！

张德文：（阿文应了一声）“好嘞！”（他迅速走过来，帮着搬运箱子）

栾小三：（栾小三在一旁提醒道）“唉呀，都轻拿轻放！”

胡桃也跑过来帮忙卸东西，帮助士兵们把箱子搬到仓库里。

画面一转，转到团部。谢志坚走到脸盆跟前洗了洗手，水珠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擦了擦手，神情严肃。

林副官：（林副官走了进来，问道）“团座，既然吴德庆他们已经回来了，那为什么只发这些粮食和弹药，为什么不发武器呢？万一他们对咱们有想法怎么办？”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擦了擦手，回答道）“我不给他发武器就是为了他好。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小子打仗是一员猛将，但是他身上毛病又很多，桀骜不驯，做事散漫还不计后果。以前在黄埔军校的时候，这小子也没少惹麻烦！我以前也是常委员长的中央军的……算了，远的不说，就说现在吧！这小子，自从给咱们打了掩护之后失踪了好几周，司令部把嘉奖令发下来后，结果一看他带领着这些残部和新四军袭击了日军军火库，显然是通共的行为。所以不加以约束，那还得了？所以我不给他发武器，就是给他头上带了个紧箍咒，省得他枪口转过来打咱们！”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拿起了水杯）“呃呃呃呃，倒杯水！”

林副官接过水杯，转身离开去倒水。他穿过走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光束。林副官心里暗自思索着谢志坚的决定，虽然有些不解，但也明白其中的深意。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树林里，日军士兵们正在行军。行军的不仅有日军士兵，还有几辆坦克。树木的阴影在地面上拉长，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士兵们的脸上。

日军军官：（日军中尉对坂田少佐说道）“长官，我们的部队已经连续行军一天了，士兵们非常疲惫。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会儿？”

坂田一giao：（坂田少佐坚定地回答）“我们已经落后太多，所以我已经命令大部分队伍继续前进！”

日军军官：（日军中尉应道）“嗨！”

日军军官：（这时，又来了另一名中尉，手里拿着一张电报）“报告，桥本大佐急电！”

坂田一giao：（坂田少佐接过电报，看了一眼，说道）“命令部队立即停止撤退！”

日军军官：（日军中尉问道）“长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坂田一giao：（坂田少佐严肃地回答）“桥本阁下命令我们，立即返回，攻击璃城！”

日军军官：（日军中尉应道）“嗨！”

坂田一giao：（坂田少佐继续说道）“看来我们的计划有变，我们必须迅速调整战术，确保能够顺利攻下璃城。传令下去，全体士兵做好战斗准备！”

日军军官：（日军中尉2应道）嗨！

在团队里面，所有上尉以上的川军军官们都集结在了指挥部。指挥部内，灯光昏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地图上标注着各个阵地的位置和敌军的动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军官们低声交谈，等待着谢志坚的指示。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站在地图前，严肃地说道）“根据军部的情报，日军将在上午重新集结，向璃城方向重新发动反攻！根据目前的形势，宜城外围的部队是不可能挡住日军这么猛烈的进攻，璃城之战在所难免！”

吴德庆：（吴德庆站了出来，眼中闪烁着战斗的渴望，说道）“好啊，正好老子还没有好好地干一仗呢！”

所有的上尉和少校都转头看着吴德庆，面露疑惑。

吴德庆：（吴德庆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们都看着老子干啥子？”

吴德庆：（吴德庆转向谢志坚，问道）“团长，你说这一仗怎么打？”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拿起指挥棍，指着地图说道）“军部命令师部就是咱们149团要在璃城外围的‘青云岭’阵地！”（他指着地图上的两个位置）“在这里和这里构筑两道防线，正面阻击日军！”

国军军官：（一名少校皱起眉头，说道）“团座，这也未免太困难了吧，这个苍云岭可是一个开阔地呀，无险可守呀，四周全是平原山也不太高，连个掩体都没有，这不是让弟兄们等着挨打吗？”

国军军官：（另一名少校附和道）“对头啊，据说上次作战的时候咱们24师有两个团被鬼子逼到了‘黑石滩’，打不能打，退也不能退，几乎全军覆没，能突围出来的只有30个人一个排。如果现在让咱们去守那里，这不是把咱们团往火坑子里推吗？”

国军军官：（上尉和少校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呀对呀，这不是让咱们去送死吗？对呀！”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坚定）“都行了，这种事情我比你们清楚得多。但没办法，这是师部下达的死命令，守不住咱们得守！”

林副官：（林副官在一旁补充道）“是啊，咱们团可是受上级的指派，固守‘青云岭’，这是军部亲自点的将！”

国军军官：（少校不解地问道）“军部亲自点的将，那为啥子让我们去不让别人去呢？”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解释道）“上次反攻离城的时候，是军部亲自让我们24师149团去进攻，我们是第一个入城的，名声在外啊！”

国军军官：（上尉看向李赤水，讽刺道）“李连长，看来这次又拜你所赐了！”

李赤水：（李赤水气得把帽子摔在桌上，怒道）“团长，这件事我跟他们说清楚！”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上次你们一连率先入了城，那是给咱们团争了光。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脸皮咋这么厚呢，德庆啊，你说这一仗该怎么打？”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道）“我看我们一营率先守这道防线，等我们全拼光了，让二营三营赶紧上！”

国军军官：（少校点头赞同）“我看行，这次由吴德庆他们一营给兄弟们作表率，咱们也向一营学习学习啊！”

国军军官：（另一名少校附和道）“对头啊，人家一营在前面，咱们也好有个底儿啊！”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啊，吴德庆去守一营的防线，二营三营构筑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你们赶紧去准备一下，明天凌晨进入指定位置构筑工事！”

国军军官：（众军官齐声应道）“是！”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挥挥手，说道）“散会！”

全体上尉以上的军官离开了指挥部，走廊里回荡着脚步声。

林副官：（林副官留在指挥部内，对谢志坚说道）“团长，‘青云岭’的地形特殊，你让吴德庆一个人去把守，那有点太冒险了。现在吴德庆的一营加上这些50人的战俘，总共凑齐了200多人的兵力。万一他们顶不住，就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了，到时候咱们全危险了！”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看着地图，说道）“你就放心吧，我让吴德庆去那里设置一道防线，这是日本鬼子进攻璃城的必经之路先行阻击日军！”

林副官：（林副官的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忧虑）“可是，这道防线距离一营阵地不足一华里，未免太过前沿了。一旦日军发起攻势，这里势必成为吴德庆部队的重灾区，他们恐怕难逃全军覆没的命运啊！”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冷冷地说道）“那就看看这兔崽子的本事了。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他的考虑，只要他能挡住鬼子，那势必是给咱立大功了！如果他挡不住，那就看这小子的命了，谁也帮不了他，只能面临着被开除军籍上军法处的命运了！”

吴德庆带着李赤水和柴大江离开了团部，走在回营部的路上。

李赤水：（李赤水低声说道）“营长大哥，我看团长对咱们有意见，老是让咱们一营给他当排头兵！”

柴大江：（柴大江也附和道）“营长你也是那明知是个圈套，你硬是往里面钻！”

吴德庆：（吴德庆停下脚步，严肃地说道）“少他妈废话，如果你们两个嫌吃亏的话，趁早滚蛋，只要能打鬼子，再大的亏老子也吃！”

李赤水：（李赤水坚定地说道）“营长大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啥也不说了，你是我的恩人，你说咋办就咋办！”

柴大江：（柴大江也坚定地说道）“对，俺们要是真怕死早就回去了！”

吴德庆：（吴德庆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这才是老子的好兄弟啊！”

谢志坚（谢雨亭）：（在团部那里，谢志坚看着地图，自言自语道）“哎呀，那倒要看这小子本事如何……”

谢志坚（谢雨亭）：（他转头对林副官说道）“好啦，林副官，吴德庆手下有一个人不能参战，立刻把她写进名单里，配足武器弹药，提前发放半年的军饷，然后把这个女的给安全送到后方去！”

林副官：“是。”（转身离去）

谢志坚（谢雨亭）：（谢志坚继续自言自语）“哎呀，吴德庆啊，吴德庆，此战的成败就看你了。如果成功的话，你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上报出去的，如果失败的话，你这个脑袋就完了！”

林副官：（在回营部的路上，林副官追上吴德庆，喊道）“老吴！”

吴德庆：（吴德庆转过身）“什么事林兄？”

林副官：（林副官犹豫了一下）“老吴，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也不会不知道这道防线的凶险！为什么你一点犹豫都没有，把这个任务给接了下来呢？”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道）“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要我能上战场杀鬼子，这已经足够了！”

吴德庆转身继续向前走去，林副官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段时间后，吴德庆和李赤水、柴大江三人从团部回来了。营部的院子里，夕阳的余晖洒在地面上，士兵们正在忙碌地准备晚餐。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氛。

骚鸡公：（常万红看到吴德庆，急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哎呀，营长都那么久了，你干啥子去了？没得事吧？”

吴德庆：（吴德庆神色凝重，回答道）“日军反攻璃城了！”

孙和：（孙和皱着眉头）“难道他娘的又要逃跑撤退？”

李全有：“对头啊，咱们的团长是让咱们撤退撤退的，不晓得该往哪里撤呢？”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道）“撤你个球呀，咱们的阵地就在璃城外围的青云坡，明天凌晨立刻出发，全面迎接日军攻击！”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有些不安地问）“营长，咱们在这儿设防，那咱们149团的其他部队上哪儿去呀？”

吴德庆：（吴德庆解释道）“咱们一营在二营的前头，二营在三营的前头！”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惊讶地说道）“闹了半天，原来咱们是第一道防线！”

胡桃：（胡桃担忧地说）“那岂不是很危险？”

川军士兵们议论纷纷，有的低声讨论，有的面露忧虑。

骚鸡公：（常万红不安地说道）“营长啊，你回去跟谢团长说一下，像咱们这些烂泥糊不到墙的一排担当不了大任！”

胡桃：（胡桃也附和道）“对呀哥，你回去跟那个谢志坚好好商量一下！”

吴德庆：（吴德庆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军令如山，谁都不能说改就改！”

孙和：（孙和愤怒地说道）“我去他妈的军令如山，这送死的买卖，谁愿意去就去，老子不去！”（说罢，转身离去）

赵自新：“我们的老大都不干了，走，散了吧！”

乌溪明：“对头，都赶紧散了吧！”

一排的人全部回了士兵宿舍。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追了上去）

在士兵宿舍旁边的一间屋子里，孙和正坐在桌前喝着闷酒。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愤怒。

胡桃：（胡桃推门而入，关切地问道）“孙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孙和：（孙和拿着酒罐，情绪低落地说）“你他娘的要是劝老子来当炮灰，你就省省这口唾沫星子吧！”

胡桃：（胡桃急忙解释）“孙老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孙和：（孙和不耐烦地说道）“你他娘的，你少跟老子来这一套！”（他拿起酒罐子继续喝）

胡桃：（胡桃抢过酒罐子，焦急地说道）“孙老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胡桃：（孙和暴躁地说道）“他妈的，滚一边儿去！”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吴德庆：（这时，吴德庆也过来了，看到这一幕）“孙和，你干啥呢！”

胡桃：（胡桃指着孙和）“哥，你看看他！”

吴德庆：（吴德庆走了过来，语气平静但坚定地说道）“孙老哥别这样，谁他妈愿意当炮灰你也是老兵比谁都清楚，只要上了战场都成炮灰了！孙老哥，咱们现在是没有选择！”

孙和：（孙和暴起，怒道）“那他娘的眼睁睁的看着让咱们的一营去送死？”

胡桃：（胡桃连忙劝道）“孙老哥，你别激动！”

吴德庆：“我实话告诉你吧，谢志坚这个人我非常了解，他的原名叫谢雨亭，而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早就派人把咱们监视起来了，以他为人处事的手段，如果咱们不上战场，咱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即便是我死了，他也会把咱们这一个营200的人给分配到其他部队里！”

孙和：（孙和沉默了一会儿，怒气未消）“老子他娘的跟他拼了！”

胡桃：（胡桃连忙拦住孙和，劝道）“孙老哥，你别冲动，你冷静一点，与其死在这儿还不如死在战场上呢！”

孙和：（孙和扶着桌子喘着气）“呼呼呼呼，吴德庆，难道你小子甘愿被这个姓谢的王八蛋给玩着吗？难道你不知道你心里实在冤的慌吗？”

吴德庆：（吴德庆语气坚定）“从我黄埔毕业后参军开始，谁他娘的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老子是个营长，不是他谢志坚的狗腿子，老子也不是他谢志坚的棋子！你说我冤，但是他们比我还冤！”

吴德庆：（吴德庆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件衬衫，上面满是血手印）“这是当年在璃月城打仗的时候，弟兄们留下的血手印。很多都是从小和我一块儿长大的，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你说他们冤不冤？李赤水手下的大愣冤不冤？出川之前被鬼子飞机炸得血肉无存。还有谷娃子，他冤不冤？他与鬼子拼刺刀的时候被三个鬼子捅伤了腹部，在最后一刻拉响了手榴弹与鬼子同归于尽！还有西北军的张大山，他冤不冤？都是因为胡桃的任性才被鬼子一枪打死！还有孬蛋，他冤不冤？在村子里阻击鬼子的时候，被鬼子枪杀了！”

胡桃和孙和沉默不语，心情沉重。

吴德庆：“反正我认为，只要我们上了战场跟小鬼子干，就能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个仇啊！只要我们多杀一个鬼子，就能让父老乡亲们和咱们的袍泽弟兄们都有一份活的希望！我觉得只要这样死了，我都觉得值得！”

胡桃感动得流下眼泪

孙和：（孙和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吴德庆，我孙和这辈子没服过谁，你龟儿子算一个！老子这条命永远就是你的。既然你想杀个痛快，老子陪你！但是桃妹子不行，她咋办呢？”

吴德庆：“我已经和谢志坚说了，他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到天水镇，然后顺着水路回巴中！”

胡桃：（胡桃有些着急）“哥哥，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我会打枪，我……”

吴德庆什么话也没说，径直离开了房间。

胡桃：（胡桃对着吴德庆的背影喊道）“哥哥，哥哥（有点生气）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是吧？”

孙和：（孙和指着胡桃）“我说你这个不懂事的死丫头你……”

胡桃：（胡桃打断孙和的话，生气地说）“你什么你！你少在这儿教训我！”（说罢，生气地离开了房间）

孙和离开房间后，川军的兄弟们迅速集结在营部的院落中。夜幕低垂，月光洒在每一张紧绷的脸庞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而凝重的气息。士兵们围成一圈坐下，彼此间沉默无言，只偶尔有轻微的呼吸声打破这份静寂。孙和立于中央，目光扫过每一位战友，声音低沉却有力：

孙和：“弟兄们，今日我孙和也对不住你们了。如果你们谁有怨气的话，那就打我一下，骂我一下也可以，就相当于在我身边受过的打和骂，受过的委屈还给我就行了！”

赵自新：（赵自新走上前，坚定地说道）“老大，我们没得怨你啊！自从我们这些弟兄们跟了你出川之后，就决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咱们跟着你跟了庆娃子一起打鬼子，这点死值了！”

骚鸡公：“对头对头，老大，自从跟了你，我们就没想过要逃跑。咱们一排的人，个个都是不怕虚的汉子，这点苦这点累算啥子！”

乌溪明：（乌鱼头也站了出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头啊，老大，我们弟兄们想要多杀一些鬼子，为谷娃子、山娃子他们报仇！”

国军士兵：（士兵们纷纷响应）“对头对头，要给死去的哥子们报仇！”

胡桃在不远处听到了弟兄们的对话，心中五味杂陈。

孙和：老四，你呢？

张老四：（张老四坚定地回答）“我去，老大去哪儿？我去哪！”

张德文：（阿文也站了出来，语气坚决）“李大当家，他们不怕死，咱们凭啥子要怕死呀？咱们的大伦和这几个红枪会的弟兄们还要等着咱们报仇呢！”（看向吴德庆诚恳的说）营长，你还是快下命令吧！

吴德庆：（吴德庆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那好，下面我先宣布一下，回巴中的人员名单就只有一个人。”（他拿出了一份名单）上面盖着149团谢团长的印章，胡桃，出来！

胡桃一脸不情愿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眼中带着倔强和不甘。

吴德庆：（吴德庆严肃地说道）“桃妹子，明天一早就走，你现在可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了！”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们一起打鬼子！”

吴德庆：（吴德庆坚决地说道）“不行！这由不得你！”

胡桃：（胡桃愤怒地说）“吴德庆，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吴德庆：（吴德庆语气坚定，但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就凭我是你的哥哥！我是这个营的营长，我必须为营里的每一个人负责！”

孙和：（孙和也走过来劝胡桃）“桃妹子，你就听庆娃子的话吧，跟谢团长回去吧！”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我不走，我生是哥哥的妹妹，死还是哥哥的妹妹！”

吴德庆：（吴德庆怒气冲冲的吼道）“老子不稀罕了！”（他走近胡桃，语气严厉）“你就跟着老子是吧？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真把我当成亲哥了是吧？赶紧走，你一个女娃子没皮没脸的，真把自己当赖皮狗了是吧”

胡桃：（胡桃委屈地哭了）“哥，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吴德庆：（吴德庆毫不退让）“怎么老子说的不对吗？狗都晓得自讨没趣儿呢，赶紧滚！”

胡桃：（胡桃的心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刺穿，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她低泣着，声音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伤痛与失望，随后转身奔向了房间，留下一串模糊的背影）

张老四：（张老四看着胡桃远去的背影，不解地问道）“营长，你这么狠心，是不是太过分了？”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胡桃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但很快恢复了坚定）“老张，你还是少操心了，我知道怎么整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到晚上，川军的弟兄们在宿舍里喝酒吃肉。营部的院子里，篝火熊熊燃烧，火光映照在士兵们的脸上，显得格外坚毅。胡桃还在她的房间生闷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德文：（阿文大声喊道）“快点倒上啊！”

李赤水：（李赤水举起酒碗，语气庄重）“各位弟兄们，喝了这一顿酒就没有下顿了！”

孙和：“对头啊，那就赶紧把这顿酒这顿肉赶紧吃好喝好，咱们明天一早好上路！”

高权：（高权拿起酒碗，豪迈地说道）“对，弟兄们喝个痛快！”

士兵们的回应如潮水般涌动，空气中弥漫着既热烈又悲壮的气息。而在另一张桌旁，李全有将两只碗轻轻相扣，手腕微动间，几枚铜钱从碗底滑落至桌面，发出清脆声响。一旁的乌鱼头不禁睁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

乌溪明：咋子样了？

李全有：（李全有凝视着卦象，语气郑重地说道）你听我说，这卦象上显示，明日一战，虽有凶险，但并非绝境。卦象上出现了‘坎’卦，意味着前方有险阻，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互相扶持，就能够度过难关。卦象上还出现了‘兑’卦，说明着喜悦和胜利。这意味着虽然我们会面临许多苦难，但最终我们能够取得胜利。”

乌溪明：（乌鱼头打断他的话，苦笑道）“行了，你还是别宽我的心了！”

吴德庆：（吴德庆走进房间里，看到她还在生闷气，轻声问道）“桃妹子啊，还在生我的气吗？”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你走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吴德庆：（吴德庆坐在床边，语气缓和了许多）“桃妹子，你消消气，哥这么说是让你离开，是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去送死！”

胡桃还是不理吴德庆，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吴德庆：（吴德庆叹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唉，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舍不得你呀，但没办法，我得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我得去找他们去。本来我和他们是一块儿的，我也没办法啊！”

胡桃：（胡桃听到这话，转过身来，眼中带着泪光）“哥，你别说了，你不会死的！”

吴德庆：（吴德庆握住胡桃的手，语气坚定但温柔）“听哥的，别再犟了，明天一大早你就离开这儿回巴中！”

胡桃：（胡桃擦掉眼泪，哽咽着说）“好，我听哥的，我明天就回去！”

吴德庆：（吴德庆从怀里掏出10块大洋，递给了胡桃）“这些钱你拿着，到了巴中之后买一些补品给娘补补身子！”

胡桃：（胡桃接过钱，泪流满面）“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伯母和伯父的！”

吴德庆：（吴德庆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欣慰）“桃妹，哥真的对不起你，可哥实在没有别的选择。如果有一天哥不在了，你千万不要太过悲伤，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记得替哥照顾好咱爸咱妈，还有谷娃子他娘。你得常去看看她，要是老人饿了，就给她买个锅盔；天凉了，记得给她做件厚实些的衣裳，别让她受冻。哥和谷娃子会永远感激你的。”

胡桃：（胡桃泪流满面，紧紧抱住吴德庆）“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吴德庆：（吴德庆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坚定）“好了，去收拾东西吧，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你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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