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璃月静静地坐在宫殿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她凝重的神情而变得压抑起来。
她微微皱眉,脑海中不断复盘着这次宫廷事件的细节。
幸运的是,这次事件并未造成官员伤亡,可那些无辜死去的下人们却让她揪心。
他们都是在宫廷中默默劳作的生命,却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消逝,凤璃月深知,须为她们妥善安排后事,这是她作为宫廷掌权者之一的责任。
而丧葬费是必不可少的,想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
偏偏这一切都发生在皇太女的生辰这天,这本应是个喜庆的日子,却被血腥与混乱所破坏。
凤璃月感到一阵头痛,这头疼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攥着她的太阳穴。
她知道,这笔丧葬费自然是要从自己的账上出了,毕竟宫廷的各项用度都有定数,不能随意挪用,而那些死去下人的家人需要这笔慰藉。
凤璃月坐在宫殿内,眉头紧皱,脑海中还在盘算着丧葬费的事。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那封来自北方战线的信出现在眼前,她的心猛地一揪。
凤璃月深吸一口气,屏退下人后,目光紧紧地锁在那封信上。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信封那粗糙的纸面,能感觉到信件的厚实,仿佛里面承载着无比沉重的消息。
她捏住信封,缓缓将其翻转过来,看到背面封口处那熟悉的火漆封印,蜡印上有着北方军队特有的徽记,那徽记像是一只展翅欲飞却被束缚的鹰,在烛光下折射出一种不安的光晕。
她从腰间取下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她将匕首轻轻插/入蜡封与信纸之间,小心翼翼地撬动,那动作就像在拆解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随着一声细微的“嘶啦”声,蜡封被缓缓撬开,凤璃月的心跳也随着这声音加快。
她放下匕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信纸的一角,慢慢地将信纸从信封中抽出。
信纸有些粗糙,在抽出的过程中与信封内壁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凤璃月的心坎上。
信纸完全抽出后,她展开信纸,目光急切地扫向内容,脸色也随着内容逐渐变得阴沉,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信纸,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怀着万般复杂的心情,凤璃月还是缓缓地将那封信打开了。
当目光扫过信中的内容时,她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
信中说凌峰竟然被敌人捕获了,而邻国质子仍然在原来的大部队里。
原来,凌峰不知为何私自扰乱原本的回城路程,急急赶回城中,结果遭了敌人的埋伏。凤璃月有些无语,又有些懊恼。
现在宫廷刚经历一场变故,她实在是调不出人手去营救凌峰。
而且,宫中的人都有各自的职责,不能随便调用,否则宫廷的防御就会出现漏洞。
更何况,凌峰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陆沉怜的弟子。
陆沉怜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两人曾一起经历过无数风雨,彼此信任、相互扶持。
陆沉怜如今在东南阵守多年,年至终于可以回乡与亲人团聚,若她这唯一的弟子出了差错,凤璃月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一想到陆沉怜得知消息后那伤心失望的眼神,凤璃月就觉得心中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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