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
鲁希被数五条锁链分别绑住了双脚,双手,脖子。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将你扒皮抽骨,碎尸万段!"
大个子的身躯趴在地上,他大口大囗的喘着粗气,还不忘大骂,坐在玄冰椅上,被三个小牢狱端茶倒水,按肩按腿伺候着的纪酒。
纪酒端着手中的酒晃了晃,轻轻勾唇笑了笑,眸中带着令鲁希毛骨悚然的笑意,他看了一眼旁边候着的跟班牢头,牢头立马会意,大声吩咐其他牢狱。
"犯人嘴太碎了,拿块冰堵上,开始行刑!″
有牢狱上前,将一块拳头大的冰块包上布,干脆利落的塞到鲁希嘴里,鲁希嘴角都被撑出血,脸逼的通红。
守在刑具前的五个牢狱快速催动手中转轮,五条锁链渐渐被拉直,鲁希被拉直,往上缓移,身上不断发出咔咔声,鲁希嘴被人堵住,惨叫只能咽回肚子,想叫想不出,当真憋屈。
五马分尸,相传凡间王室为处罚罪臣,用五头马分别绑上人的手、脚、脖子,让马一跑,人的手、脚、头生生被扯断,后来渐渐的变成刑房内用五条绳子分尸的模拟酷刑。
鲁希身为神,却热衷于研究凡界的刑房酷刑,常用于军法处置,更离谱的事,这鲁希虽战斗勇猛,立下不少赫赫战功,却残忍至极,脾气喜怒无常,他遇到看不顺眼的神,都要被他当成十二酷刑的实验鼠。
如今,鲁希吃这凡界的酷刑,也算咎由自取。
纪酒笑了,大笑出声,他高兴终于可以为自己惨死的兄弟而报仇,可笑着笑着哭了,这又有什么用,再狠,也换不回他们了。
纪酒抺去眼角的泪,苦笑的看着自己指尖上的泪,暗笑自己,活着活着,成了最狠心的那一个,或许,就是成为奸细该付出的代价和悲哀。
他累了,如果可以,等冰族复国了,他想休息,必须向冰王请求休假。
牢房暗处几个奸细兄弟互看了一眼,眸中带上了报仇的爽意和伤感。
随后他们给彼此一些鼓励和安慰,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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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后的寝宫内,雲霎坐在梳妆镜前发呆,她面容日渐消瘦憔悴,心中担忧、思念着凤殇,她走时有多狠心,如今就有多么悔恨和自责,谁愿意离开自己的孩子,可只有这样,孩子才会安全啊!
雲霎眸中含泪,心中说不出的心慌,总感觉有大事发生。
忽而,殿外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其中混杂着火族士兵的声音。
"犯人往那边逃了,快追!″
"在那边!"
而后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雲霎站起身,看向窗外,心想,今晚怎么乱成这样。
忽而,殿门被人拍的震天响,混着士兵们的叫喊声。
雲霎拿了一支朱钗放在衣袖中,跑去开门,一开门,一群火族士兵手里举着长枪和刀剑,一窝蜂的挤进来,带头的士兵大声对雲霎道:"公主,对不住,今晚关在冰牢的犯人逃了出来,我要对您的房间突击检查!"
雲霎点头,默默站到了一边。
无意间,雲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朝她抬手挥了挥,雲霎惊讶的发现,那人竟然是凛轩。
凛轩混在士兵群中,趁着乱走过去,小声对她道:"雲妃,王让我们来救您,夜里听见敲门声,是我们,记得开门!″
雲霎怔愣几秒,随后小声问:"殇儿可有事!"
"他没事,王帮他将封印加固了,现在未醒,但快醒来了!"
雲霎放心了。
士兵们将房间上上下下搜了一遍,确定没人后,转身就出去了,顺便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
雲霎知道儿子是安全的,并且母子俩还有见面的机会,心情变好了,主动收拾起屋子,还将自己苍白的面色用胭脂遮了一下,变得红润正常,就为了不吓到孩子。
她还怕孩子饿了,准备了丰富的食物。
万分期待的等到后半夜,寝殿有门锁开了的声音,雲霎的心砰砰跳,紧张的盯着门。
寝殿的门终于被敲响,雲霎快速去开门,看见门外双眼红通通,小脸苍白的凤殇,就这么形单影只的站在门外。
雲霎瞬间怔住,还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眨眨眼,却被泪水蒙住,她激动的将凤殇拉进屋里,迅速把门关上,施了幻术,隐藏所有声音。
雲霎将凤殇拉到自己身前,双手颤抖的检查他全身,除了脸脏一点,其他的都还好,没受伤,雲霎提起的心放下了。
同时,她又注意到这孩子瘦了,心疼的搂在怀里哭着,凤殇全程没有说话,任由自己母亲抱着自己哭。
可仔细看他大眼中转圈圈的泪水,还有极其紧绷的面容,就知道,他很激动,兴奋到神经麻痹,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等反应过来了,他张嘴小声喊了一声:"母亲!"
声音沙哑,还带着些无力,这是睡了很久,刚醒过来的反应。
雲霎心疼的松开儿子,给他喝了一口茶润嗓子,然后揉揉他有些冻僵的小脸。
凤殇感受着母亲温暖无骨的双手触感,心中的思念和委屈一下子上来了,嘴一瘪,眼泪控致不住哗哗下来,大哭着扑入母亲的怀里,不断的控诉,母亲为什么要丢下他,他这几天如何的思念她,多么想见她。
雲霎心疼的流泪,不断轻声哄着怀里的孩子,却不经意有了丝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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