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顿了顿,又道)小神自幼便在省经阁苦读,六界人物,掌故皆过目不忘,唯有簌离二字似曾相闻,却偏偏毫无印象(神色有些黯然)就像我儿时的记忆一样,了无痕迹。
润玉:(转身,面向簌离)看来,这位簌离仙子,是我幼冲之年,渊源颇深的一位故人。
润玉:有人故意抹去了我儿时的记忆,连同这个人、这个名字也一并忘却了。
簌离:(压抑住心中的思念,面色平静道)上神多思多虑,浮想连翩的能力,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润玉:(听闻此话,语气忽有些重道)果真是我多思多虑吗?天帝龙族修火系术法,小神也是龙族,修的却是水系术法!如此推断,我生母必定出自水族无疑!
润玉:(看着这幅丹青,缓缓道)这画上的簌离仙子,踏浪捉鱼,多半也是出自水族。而诗中所提到的鲛珠,便是人鱼泪所化。
润玉说着,便提起衣袖,露出洁白的手臂,而那手臂上戴着的,赫然是人鱼泪。
润玉:正巧,小神手里也有一串,自幼携带,从未离身。
簌离:(苦笑道)簌离早已死了,上神为何非要跟个死人纠缠不休!
润玉:(双手交握负背,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当日鼠仙赴死,看似蓄谋已久,要为死去的簌离仙子复仇,表面上也离间了帝后。但在小神看来,这布局缺了些章法和远见。
簌离:哦?何以见得?
润玉:更像是天后发难时,牺牲鼠仙的金蝉脱壳之举。追跟溯源,唯一解释地通的,便是簌离没死,非但没死,还身居幕后,暗中蓄力,策划了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不停地像天后宣战!
簌离听到此言,欣慰看向润玉,心中想道。
簌离:《我的儿子终是长大了。》
簌离:素闻夜神智计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簌离:仅凭区区一幅画,便可抽丝剥茧,诸多推断。
润玉:(不答簌离所言,而是问道)小神所言是否属实?
簌离:(被润玉问的有些慌乱)推断终究是推断,夜神天潢贵胄,自有天帝和天后……
润玉:(打断簌离的话,道)天后非我生母,只因我是天帝长子,她才想方设法,将我牢牢控于掌中!
润玉:这几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自己的生母。
簌离:(听到润玉的话,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声音颤抖)上神请回吧!
簌离:自从当年笠泽的一场大火,你的母亲便早已不在了。
润玉:(簌离的话,让润玉不禁有些失落地拿起丹青)我原以为,母亲是爱我的,只是因为当年道于形势,才骨肉生离,我猜到了画中人,诗中意,却独独猜不到,我如此日思夜想的生母是如此退避三舍,视我如同陌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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