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房间的洛云嫣抱着手直抽气,这倒霉的宁远舟下手真狠啊。伤口是真疼啊,活该他挨咬,刚才洛云嫣也是下了力气咬他的,太疼了,不出气真是不解恨。这时元禄端着伤药走了进来。
元禄:姐姐,这是伤药,你一会儿也重新包一下。宁头儿下手也太狠了。
洛伊宁:多谢你了,小哥。是我不该赖在这里惹他生气的。
元禄:我叫元禄,你先上药,宁头儿那,我去跟他说。
说完,元禄风风火火的跑去找宁远舟了。
宁远舟:元禄,你真的想把她留下来?
元禄先是点点头,又犹豫的摇摇头。
元禄:你要是觉得不行,就不留下她,我都听宁头儿的。
宁远舟:咱们见过那么多生死,你怎么偏偏就想救下她呢?
元禄:她是琴师,为了教坊的舞姬姐妹,愿意冒着风险去试。你知道的,我也是官奴出身,我姐姐活着时就是教坊的舞姬。她出事时,要是有这样一个姐妹愿意帮她一把,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元禄情绪低落了起来,慢慢低下了头。宁远舟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宁远舟:好吧,这次听你的,让她留下来吧。
听见这话的元禄,马上抬起头,眼睛晶晶亮,开心起来。
元禄:宁头儿,你放心,她要是有什么坏心,我一下就能治住她。
宁远舟:去吧,去熬药。哎,糖丸吃了吗?
元禄乐呵呵的吃了糖丸,高兴的跑去熬药了。宁远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牙印,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下来。既然答应了,那就顺其自然。他迈步往洛云嫣那间房走去。
宁远舟迈步进房,就看见侧对着门的洛云嫣,抱着手臂在那嘤嘤哭泣。
宁远舟:行了,别装了。我捏的时候你都没哭这么大声。你也不用跟我狡辩了,我也不在意。你可以留下来。
洛云嫣马上转身正对着宁远舟,向他行礼。
洛伊宁: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来世必定结草衔环相报。
宁远舟:别等来世了,就现在吧。待会儿重新包扎一下,吃了药,你就开始干活儿吧。用右手不影响你劈柴,洗一两件衣服也行,再简单弄点吃的,我们出去办事,回来要吃上热乎的。
洛伊宁:好的,公子。
宁远舟交代完,转身离开,洛云嫣气的心里小本本又给她记了一笔,以后一定的报复他。听到脚步声,她马上转换柔弱表情,扶着自己的手臂。
元禄:来,把药喝了吧。小心烫。
洛伊宁:多谢。
洛云嫣一边抱着手臂,一边小心的移动到桌边,把那碗药喝了。
宁远舟和元禄去安葬宋老堂主,洛云嫣自然不可能真的给宁远舟做什么美味,毕竟她一个朱衣卫的杀手兼公主,哪个身份都不像是会做饭的。做个点心还能说是公主的小心思,其他就不能再多了。
宁远舟和元禄开门的声音,洛云嫣听到了,她马上躲到柱子后面。
宁远舟:是我们,不用躲了。
洛云嫣从柱子后走出来,看着宁远舟和元禄。
宁远舟:饭做好了吗?
洛伊宁:嗯,做好了。我这就去端。
宁远舟:再打盆水来,我要净手。
元禄:我来帮你端水。
洛云嫣端着两盘炒菜和一盘糕点放在桌上。
元禄:头儿,水来了,你洗手吧。
看着桌上的糕点,元禄眼睛亮亮的。
元禄:姐姐,这是什么糕点啊?我怎么没见过?
洛伊宁:哦,这是我以前空闲时研究的,用鸡蛋和面做的。
洛云嫣边回答元禄的话,边递给宁远舟擦手的绢布。
宁远舟:你还会做饭呢?你们白雀还教这个啊?
洛伊宁:什么白雀?我这也不是白雀啊?这都是圆的啊。公子你看错了吧。
宁远舟:你白雀的味儿啊,三十里外我就闻到了。
洛伊宁:三十里外?公子鼻子真灵,是属犬的吧!
旁边的元禄一点儿也没听出两人话里的机锋,非常实诚认真的,点点头。
元禄:嗯,头儿今年三十,正好属犬的。
把正在喝茶的宁远舟听的都呛到了。
宁远舟:别插话,你糖丸吃了吗?
元禄赶紧乖乖把糖丸塞进嘴里,吃了。
洛云嫣伸手给他们添茶,看着宁远舟伸手拿糕点,并没有出声挑衅他。
元禄:姐姐,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宁远舟白了元禄一眼,没出言阻止,而元禄压根就没看见他的白眼。
洛云嫣轻轻坐下,拿起一块点心,回答元禄的话。
洛伊宁:我姓洛,叫云嫣。
元禄拿着筷子,正要夹菜,洛云嫣却把糕点往他面前推了推,又把那两盘菜往宁远舟那放了放。元禄拿着筷子看了看,啃了一口糕点,没说话。宁远舟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然后眉头一皱,非常丝滑的把那口菜又吐了出来。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洛云嫣一眼。洛云嫣就很没事儿人一样,微笑着咬着自己的糕点。
元禄看了看那两盘菜,又看了看糕点,默默的放下筷子,抬头冲洛云嫣笑笑。
元禄:谢谢姐姐。
洛云嫣很快把一块糕点吃完,站起身来。
洛伊宁:我吃饱了,先去后面洗衣服了。
洛云嫣走后,元禄才开口说话。
元禄:宁头儿,你学学十三哥啊,说话高兴点,云嫣姐姐这两天可没少被你挤兑。
宁远舟:你懂什么?我试探她呢。我以前就见过她,在安国。她出手相当大方,怎么可能只是个琴师。
元禄:哎?宁头儿,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啊。
宁远舟:你没听过的多了。我第一次遇见她时候,你才6岁,就是她送了我那款,至今我也没在燕云楼找到的糕点。第二次就是去安都潜伏的时候,在珠宝店,她认出了我,买了好多珠宝,但没说出我六道堂的身份。
元禄:那看起来她应该不是朱衣卫的啊,要不然,你去安国潜伏不早就暴露了?
宁远舟:那时候不是,不代表现在不是。吃你的饭吧。
元禄:哼,反正你就是对她有意见,你对别的女孩子都挺温柔的,是因为她咬了你吗?
在宁远舟还没说话之前,元禄一口把糕点塞进嘴里,然后站起来跑开了。只留宁远舟一个人坐在那里。
宁远舟看看手腕上还没消退的牙印,拉上衣袖盖住它,然后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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