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阳、王隆和玲儿三人驾车前往泰岳山。刚到霸县,他们看到路边有一位老太太,手里挎着菜篮子,似乎正要去买菜。突然,老太太感到一阵眩晕,便倒在了路边。
梦阳从此经过,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告诉玲儿停车。
梦阳下了车,走到老太太近前,发现她已经不省人事了。仔细观察后发现,并无大碍,可能只是因为低血糖导致的,情况虽然不严重,但还是决定先将她送到医院再说。
梦阳等人随后开着车子便将老太太送到了附近医院。老太太仍处昏迷状态,家人也无法联系上。梦阳心想,既然遇到了,那就索性好人做到底,于是便让玲儿去支付了老太太的住院费用。
梦阳接着联系了警察,并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经过,医院也证实了老太太晕倒并非人为因素,而是体质问题。这为梦阳洗清了嫌疑,随后梦阳便离开了医院,继续前往泰岳山,拜访恩师江淼小枣。
简短截说,时间不长,便来到了泰岳山。玲儿在山下等候,而梦阳则带着王隆一同上了山。
见到老恩师江淼小枣,梦阳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江淼小枣高兴地说:“起来吧。”
师徒二人寒暄了几句后,梦阳便向师父讲述了王隆的前因后果,并嘱咐师父,王隆,我准备先留在山上,日后肯定会有用到的时候。
江淼小枣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确实是不错,你做的也很对。” 望着自己倾注心血培养出来的徒弟逐渐走向成熟,江淼小枣心中很是欣慰。
在泰岳山留下王隆后,林梦阳便向师父告别:“师父,我必须得走了,后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王隆就拜托给您了。”
江淼小枣应允道:“去吧,孩子。记住,万事不可强出头啊。”
梦阳点头应诺:“是,师父,徒儿谨记在心。”
正当林梦阳转身要走之时,江淼小枣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梦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师父江淼小枣,恭敬地问道:“师父,您有何吩咐?”
江淼小枣缓缓道:“过几日我准备到泰安走一趟,拜访一位故友。大约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你若有急事,可以到泰安找我。”
梦阳好奇地问道:“师父,您是去看望师姑吗?”
江淼小枣点点头:“是,我也是多年未见了,不知她近况如何,因此我才决定要去看看她。”
梦阳提议道:“师父,回头您把师姑给请来,我也好尽一份孝心。”
江淼小枣叹了一口气:“唉,我这个妹妹啊,性格倔强,从小就这样。你若帮她,她会觉得你是在同情她,可怜她,反而会心生不满。她向来不求人,自力更生,就是这么个脾气。”
梦阳坚定地说:“师父,您先去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我再亲自去请师姑。无论如何,都要把师姑给请来。”
二人正说着,由打门外突然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年过六旬,两侧随行的显然是他的徒弟,身着道袍,边走边喊:“师兄啊师兄。”
江淼小枣见状,急忙迎上前去,亲切地问道:“师弟,你怎么来了?”
那人见了江淼小枣,也急忙上前,紧紧抱住他:“师兄,师兄啊。”说罢,激动的声泪俱下。
梦阳站在一旁,不明所以,但还是来到师父江淼小枣身旁。
江淼小枣便给梦阳介绍道:“这位是你的师叔。先别急着问名字,一提他的家乡住址,就能把你吓一遛跟头。他家住在,京西北,宣平坡下坎,那地名叫虎岭儿,人称江米小枣。”
梦阳一听“虎岭”和“江米小枣”,瞬间恍然大悟:“我听说过,那地方竟是卖粽子的,有江米的、小米的,还供奉着屈原。”
江米小枣看着梦阳说:“我要是带着粽子,非扔你脸上不可。”
梦阳打趣道:“师叔,您在烫着我。”
江米小枣笑着回应道:“这孩子真顽皮。”
江淼小枣给介绍道:“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我顶门用的弟子,林梦阳。”
梦阳转向江米小枣:“师叔,您带着粽子了吗?”
江米小枣略显尴尬,随即介绍道:“这是我两位弟子,这个是白糖,那个是馅。”
然后指着江淼小枣对着白糖和馅说:“这就是你们的师伯,快叫师伯。”
白糖和馅齐声鞠躬:“师伯。”
江米小枣又指示他们:“叫师兄。”
白糖和馅再次鞠躬:“师兄。”
梦阳摆手示意:“二位师弟,免礼。”
随即江淼小枣和江米小枣二人坐下交谈,林梦阳则恭敬地站在师父江淼小枣身背后。白糖和馅则立在江米小枣身背后,规规矩矩的站着,听着二位师尊谈话,桌上摆放着茶杯。
江米小枣开口言道:“师兄啊,今天我来找你,是因为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江淼小枣关切地询问:“怎么了,师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江米小枣叹了口气,接着便将事情的经过,来龙去脉,俩五一十地都讲述了一遍。
浙江绍兴,有三大特产,黄酒、女儿红、师爷。
绍兴,有座县城,名曰兰花县,县城有个富贵人家,《俗话说,富贵人家的小姐,其实富贵人家,它就是一个歌厅》。
兰花县,富贵人家歌厅,迎来了一位极其尊贵的客人,此人名叫薛平。
薛平的爷爷,叫薛丞,是当地的首富,薛家祖上从事镖行,有自己的镖局,后来行业没落,薛家决定将永江镖局改为永江保镖公司,又改为,永江保镖集团总公司。集团公司设立八大局,公、侯、伯、子、男,商、士、工、农。八局代表八个方向,业务不同。
薛丞坐镇总局,独揽大权,薛丞有九子,第六子,名叫薛金,薛金的儿子,就是薛平。
薛平闲来无事带着几名保镖,跑到郊区,来在兰花县(富贵人家)歌厅。经理穆枝英,一见薛平,气宇轩昂,珠光宝气,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绝非等闲之辈,一定是哪个豪门的阔少。
薛平来到豪华包厢,走进来十几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姐,齐刷刷站成了一排,每个人的腰上挂着号牌,写着多少多少号服务员为您服务。
薛平观察了一下,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丑的丑,俊的俊,黑的黑,白的白,还有两个外国的。薛平选了五个,其她人一转身离开了,而被选中的五人,紧忙向薛平一鞠躬,齐声喊道:“谢谢大爷赏饭。”
她们来到薛平近前,薛平提鼻子一闻,她们身上带有浓浓的香气,这种香气之中,还透着板蓝根的味道。
有给薛平点烟的,也有给倒酒的,薛平左手一瓶酒,右手一只鸡,嘴里叼着烟,滋溜一口酒,啪嗒两口菜,噗噗两口烟,扪心自问,你不惬意吗?
五人轮流为薛平倒酒,薛平也毫无客气,统统一饮而尽,很快,一瓶700毫升的人头马,便见了底了,又倒了些啤酒,或许薛平也是一时的兴奋,忘乎所以,酒喝的自然也就多了些,便躺下乎乎沉睡起来,五个小姐姐也都各自出去了,让他安静的休息。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经理穆枝英端着果盘走了进来,一见薛平躺在沙发上沉睡着,嘴里似乎还流淌着白色液体,穆枝英感觉不对,走到近前,发现薛平的脸色发青,嘴角白沫顺着沙发流淌到了地毯上,穆枝英摸了摸薛平的手,感觉薛平体温下降,不似正常人的温度,穆枝英顿时直冒冷汗,心说要出事,紧忙跑出去喊人,并叫来了救护车🚑,很快薛平被送到了医院,经过抢救,医生说出了那句久违的台词:“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
薛平有低血压,家里一直监管不让饮酒,薛平没有别的嗜好,独爱饮酒,因为酒麻醉神经可以使其忘记烦恼,由于家里监管过严,薛平便到外面去饮酒,家里担心会出事,便下了一纸通知书,凡本市,大小酒店、饭馆、超市、娱乐场所等…禁止向薛平出售任何含有酒精类制品,否则后果自负,必追究其相关法律责任。
整个绍兴市,几乎各个商家都接到了这个通知,连洗头的地方,都收到了,当地人无有不知这位薛家阔少的。薛平驱车闲逛,便来到了兰花县,其中有一家刚开业不久的歌厅(富贵人家),于是薛平不顾一切的走了进去,又选了五个漂亮的小姐姐,每人轮流倒酒,薛平也是来者不拒,由于过于兴奋,一时忘其所以,便不知不觉多贪了几杯,多贪了几杯倒没事,关键是,酒进入身体后,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开始升高,便产生了酒精中毒。
少量饮酒,脸色发红,大量饮酒脸色发白,过量饮酒脸色发青,一但出现青色就危险了,可能会进入休克状态,情节严重者,还会导致死亡。
消息传到了薛家,薛平的父亲薛金当时就晕厥了过去,经过抢救,慢慢缓醒过来,薛金立誓要找歌厅老板讨个说法,便带着二百来人,都是家里的保镖,黑压压一排排车队来到了兰花县,并将(富贵人家)歌厅围得水泄不通。
歌厅老板在当地也算有点名腕,但面对薛家势力时,如同眼镜蛇遇见了鲨鱼辣椒。
薛金坐在大厅沙发上,双目紧闭,手指夹着一枚硬币,在手中把玩着。
老板与老板娘穆枝英则立在一旁不停地解释着:“非常抱歉,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贵公子来我们店里消费,来了就是主顾,我们也不好拒绝,开店的哪有将主顾赶出去的道理,再说了,我们门口立着牌子,明确写着,禁止不宜饮酒者在本店饮酒,否则后果自负,本店不与承担任何相关责任。”
薛金旁边站着私人管家楚山孤,楚山孤便对歌厅老板夫妇言道:“虽说你门口立着禁止不宜饮酒的牌子,但毕竟是在你店里出了事,这层干系,你逃脱不了。”
歌厅老板夫妇表示,愿意赔偿,只求能够谅解。
楚山孤指责道:“赔偿?你拿什么赔偿,薛家这么大产业,还差你这仨瓜俩枣的吗?”
夫妇二人便问道:“依您看,该如何处理?”
楚山孤思考了片刻:“这样吧,你们将劝酒的五人交出,由我们自行处理,你们在做一些相应赔偿,也就是了。”
夫妇二人不愿交人,并表示愿意多给一些赔偿。
双方开始了讨价还价,互不相让,正当他们争持不下之时,由打门外走进来一人,一挥手中拂尘,口念一声“无量天尊。” 众人一看来者是一位出家道人,此老道非是旁人,正是江米小枣。
江米小枣与两位徒弟,白糖和馅,一直生活在虎岭儿,平时给人讲(易经)讲玄学,占卜,祈福之类的。有一次,江米小枣带着两个徒弟,白糖和馅,来到了嘉兴,在嘉兴演讲了两天,遇到一人,名叫魏荡,魏荡为求财,便向江米小枣购买了一把桃木剑。不久后,魏荡找到江米小枣,声称,此剑并非桃木,而是梨木,要求江米小枣赔偿损失,否则就控告他欺诈。
江米小枣反复解释,这把剑确实是桃木,并非梨木,也不存在任何欺诈行为。可无论如何解释,魏荡始终不为所动,一再坚持自己的主张,并要求赔偿。
江米小枣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影响了自己的前程,于是便同意了赔偿。魏荡提出,各项损失费加在一起,共计三万余元。
江米小枣认为有点多,想要讨价还价,但魏荡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一分都不能少。江米小枣一气之下,拒绝了赔偿。
魏荡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你不赔偿,我就不走了,我就坐这里泡着,这叫坐地炮。”
江米小枣也很无奈,可无论怎样劝说,始终都无济于事,最后师徒三人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馅沉思片刻说道:“对付他这种无赖,只有找我二舅才能治服得了他。”
江米小枣忙问道:“”你二舅是何人?”
馅解释道:“我二舅也是无赖,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方式。”
江米小枣追问道:“你二舅现在何处?”
馅点点头:“离此处不远有座县城,名曰兰花县,我二舅在兰花县开了家歌厅,取名为(富贵人家)。”
江米小枣听后,便带着两个徒弟,白糖和馅,急忙赶奔兰花县,来找馅的二舅。到了(富贵人家)歌厅一看,黑压压一片,围满了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询问后得知,出了塌天大祸,江米小枣穿过人群走进了(富贵人家)歌厅。而白糖和馅却被拦在了门口。
进门后,只见双方正在争吵着,江米小枣一挥手中拂尘,无量天尊。
众人一见来者是一位老道,薛金也睁开了眼睛,上下仔细打量着江米小枣。尽管他身着道人装束,但精神气质不俗,好似云游僧。
歌厅老板急忙走上前,恭敬地施了一礼,拱手问道:“这位大师父,您是?”
江米小枣挥了挥手中拂尘,答道:“无量天尊,贫道是来化解的。”
老板听闻此言,顿时喜笑颜开:“哎呀,活菩萨,活神仙,我这就给您磕头了,快救救我们吧。”
江米小枣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薛金。薛金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闭着眼睛,手中把玩着一枚硬币,旁边还站着一个类似私人管家模样的人。
江米小枣缓缓走向薛金,深施一礼,说道:“这位施主,关于贵公子的事,我也深感同情,但人死不能复生,还望施主节哀,宽恕他们一家吧。”
薛金闭着眼睛,沉默不语,显然没心思搭理老道。
江米小枣见状,心中暗叹,这事看来不易化解。思忖道:“施主,您看这样行不行,贫道多念法咒,好好超度一下贵公子,让贵公子早登西方极乐世界。”
薛金微微睁开双眼,看了看江米小枣,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说这位大师傅,如果您能将我儿救活,咱们什么话都好说,要是救不活……”
江米小枣轻轻掸了掸拂尘,说道:“无量天尊,施主,贫道虽然不能救活贵公子,但贫道可以多念经文,超度贵公子的亡灵,让他早登西方极乐世界。”
薛金盯着江米小枣,语气坚定地说:“我跟你说,老道,你要是救不回我儿子,今天你就别走了。”
江米小枣闻听就是一惊,心说这就是个无赖,可又得罪不起。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这样吧,我去寻找一些偏方,看看贵公子是否还有得救的机会。如果能救回贵公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如果实在救不回,您也别强人所难,还是顺其自然吧。”
薛金问道:“以多长时间为期限?”
江米小枣思索片刻后答道:“三天,三天之后,无论找得到找不到,我都会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
薛金对老道的话半信半疑,质问道:“空口无凭,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跑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江米小枣想了想说:“我是一个出家之人,就住在虎岭儿。您到虎岭儿一打听江米小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薛金一听,江米小枣?这个名字似乎很耳熟,但忘记了在哪里听到过,也忘记了是谁,只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于是薛金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走到江米小枣近前,并握住了江米小枣的手,寒暄道:“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江米小枣大法师啊!哎呀,失敬失敬,早有耳闻,听说过,耳朵里都灌满了,只是机遇不凑巧,一直未曾前去拜访,还望恕罪恕罪。”
江米小枣闻听此言,不由得心中暗喜,没想到,我名声在外啊。”他笑着对薛金说:“施主,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三天之后,咱们在这里相会,我自会给施主一个解释。”
薛金道:“有劳法师了,您要是真能救回犬子,我愿与你结拜异性兄弟,共享荣华。”
简单聊了几句,客套一番后,薛金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薛金走后,江米小枣对歌厅老板说:“三天后,我自会来,请施主放心,一切由贫道说话。”
说完,江米小枣便离开了,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白糖和馅,赶回了嘉兴,师徒三人商量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坐地炮魏荡,再次来到江米小枣门前,继续软磨硬缠。江米小枣已经厌烦了魏荡,再也不想见到他,于是便打发徒弟馅出去。
馅出门一见魏荡,头发蓬松,坐在地上,不吵也不闹,便用好言安抚,并承诺,一定会给他赔偿,叫他不要闹,如果再闹下去,他休想得到分文。
魏荡已经闹过很多次了,没必要再闹了,于是听从了馅的劝告,起身离开了。
馅回到了房间,师徒三人再次商量怎么办?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对策。最后,江米小枣叹了口气:“唉!实在不行,我只能到泰岳山去面见师兄了。”
江米小枣一直不愿到泰岳山去见江淼小枣,原因有二。第一,江米小枣骨子里有股倔强性格,不愿轻易求人。第二,江淼小枣本身并不是一个慷慨之人,甚至有些吝啬。特别是自从林梦阳财务自由后,曾多次派人向江淼小枣提供生活补贴,这使得江淼小枣的生活变得富足,也让他在某些方面变得有些自大,对人也不那么热情了。江米小枣曾经向师兄江淼小枣求助,结果却被拒绝了。从此之后,江米小枣发誓再也不向江淼小枣求助了。因此多年来,江米小枣一直不曾与江淼小枣有过任何交集,今天是没办法了,迫不得已,这才提出要到泰岳山去见师兄江淼小枣,见面之后,一时也不知从何开口,思考了许久,这才将事情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
江淼小枣听后,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还挺复杂的,梦阳。”
梦阳一直站在师父身后,因为长辈说话时,晚辈不能插嘴,所以梦阳一直保持着沉默。当听到师父唤自己时,紧忙回应:“师父。”
江淼小枣说:“这事,你看如何是好?”
梦阳回答说:“师父,这个,人死不能复生,世上哪有起死回生之法?再说了,您也没教过我起死回生啊。”
江淼小枣叹了口气,说:“唉!看来只有我亲自走一趟了。梦阳,你随着白糖和馅,先去处理坐地炮魏荡。师弟,你再到富贵人家走一趟,告知问题已经解决了,并择吉日可重新开张营业,我要亲自去见见薛丞,我想薛丞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的。”
说完兵分两路,江米小枣独自赶奔(富贵人家),并劝其重新开业。林梦阳则随着白糖和馅,赶回嘉兴,处理坐地炮魏荡一事。
江淼小枣独自一人前往薛家。到达后,有人前去禀报,一听说江淼小枣来了,薛丞先是一愣,心说他怎么来了,随即吩咐快快有请。
二人见面后,首先进行了一番武艺较量,彼此不分上下。
薛丞笑了笑,调侃道:“老江头,还活着呢?”
江淼小枣回敬道:“你这薛大棒槌,不也没死呢吗?”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一双友谊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刚劲有力,彼此互相拍了拍肩,表示都很健康,同时也为彼此都有个健康身躯而开心,这种开心是发自肺腑的,没有一丁点的遐思,似乎他们比多年的战友情还要亲,虽然分开许久,但当年的那份深重的友情没变。他们都为彼此还都健康的活着而感到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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