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甯一声令下,好几个黑衣人围着他,二月红逼到了墙角,神情确是十分镇定。有一个拿着弓弩射向他,他一闪,弩箭射在石壁上。他踩在石壁上的箭,一转身借着膝盖的力量压倒了两个黑衣人。
后面的两个黑衣人左右抓着他的手。只听他的双肩的骨头咔吧一声,竟然呈现出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动作。那俩黑衣人也蒙了,因为他们抓着的手忽然变小了,他们脱手了。
二月红一腿蹬飞出去。那俩人被踹飞了几米,骨头又恢复原位。
“缩骨?红老板没想到你会这个。”墨甯对他越来越好奇了。
“墨小姐,我相信你也是守规矩的,不分青红皂白叫你的人打我,况且我又没开棺,里面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你又何必这样?”
二月红看向一旁的棺材,棺材盖已经被撬开了。
那两人从里面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花纹十分特别。他能确定这个盒子是用榫卯结构组成的。
“东西拿到了。”
“撤!红老板你我有缘再见。”
二月红刚想追过去,墨甯掀起一阵烟雾,弄得他又咳又呛。
墨甯到底是来干嘛的?她的那个戏班子真的只是单纯的戏班子吗?可是为什么有蒙着面的黑衣人。还有这个盒子是来干嘛的?看起来又对她很重要。二月红满头问号。
二月红整顿好手下,发现墨甯并没有下死手,手下一个不差。上头接应的常叔和红娟下了迷药晕倒没有下死手。
这件事情不能做罢,他一匆匆回到长沙,写了一封信递交给张启山。将这事的底细统统告诉他。
墨甯今天本来有一场游行,今天就忽然的罢演,着实令人奇怪。在水陆路建了一个戏台,用来搭设机关,更多的习惯把它叫做水傀儡。这种水傀儡用木料雕成人物、瑞兽、鱼龙形状,内设机关,它们能在水面上击鼓、跳舞,也能在水波中上下出没。它是流传已久的一个民间戏法。
二月红走的匆忙,一转身就撞见顾晨,顾晨像是找到救星似的说:“红老板,你总算来了,今个这样,那帮人不来,观众要找我退票了!你得帮帮我,我把那戏台子扩大那么一点,场地不是问题。您啊,就唱你常唱的那些。帮帮老弟我。做生意不容易啊。”
二月红本来是想找墨甯麻烦,看着他这样乞求他,晚些时候再去也不是问题。
观众一个劲的叫啊,他唱了一首,紧接着下一首老戏目,船只众多,对岸围观的人群几乎要把栅栏挤下去,烟火又亮了起来。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声吼叫声。死气沉沉的老长沙,又活跃起来了。
他如常下戏,丫头的面已经凉了。丫头独坐在一片月光下,头发像结满了霜。二月红试探性的问:“丫头,你还在等我。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小心伤着身体。”
“听陈皮说,说你们又下去探墓了。我很担心。”
“那有,今天唱戏呢。”
“爷骗人。”丫头便道,“你们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去,戏台那儿着装也没有。我不反对。只是每次去你也不说声。”
二月红有些叹息,他恰恰知道她的谨慎寡言,是为了什么,丫头说出了这样的话,恐怕也是心里说出的真话。
“没事的,丫头。”二月红搂着她,她去仔细翻找着他身上有没有疤痕。
“哦,你回来太晚了,面…面凉了。我再做一份吧。”
“不用了。在城西的小摊吃的。你身体要紧。药喝了吧,喝了就先睡着。”
丫头侧到一旁睡过去。二月红躺在席上,心烦意乱,又想起了一些细节。
汪婷?为什么是汪,而不是她姓墨吗?
墨。墨家?水傀儡?
傀儡术?!
如果自己猜想是对的,那么…长沙要出事了。
二月红轻轻起身,把被子盖回丫头身上。丫头假装闭着眼睛睡着了。
陈皮原本在房间里打盹,恍然间听到的大院打开的声音,他挑开门缝,方才看见二月红走了出去。
这么晚了,师傅要去哪里?他拿起装铁弹子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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