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同的女人套了件不合身的军绿大衣,艳红的唇贴了他的耳朵。
左耳带的,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已经很久没有带过耳饰,上个月淘到一个极精美的珍珠吊坠,刚想一试,却发现早就愈合了。
周凛不着痕迹地侧了身子,与她更近。
这一幕,倒让我想起高中的他也是如此,身边不缺追求者,不断上演着乖乖女爱上坏小子的戏码。
我们终究跨越不过时间鸿沟,也没办法打破空间壁垒,17岁说出的那句有关永远的誓词,只是那时候我们相爱的深度,并没办法带我们走过时间的长度。
我细细挑着鱼刺,觉得够了就送进嘴巴,可还是被卡住了。
我忙灌了一碗醋,又吃了些噎人的糕点,注意到没人观察我的动向,暗自松了口气。
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想到妥协。
我的付出我的时间都印照在他身上,我十几岁说过的话 做过的事,很难再对其他人说了。
也许这场荒诞的剧目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谢幕,怀抱着曾经幸福痛苦的回忆撕心裂肺。
心脏又软又疼,我才发现习惯原来可以横跨三年。
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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