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当吴德庆接收了200余名红枪会的兄弟后，众人齐聚一处院子，换上了崭新的军装。大愣望着李赤水身着上尉连长的制服，心中不禁赞叹。

万能跑龙套：（大愣伸出大拇指）“大当家的，您穿上这身，真是神气十足！”

万能跑龙套：（旁边的阿文也附和道）“是啊，大哥，您真帅气！”

李赤水：（李赤水走上前来，帮老穆棍扶正了帽子）“帽子得这样戴才正。”（接着又调侃道）“你这帽子歪歪的，看来是盼着新娘子快点到来啊！”（随即高声喝道）“来来来，大家都站好了！”

红枪会的兄弟们虽军装未整，却也勉强排成了两列。

李赤水：（李赤水清了清嗓子）“大家听我叨叨几句。尽管咱们之前与吴营长结下梁子，但他们不仅饶了我们一命还接收了我们。如今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必须遵守人家的规矩。记住，谁要是敢给老子敢丢脸，别怪老子不客气！”

万能跑龙套：（老穆棍笑道）“大当家的放心，我们一定为您争光！”

万能跑龙套：（阿文也点头称是）“没错，一定给您长脸！”

李赤水：（李赤水纠正道）“什么大当家的，以后要叫我‘连长’，记住了吗？”

万能跑龙套：（老穆棍笑着行了个军礼）“对，连长，李连长！”

万能跑龙套：（红枪会的兄弟们纷纷响应）“李连长，大当家的！”

李赤水：（李赤水哈哈一笑）“弟兄们，都叫连长，一起喊！”

万能跑龙套：（红枪会的兄弟们纷纷响应）“李连长大当家的！”

李赤水：（李赤水摆手示意）“不要叫大当家的，要叫连长！”

万能跑龙套：（众人再次敬礼）“连长，连长！”

李赤水：（李赤水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大家继续换衣服（自己则靠在一棵树旁小憩）

与此同时，在师管区主任办公室内，吴德庆正与主任商议。主任坐在办公桌后，喝了一口茶，目光落在吴德庆身上：

国军军官：（主任）“过去都是县府和民团的人来找我们要钱，怎么现在轮到你来讨钱了？无论是各县的民团还是新来的士兵师管区都会按时发放军饷。”

吴德庆：“这刚训练完队伍，这批新来的士兵急需这300大洋你把他们给拨走了总不能让他们空手而来吧？希望主任能帮我跟焦司令说说，提前发放这笔军饷。”

国军军官：（主任合上手中的文件，摇了摇头）“吴营长，哪有刚整编就发钱的道理？自武汉战役后军队损失惨重，抗战已进入相持阶段。上级决定停办川北地区的民团经费及军饷已被调往前线支援战事。”（主任起身踱步）“鄂豫皖的天衡山（原型是大别山，大洪山和桐柏山之间）地区几乎无人可征。”

国军军官：（此时，一名少校兵役处处长推门而入，呈上一份报告）“报告主任，已经抓了好几次壮丁了实在没兵可征了。”

国军军官：（主任接过报告，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没办法的话，你自个儿提着行李去前线当兵吧，你去了老子再去！”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开口）“主任，关于征兵的事，我倒有个建议。”

国军军官：（主任闻言立刻站起）“你说说看，有何良策？”

吴德庆：“新来的这批红枪会成员约有200人。”

国军军官：（兵役处处长插嘴道）“只是人员有些杂乱万一上峰怪罪下来的话……”

万能跑龙套：（主任点头道）“有人总比没人强，管他整齐不整齐，只要能动就行！”

与此同时，在巴中县城内，校长正焦虑地来回踱步。

万能跑龙套：（一个人说）“校长，您觉得那些鬼子真的会打到咱们四川来吗？”

万能跑龙套：（另一个人说）“无论怎样，咱们四川虽然没被日本鬼子占领过但是也不能闲着啊。你说走不走，我们都听你的！”

栾小三：（栾小三停下脚步，语气沉重）“自日本鬼子占领东三省以来，又图谋华北、内蒙、满洲、察哈尔、热河、绥远……如今，上海、南京乃至武汉都已落入敌手。这些鬼子意欲吞并整个中国！我们还能坐得住吗？若要抵抗小日本，只要我们带头行动，扩大影响力，随后跟随部队抗日即可。”

万能跑龙套：（这个人附和着）“对，就这么干！什么大事咱不是一起干的？这次怎能少了我！可是咱们妈会同意吗？”

万能跑龙套：“放心，咱们妈深明大义，定能理解。”

栾小三：我知道了，我要去一趟师管区，听说那里有咱们巴中县有名的营长，那是一支好队伍啊！同事还是我的表姐夫！

于是，栾小三来到师管区营部门口，

栾小三：（栾小三询问守卫）请问一下你们吴营长在吗？

国军士兵：你是干什么的？

栾小三：（栾小三递上一封信）“我是咱们巴中县城的校长栾小三，找吴营长有要事相商，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国军士兵：（士兵接过信件后）好，你先等着，我这去说一下！

吴德庆：（片刻之后，吴德庆出现）“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栾小三：表姐夫，你可算是来了！

吴德庆：胡说什么呢？谁是你表姐夫？，这封信我已经看过并向师管区主任汇报过你的情况，他已经同意了。

栾小三：那真是太好了，我会带领学生们与你一同前往前线

吴德庆：“很好，这件事还需广泛动员，吸纳更多青年参与再过两个月，待士兵人数充足，我们即刻出发。若你有需要，随时通知我，我会全力配合。”

栾小三：“青年人倒是有不少，但缺少有经验的人才，尤其是那些经历过战斗的老兵。”

吴德庆：“原来你是来要人的。”（吴德庆沉思片刻）“我手下恰好有一个连队，士兵很多都是老兵，作战经验丰富。我会尽量派他们去的”

另一边，在连部里，由红枪会成员改编的士兵们或坐或卧，欢声笑语不断。有的掏出长条牌，兴致盎然地玩了起来；还有些人搬来一张桌子，正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老兵乌鱼头手握鱼叉，挤在人群中围观。忽然，一枚大洋从桌上滑落，径直滚到他脚边。见四周无人留意，乌鱼头迅速用脚尖轻轻一拨，顺势弯腰拾起那枚大洋，悄无声息地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观战。就在这时，常万红与李全有一前一后缓步走近，

乌溪明：（乌鱼头回头一看，立刻出声）“哦，骚鸡公，你脸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李全有：（李全有闻言大笑）“哈哈哈，肯定是被老婆揍的吧！”

骚鸡公：（常万红佯怒，轻轻拍了李全有一下）“你爬哦！老子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话语刚落，那些士兵们与红枪会的成员便再度沉溺于麻将的欢乐之中。

乌溪明：（乌鱼头忽然感叹）“这都过去三个月了，主任还是没发军饷啊。”

骚鸡公：（常万红附和道）“对头啊，咱们还要靠这点钱买米下锅呢！”

众士兵纷纷点头称是。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吴德庆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吴德庆：（吴德庆一声令下）“全体集合！”

乌溪明：（乌鱼头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鱼叉快步上前）“营长，你怎么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未作多言，一把夺过鱼叉，重重敲击在麻将桌上，厉声道）“紧急集合，都他娘听不懂人话吗？都他妈耳朵聋了吗？”

国军士兵：（士兵们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这是干什么？”

吴德庆：（吴德庆怒目圆睁）“你们都聋了吗？都他娘的给老子集合”

吴德庆一脚踢翻麻将桌，筹码四散落地。士兵们见状，迅速列队站好。

吴德庆：“这是谁的？”（吴德庆俯视着地上的火药问）

赵自新：“是老子的。这师管区拖欠我们的军饷已经三个月了，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才想着用这个……”

吴德庆：（吴德庆拾起地上的一包火药，随手丢在一旁）“我说你们胆子可真大，刚训练完就想造反？师管区不给钱就这么干吗？把师管区炸了就有钱了？”

乌溪明：“我们也得养家糊口啊，实在是没得办法的办法啊！”

吴德庆：（吴德庆指向南方）“有本事去和日本人干一场啊？”

国军士兵：（士兵们纷纷瞪大了眼睛）“听说日本人太凶了，四个月前他们的飞机飞过来把巴中都炸了一遍呢！”

吴德庆：（吴德庆挠了挠头开始解释）“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件事我已经从主任和师管区的焦司令那里听说了，不是你们打不过日本鬼子，而是没见过他们到底长什么样。没见过敌人自然不敢上阵。但打仗和打架一样，一旦见了血，你们自然就不怕了！”

国军士兵：（士兵们齐声应道）“这说的也是啊！”

吴德庆：（吴德庆神色一凛，语气坚定地说道）“所以，我们必须集中精力，将每一位弟兄都训练成合格的士兵，唯有如此，方能战胜那些日本鬼子！尽管我还称不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战士，但在过去的一年里，我确实与鬼子交过手，对他们的一些战术也有所了解。就算是鬼子天皇他八辈子祖宗长着三头六臂，我也把他们一个个都卸下来煮给大家下酒喝”

闻言，士兵们的士气为之一振，纷纷摆出了一个代表金钱的手势。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微微一笑）“哦，原来你们还在惦记着军饷的事啊。放心吧，等训练结束，按照主任的指示军饷自是不会少的！现在，大家先到操场上集合！”

听到这话，士兵们顿时喜形于色，纷纷快步朝操场跑去。

当士兵们整齐划一地行进至操场时，栾小三领着一群学生迎面而来。

栾小三：“嘿，猫哥，鱼头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集合呢？”

乌溪明：（乌鱼头手持鱼叉，嘴角含笑地回应）“统一训练，准备打国仗！”

栾小三：（栾小三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打国仗？是与日本鬼子开战吗？”

乌溪明：（乌鱼头郑重地点了点头）“没得错，等我们训练完毕，按照师管区主任指示的地方领取军饷后，就要去前线打鬼子。”

栾小三：（栾小三便坚定地开口）“可是我们也想加入你们的队伍！请务必带上我们！”

乌溪明：（乌鱼头却摇了摇头）“栾校长，你和这些娃娃们都还太年轻，不能随我们一起上战场！”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也跟着附和）“是啊，栾校长，您还是回去教您的书吧，这打仗的事儿与您无关。”

栾小三：（栾小三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这怎么行，虽说我们只是一介书生，但面对国家危难绝不能坐视不理，任由日本鬼子的飞机大炮肆虐！”

李全有：（二排排长李全有插嘴道）“哟，没想到栾校长也是齐天大圣下凡啊，您要是真有这个胆量，就去和日本天皇这么说”（说着，他还模仿起了孙悟空的动作）“呔，妖孽哪里逃！”

赵自新：（赵自新见状，立刻严肃地提醒）“这事儿还得听营长的命令才行！”

栾小三：（栾小三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你们能不能认真点！”

乌溪明：（乌鱼头半开玩笑地说道）“上次北路川军出发时你来捣蛋，如今我们又要出征，你又来捣蛋，难道你和日本鬼子是亲戚关系？”

国军士兵：（士兵们则是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

赵自新：（赵自新连忙劝解）“若有异议，请去找营长解决，我们这里说不通，大家继续前进！”

正当众人准备离去之际，孙和从队列中走出，语气平和地说道：

孙和：“罢了，营长已经同意，既然人都来了，那就一起带上吧！”

栾小三：（栾小三闻言，顿时喜出望外）“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他便带领着这群学生，毅然决然地融入了队伍之中。

当吴德庆在郊外的操场指挥士兵们训练时，射击靶上赫然画着日本侵略者的图案。

吴德庆：（吴德庆目光如炬，声音严厉）“用力把胳膊肘抬起来！”（他拍了拍一名士兵的肩膀）“腰怎么站得这么弯？”（随即一脚踹向乌鱼头）“干什么呢？腿叉得像摸鱼一样！”

士兵们顿时哄笑起来。

乌溪明：（乌鱼头”瞪了他们一眼）个老子的，笑锤子你笑！

一旁，胡桃正忙着蒸馒头。

李赤水：（李赤水走过来，惊讶道）“妹子，还有白面馒头啊？”

胡桃：（胡桃微微一笑）“这是为大家准备的。大家训练辛苦，光吃粗粮哪行？所以我从家里带了些白面来。”

李赤水：（李赤水赞叹道）“哎呀，妹子，你真是贤惠！要是我们营里有你这样的媳妇，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胡桃：（胡桃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李连长，你就别取笑我了。”

乌溪明：（乌鱼头转向吴德庆）“营长，我本来就是个摸鱼的！以前在练兵时也是这么站的。”

吴德庆：（吴德庆大声喝道）“这和摸鱼没关系，你看别人怎么站的！举枪，转身！”（他又来到一个的士兵面前）“你在吹笛子吗？老子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国军士兵：（小士兵无奈地说道）“营长，我们红枪会的老子们都会打枪，姿势差点无所谓。”

吴德庆闻言，拿起一把枪递给士兵，并走向靶子。

胡桃：（胡桃紧张地喊道）“哥哥，你要干什么？”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你敢打到我的脑袋，如果打准了，以后你就不用练了；如果打不准，你就给我练一天一夜！”

国军士兵：（士兵慌忙道）“营长，那是真枪实弹，你让我打你的脑袋，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吴德庆：（吴德庆指着自己的头）“少废话，照老子这儿打！”

李赤水：（李赤水急忙过来阻止）“不行啊，营长大哥，你不要命了吗？”

吴德庆：（吴德庆自信满满）“没事，他打不着我！”（李赤水被他推开）“你先一边去，小心打着你！”

小士兵闭着眼睛扣动扳机，子弹却打到了旁边的石壁上。

吴德庆：（吴德庆走过来）“没打着吧？你不是说能打吗？怎么没打着？”

国军士兵：（士兵无奈地说）“我下不去手啊！”

吴德庆决定让赵自新示范。赵自新走过来，一枪命中靶子头部。

吴德庆：（吴德庆指着那些刚入伍的士兵）“就你们这样还想打日本人的金山银山？做梦！”

士兵们看到凶神恶煞的吴德庆后低下了头连话都不敢说。

吴德庆：“拿好枪，继续练！”

士兵们重新拿起枪继续练习射击。

射击训练结束后，士兵们拿着木头枪练习刺杀。

孙和：（孙和拿着烟斗走过来）“行了，别喊了，练对抗！”

说完士兵们拿着木枪进行对拼

孙和：“把木头枪都扔了，换上真刺刀！”

国军士兵：（士兵们面面相觑。阿文问道）“长官，换成真的，万一伤了怎么办？”

孙和：（孙和严肃地说）“伤了活该，这叫平时多流血，战时少丢命。战场上鬼子会拿木头枪和你们比划吗？”（他捡起一把带刺刀的枪递给一名士兵）“记住，以后我们川军永远用真刺刀！杀！”（随后，他举起刺刀与士兵对拼）

夜幕低垂，商会内室静谧无声。胡桃坐在床沿，双腿轻轻晃动着。

胡桃：（胡桃抬头望向无敌，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哥哥，你明天要带部队开拔出川打仗了吗？”

吴德庆：（吴德庆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梳子轻柔地滑过发丝）“对呀，接到命令了，部队要去打鬼子，这次是真的要跟鬼子干仗了！”

胡桃：（胡桃猛地站起身来）我要和你一起去！

吴德庆：（吴德庆放下梳子，转过身面对着妹妹语气严肃的说）“不行！你不能去，战场太危险了，你得留在大后方！”

胡桃：（胡桃几步跑到吴德庆身边，紧紧抱住他）“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去！”（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几分撒娇）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梳子轻轻放回梳妆台上，转身凝视着胡桃）“听话！打仗可不是过家家，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

胡桃：（胡桃依旧紧紧抱着吴德庆，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哥哥，你带上我嘛，我要跟你一起去嘛！你让人家一个人在家，人家肯定会想你的！”

吴德庆：（吴德庆的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去了战场必须听我的话，不能乱跑，更不能擅自行动！”

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深深的宠溺。胡桃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地在吴德庆脸上亲了一口：

胡桃：哥哥最好了！

她搂住吴德庆的脖子，再次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吴德庆哭笑不得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吴德庆：你呀，我真的是没办法了！

吴德庆的话语中带着无奈，却又充满了宠爱。胡桃调皮地眨了眨大眼睛，吐了吐舌头满脸笑意。吴德庆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满是对妹妹无尽的爱护与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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