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静静地躺在床上,高烧让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他的脸庞因为发烧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红色像是天边燃烧的晚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一颗颗晶莹剔透,却又迅速被那滚烫的体温蒸发掉,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额头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温度高得吓人,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其中肆虐,那热度似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凤璃月见状,眉头微微一蹙,眼中满是担忧。
她急忙转身,快步走到放置水盆的架子旁,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帕子。
她的手指轻轻捏着帕子的一角,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着世间最脆弱的珍宝。
随后,她轻移莲步来到水盆边,微微蹲下身子,将帕子缓缓放入水中。
清澈的水轻轻泛起涟漪,帕子在水中慢慢浸/湿,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吸收着水分。
凤璃月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水中搅动了一下,确保帕子完全湿透,然后轻轻拿起,开始拧干。
她拧帕子的动作很轻很缓,双臂微微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破坏这帕子的柔软。
那帕子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被温柔以待。
完成这一切后,凤璃月站起身来,莲步轻移,缓缓走回床边。
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帕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是万丈深渊。
走到床边,她微微弯下腰,身体前倾,眼神中透着专注。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把湿敷的帕子放在凌峰的额头,那动作轻得就像微风拂过花朵。帕子与凌峰额头接触的瞬间,似乎有一丝清凉在那滚烫中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凌峰那沉重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中还残留着迷茫,就像清晨时分弥漫在山谷中的浓雾,尚未被阳光驱散。
他的目光有些呆滞,意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尚未完全清醒。
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而凤璃月就坐在他身旁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
那惊讶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在他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微微滚动,却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没有力气开口,只能用那迷茫又惊讶的眼神看着凤璃月。
凌峰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羞/耻感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的脸颊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滚烫得厉害,那热度甚至比他发烧时还要强烈几分。
他不敢直视凤璃月的眼睛,眼神慌乱地游移着,却又在不经意间瞥见自己赤/裸的上身,心中的羞意更甚。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滚烫的岩浆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被这羞/耻的温度炙烤着。
自己竟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在心上人面前袒露了身体,这种感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最终,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选择了以沉默来应对这一切,希望这份沉默能掩盖住他内心的慌乱与羞涩。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来到这里?
看着自己的处境,才懊悔,原来这一切只是敌人的圈套。
凤璃月静静地看着凌峰,那双眼眸像是能看穿一切。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又充满了安抚的力量。
她轻轻地笑了几声,笑声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屋内略显沉闷的气氛。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凌峰的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她的承诺就是这世界中最坚实的依靠。
凤璃月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保下凌峰。
她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至于份位的问题,确实需要从长计议,毕竟后宫之人是不能摄政的。
凌峰本身身为将军,在外人眼中,他一直被认为是陆沉怜的私房。
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人们都饶有兴致地猜测着陆沉怜会在何时宣告天下,将凌峰正式纳为自己的私房。
就像那些女将们,她们中有的偏爱骄傲的男性,会给这些男性安排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职位,将他们留在自己身边。
那些女将们喜欢健硕且有力量的男性,或许是因为她们自己常年在外征战,对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有着特殊的偏好。
可在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下,本质上还是将男人当作了自己的附属品,如同圈养的宠物一般。
凤璃月想到这里,不禁隐隐有些头痛。
在这个世界里,想要保护另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竟然是让他属于另一个女人,这是多么荒谬却又无奈的现实啊。
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头痛,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恍然之间觉得自己的上一次就是一场虚无的梦。
如果不是奇妙的系统在闪现,时时刻刻提醒她,或许真的会渐渐的被这个世界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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