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案 春假惨案（1）

周末的清晨，阳光刚刚洒满大地，顾德灰、石砾与路马，还有范思明便已开始了他们的值守。

石砾25警部补：早安，灰灰！今天真是个美好的日子，对吧？可惜的是我们得来这里，而不是外出晒晒太阳…😁

这时范思明看着石砾捂着嘴不禁笑道

范思明巡查长：路警官，你能来真是太好了！蒋厅长想要见你…噢，嗨，石警官…噗哈哈哈！

石砾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眼中闪过一抹不满，沉声道

石砾25警部补：范思明，我说过别再那样子了！我知道那是个可笑的错误！但是人都会挑错服装啊！😠

范思明突然间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范思明巡查长：哈哈哈哈哈！可是真的太好笑了啦！😂

这时，路马猛然大喝一声，打断了范思明的笑声：

路马25警部补：范思明！你正在值勤！拜托，严肃点！蒋厅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范思明被路马突如其来的严厉呵斥震得一愣，随即脸上那抹不以为意的笑容迅速收敛，换上了几分正色。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似乎是想将之前的轻浮一并拂去，然后整了整衣襟，回答道

范思明巡查长：呃，抱歉，我冷静下来了。我不知道蒋厅长为什么要见你，但是事情似乎很严重，你们最好直接去见他！

踏入警视厅厅长办公室的瞬间，蒋绍华仿佛早已静候多时。他的目光在他们整齐的警服上扫过，最终特意停留在石砾身上，似乎有着特别的意味。

蒋绍华75警视监：啊，小路。还有，小石，很高兴你今天穿的很得体。

石砾低着头又闭上眼，小声道

石砾25警部补：真是好极了，连厅长也知道了…

蒋绍华接着看向路马，正色道

蒋绍华75警视监：小路，你快到湖畔去，有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路马解开警服领子上的扣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

路马25警部补：喔，对，正是逢春假，对吧？但是厅长，我知道那些学生是有点乱来，不过…😁

蒋绍华被路马的言行举止气得大叫，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怒火。

蒋绍华75警视监：我不是说有学生喝得烂醉，而是有个年轻的女孩死了！😠

顾德灰站在路马和石砾中间发出一声惊呼：

顾德灰26警部：天啊，是怎么一回事？！😧

蒋绍华简单明了的向他们说明案件情况：

蒋绍华75警视监：那就要交给你们去发掘了。这个女孩的身份是班桉桉，一位大二年级学生。有人看到她漂浮在湖上…浸泡在血水之中。

蒋绍华75警视监：小路，快到湖泊那里去，找出这件惨绝人寰凶案的缘由！噢，还有，把范思明带去，你总需要有人帮助阻止学生们接近湖水。

迅速地，他们四个分乘两辆警车疾驰而至，抵达了事发现场。湖畔四周早已围满了学生，其中既有熟识的面孔，也有许多陌生的好奇旁观者…

顾德灰与范思明迅速拉起了警戒线，试图将湖边区域隔离。范思明尝试着劝阻学生们远离这片水域，但不久便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徒劳之举。

在万般无奈之下，范思明只得转向顾德灰求助：

范思明巡查长：噢顾警官，我们该怎么做呢？学生们根本不听我的劝，他们还是想要去游泳！要是…要是「那东西」大开杀戒怎么办？

顾德灰皱起了眉头，疑惑道

顾德灰26警部：「那东西」？范思明，你在说什么？🤨

范思明露出惊恐的神色，大喊道

范思明巡查长：当然是湖泊水怪（第 27 案）！别说你忘记那东西了，顾警官？我知道你上次解开了那场骗局，但是那生物的确存在啊！😦

路马和石砾试着将班桉桉的尸体捞到岸上来。他听到范思明那可笑的发言后对他们严肃喊道

路马25警部补：范思明，你别再闹了！你留在这边看着学生。灰灰，你要去看看被害人的尸体吗？我们也许可以找到事情发生的线索。

顾德灰看打捞尸体有点困难，而自己又不想下水。于是他拿出带有夹子的工具将被害人所躺的水上浮椅合力捞了上来。同时浮椅上还夹杂着一堆水草。

路马、顾德灰与石砾开始仔细检查班桉桉的尸体。他们发现，她的四肢布满了无数咬痕与开放性的撕裂伤，景象触目惊心。尤其是其中一条腿，伤势尤为严重，血肉模糊之下，竟隐隐露出了白森森的脚骨，令人不忍卒睹。

石砾的脸色愈发阴沉，顾德灰的神情同样凝重，难掩心中的不安。唯有路马显得稍许镇定，他仔细检查着尸体上那触目惊心的开放性伤口，试图从中寻找线索。

石砾25警部补：我快要吐了，路马…这个可怜的女孩到底遇上了什么事？看起来她被…被吃了！🤢

路马刚想下结论，却被范思明抢了先：

范思明巡查长：没错！就是食人鱼干的！😲

范思明的一席话令顾德灰心中泛起丝丝疑云，而石砾却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石砾25警部补：啥…别傻了，范思明，冒险市湖里怎么可能会有食人鱼？

范思明再次露出惊恐的眼神。见他们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于是急忙说道

范思明巡查长：真的就是食人鱼啦！学生们都在谈论这件事！大家都说自己看到食人鱼在水里游窜，争食班桉桉的身体！😦

这时顾德灰在沙滩上发现了一串长长地通往湖畔的脚印。这些脚印直直地通往湖畔，就在原来发现班桉桉尸体的方向上！

路马没有说明范思明的答案一定是对的，他只是说道

路马25警部补：…灰灰，你说对了：这些线索能够帮我们解开这团混乱。你发现的这些来自湖泊旁的鞋印是很好的开始。🤔

顾德灰看着这串鞋印，当即下了结论：

顾德灰26警部：这一定是被害人的鞋印：鞋印只往湖里去。这代表：其他的鞋印一定属于…杀死她的凶手！

接着顾德灰看着路马露出了笑容，说道

顾德灰26警部：我相信我们可以透过资料库确认凶手穿的是什么样的鞋！你觉得如何，路马，我们去查查看吧？

路马看着顾德灰，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他刚准备起立，却被石砾拉住衣襟。

石砾25警部补：还有你找到的这堆水草…若你能翻找一遍，这应该会比较保险些，那我现在还是觉得有点反胃…😒

这时一位穿着粉红色比基尼的金发女大学生对路马焦急喊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路警官！感谢老天，你在这里！我现在就需要你帮我一把！😲

路马听到呼唤后立刻穿过警戒线，马迪宋略显惊恐，她捂着自己的胸部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路警官！能在这见到你真是太让人开心了！那个怪人想要拍摄我的胸部！你一定要制止他！😧

马迪宋指着不远处一个扛着摄影机的红衣男子说道，路马则皱起了眉头，说道

路马25警部补：嗨，马迪宋，恐怕我们现在有像是要专心调查凶案这样重要的事情要做。

马迪宋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后带着一丝生气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喔，当然了，先是迎新周（第 32 案），接着又是这件事…感觉有人就是要以玩死学生为乐。让那些可怕的鱼来咬我？真让人难以置信？！😕

路马25警部补：我想在农场上的生活会安静许多，对吧？提醒你，我们已经发现你是个孟诺教…

路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马迪宋闻言当即勃然大怒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路警官，别在这边这样大声说出那个词汇！😠

石砾和顾德灰的眼神齐刷刷地往马迪宋这边看，马迪宋发觉后又连忙微笑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抱歉，我不该大声嚷嚷的，但是…如果大学内的人们知道了真相…我的一切就完了。路警官，你懂的，对吧？

这时一位身穿深蓝色泳衣的金发男大学生走了过来，他神情严肃，对马迪宋说道

查巴克21大学生：嗨，小宋，警察又在找你麻烦了吗？要不要交给我来处理？

马迪宋带着微笑对查巴克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噢，没关系的，我没事，但还是谢谢你了，巴克。你人真好。

接着马迪宋再次指向那名扛着摄影设备的红衣男子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听着…路警官，我想我没办法帮助你调查。但是你真的该去注意一下那个拍照狂！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再找那名红衣男子谈话之前，路马回忆道

路马25警部补：那个打断马迪宋说话的男生看起来很眼熟…🤔

路马一拍脑袋，惊讶道

路马25警部补：嘿，没错，那是查巴克，那个在汤继勇死后成为冒险市鹌鹑队四分卫的男生！

想到这里，路马打算先去和他谈谈，也许他认识被害人！路马又看了看那名红衣男子，他还拿着摄影机在那拍摄。

路马25警部补：还有啊，我想我最好也去拜访一下那个「拍照狂」是什么来头…

见路马迟迟未至，石砾不由得心生急切，决定亲自动手翻寻那堆水草。随着手指拨弄，触碰到的大多是河蟹与河虾的坚硬外壳，直至最后，指尖触及到了一种迥异的滑腻质感。那一刻，石砾的心猛地一紧——映入眼眸的，竟是一尾食人鱼，其锋利的齿痕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寒光。

石砾25警部补：…咿咿咿咿咿！我的老天爷，是食人鱼！😨

石砾的尖叫声吸引了顾德灰的注意，而石砾只是不停地拍着胸口，庆幸自己真是太好运了，它居然没有咬自己！而再看那穷凶「饿」极的样子！那对疯狂的双眼盯着他，就像看到…汉堡一样！

石砾咽下一口唾沫，轻轻拭去额角的汗珠，然后分析道

石砾25警部补：如果我想要知道它是哪来的话，我们得找出这是哪种食人鱼。把食人鱼放出来的人绝对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接着石砾打开警用资料库，麻烦去查一下官方的稀有动物记录找出那可怕的怪物的答案。

另一边，顾德灰完成了沙滩上鞋印的分析工作。他说道

顾德灰26警部：现在我们知道这湖岸上的脚印是来自夹脚拖鞋的，而且是非常花哨的那种！

范思明走过来微笑着搭话道

范思明巡查长：喔，你也拿到了夹脚拖鞋吗，顾警官？这小东西很可爱不是吗？来湖边玩的人都会分到一双！

顾德灰望着石砾又看了看与查巴克谈话的路马，对范思明说道

顾德灰26警部：…我有种感觉，这些夹脚拖鞋还不足以构成我们抓到凶手的线索，范思明…但是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

同时，石砾也找到了跟面前食人鱼最符合的种类：红色食人鱼！

石砾25警部补：哇，这记录上说那是最凶恶品种的食人鱼耶！😲

石砾的目光在那篇关于红色食人鱼的介绍与眼前生物锋利的牙齿间来回移动，一股寒意瞬间沿着脊梁攀爬而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汗毛根根竖起。

石砾25警部补：班桉桉根本毫无逃生机会…光用想的就让我不停发抖，看看那些牙齿！

而石砾也知道下一步的探索地点是哪里了，他们即将返回冒险市大学！

接着石砾找到顾德灰，说道

石砾25警部补：灰灰，大学里可能会有生物学这门课会提到这种食人鱼，我们去打听一下吧！

顾德灰望着路马忙碌的背影，轻轻地点了点头。在那一刻，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路马那份默默付出背后的坚定与执着。

石砾本想上去帮忙的，但顾德灰却拉住了他。比起亲自介入，他更喜欢欣赏路马…

路马在找到查巴克后热情地寒暄道

路马25警部补：嗨，查巴克，当鹌鹑队四分卫的生活还可以吗？😁

查巴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提前爆喜道

查巴克21大学生：喔，可以说是好的不得了，谢谢你的关心。新的教练说我明年很有机会被大联盟队伍选上！

路马闻言也为查巴克感到高兴。接着他问道

路马25警部补：太好了。不过，我们正在调查班桉桉的凶杀案。你认识她吗？

查巴克在思考的时候总喜欢撇着嘴。他回想道

查巴克21大学生：我没有任何印象，她应该不是鹌鹑队的球迷。😕

路马25警部补：你一定知道大学里面还有一些不是橄榄球迷的女学生吧？

面对路马的问题，查巴克微笑回应道

查巴克21大学生：是啊，不过她们不在乎橄榄球，那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些女生？对吧？

路马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随后缓缓点头，开口说道

路马25警部补：真有意思…好吧，还是谢谢你，查巴克。等等，我们或许还有其他问题想问你，所以别跑太远了。

接着路马又找到了扛着摄影机的红衣男子。没等路马开口询问，他便震惊道

卢荣涛36摄影师：哇哦，我真不敢相信会有人在春假期间犯下杀人罪行。我拍学生活动也好几年了，从来没看过这种事！😧

路马闻言心生疑虑，问道

路马25警部补：你一直以来都在拍摄学生活动？所以你的意思是学生付钱请你帮忙？

卢荣涛闻言笑了笑，接着换了种挑逗的微笑说道

卢荣涛36摄影师：付钱给我？老兄啊，你是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卢荣涛？«比基尼甜心»？…你晚上都不看电视的吗？

路马平日里热衷于健身与游泳，因此他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路马25警部补：抱歉，我对盯着画面上的酒醉女孩并不感兴趣。

卢荣涛见尸体已被运走，不禁撇了撇嘴说道

卢荣涛36摄影师：随便啦。你们也太快把尸体运走了，我根本还来不及拍摄呢。我本来还可以把拍到的影片卖给报社还是哪里。😕

说起影片，路马将班桉桉的照片展示给卢荣涛看。接着他严肃问道

路马25警部补：听着，这可不是什么电视节目，一名年轻女性遇害身亡了！这是她的照片，你今天见过她吗？你曾和她谈过话吗？或是拍过她的相片？

卢荣涛仔细观察着相片中的女子，最终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卢荣涛36摄影师：嗯，我没印象有看过她耶。但这也难怪，如果她参加派对还穿那样的衣服，是很难抓住我的目光！

卢荣涛看向马迪宋的背影不由得举起了摄像机。他笑着说道

卢荣涛36摄影师：我的观众都喜欢看比基尼辣妹，就像那边那个炸弹级辣妹一样。如果他们想要看衣服包得紧紧的人，回去看女朋友就好啦，不是吗？

路马离去的步伐满载着怒气，他的心犹如被烈火炙烤般焦灼。紧咬的牙关仿佛能听见细微的摩擦声，愤怒在他胸中翻涌。

路马25警部补：难怪马迪宋会暴怒，那个家伙看到肉感十足的女孩就会拍个不停！

这句话被顾德灰和石砾听见后，顾德灰劝说了路马几句。路马点头说道

路马25警部补：喔，我想你是对的，灰灰，评论他的做事方式无益于我们的调查。走吧，在我发疯之前离开这里吧。

石砾说明了下一步的要调查的地点。很快他们三个便到达了冒险市大学。

踏入生物系的教学楼，他们循着指示来到了生物课讲堂。轻轻推开门扉，映入眼帘的是讲堂后方排列着的几个硕大鱼缸，鱼缸内水波荡漾，隐约可见游动的影子。而前方的黑板上，则绘有一幅栩栩如生的食人鱼图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今日课程的主题。

石砾作为工程系毕业的学生对生物系的一切事物似乎都感到很好奇：

石砾25警部补：那一定就是生物课讲堂了。喔，你看看那个鱼缸，路马，还有那面黑板！我们绝对是来对地方了！

作为海洋生物学专业毕业的路马就觉得很平淡了。他只是向他们叮嘱道

路马25警部补：我们四处看看如何？但要小心那些食人鱼喔！

石砾和顾德灰点点头。其实他们三都不打算靠近鱼缸，这次来只是寻找在课桌椅之间的线索。

不久，顾德灰发现在讲台下放置着一个绿色的捞网；路马虽然什么都没找到，但好在石砾在一张课桌椅上找到了落在上面的一本书。

路马最后稍微观察了下鱼缸，发现少了好几条红色食人鱼。他疑惑道

路马25警部补：凶手一定是从这个鱼缸取出食人鱼的…但是他们是如何抓鱼而且不被鱼咬的呢？

顾德灰带着从讲台底下发现的绿色捞网走到路马跟前并给他看，路马这才恍然大悟：

路马25警部补：啊，对了！我没看到那只捞网！你的观察力真敏锐，灰灰！我们仔细瞧瞧吧！😲

接着石砾递给路马一本书看。路马边翻边说道

路马25警部补：这本书怎么了吗？«热带鱼类图鉴»…我们来看看里面是怎么描述食人鱼的…

路马根据书本目录翻到了食人鱼的那一页，结果意外发现一个问题，这也是石砾想让路马知道的事情。

路马25警部补：噢！食人鱼的那一页被撕掉了！😲

石砾点点头，他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石砾25警部补：你说的没错，下一页看起来有些凹陷的样子…希望你带鉴识粉工具来了，灰灰！

顾德灰点点头，从工具箱里取出鉴识粉给路马，接着他尝试自己从绿色捞网上采集一些样本。

路马接过鉴识粉工具后撒了一些粉末在上面，经过涂抹后，消失的自己便浮现在了书面上。是某个人在书上写的笔记。石砾读道

石砾25警部补：书上不见的那一页是关于喂食的方式。你找到的注释是说要用牛心和…呃，活老鼠🐀！😒

石砾又翻到书本的第一页，找到了这本图鉴的主人。

石砾25警部补：还有主持那个「有趣」研究的学生叫做…啊，他的名字就写在这一页的上方：范畴。当然，他一定也注意到食人鱼不在鱼缸里面了！

紧接着，一位身着白大褂🥼、头戴护目镜🥽的男学生匆匆赶到此处。当他看见路马他们时，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范畴23生物系学生：警官们！我是范畴。我猜你们是来找我的？😲

范畴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石砾顿时被吓得心头一跳。

石砾25警部补：啊！什么鬼…你从哪进来的？！😧

路马看着忙着采集样本的顾德灰和受到惊讶的石砾，对面前的学生说道

路马25警部补：嗯，总之呢，对，我们是来找你的。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不会花你太久时间的。

范畴看到警察来了似乎冷静了不少，他只是低着头说道

范畴23生物系学生：感谢老天你们来了！我打去警察局通报窃案，是因为我珍贵的鱼不见了，电话另一端的老兄居然笑了！笑得超大声的！所以我以为没人会来调查了！

路马正打算组织语言，但石砾却一如既往地心直口快地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嗯，其实我们来这里的原因是，你那条「珍贵的鱼」杀死了一名叫做班桉桉的学生。

范畴23生物系学生：杀死了一个学生？你说我的食人鱼把一个人吃掉了？！😧

范畴双眼圆睁，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显然也被石砾说的话吓到了。

路马见状，连忙轻咳一声，试图缓和石砾那直接得有些刺耳的言辞带来的紧张气氛。

石砾25警部补：真的，这十分可怕，我们知…😟

范畴23生物系学生：这太酷了！喔，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食人鱼会吃人类！我高兴到要哭了！🥳

范畴接连拍了几下掌，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路马和石砾不由地愣住了。紧接着，范畴竟提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建议：

范畴23生物系学生：我可以看一下被害者的尸体吗，拜托，警官？我想知道我的小可爱能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石砾还没有回过神来，路马虽然有点懵，但还是问道

路马25警部补：什么东西…同学，你有事吗？有一位女性死了，而你却只想要看尸体的照片？🤨

范畴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于是他解释道

范畴23生物系学生：这个嘛，这可能会是我论文的一大资产，你知道吗？我总是说食人鱼就像在电影里面一样危险，但是大家都说我傻了！

在范畴走后，顾德灰也完成了样本采集工作。样本看起来是某种粉红色的黏黏的物质。

路马25警部补：做得好，灰灰！看起来我们要找的凶手在捞网上留下了一点纪念品，虽然我不知道你找到的这些粉红色的残留物是什么。但愿稀华姐知道！我们把这样本送到实验室去吧，灰灰！

汪汪刑侦支队·法医室

刘庆城带着些许期待向路马笑着问道

刘庆城验尸官：路马，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些大家挂在嘴边谈的食人鱼是怎么回事！你抓到样本了吗？我想仔细看看他们！

路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

路马25警部补：呃…很高兴知道你对这东西很有兴趣？

刘庆城验尸官：噢，抱歉，我又变得怪里怪气的了吗？站在科学的角度来看，这样的食人鱼可以对人类身体造成这样的…坦白说，这太有趣了！

石砾细细思考了一番，问道

石砾25警部补：所以说，食人鱼就是这次的凶器咯？但是凶手怎么能确定食人鱼会攻击班桉桉？还是这些食人鱼就只是想着要把人咬死，不管那个人是谁？

刘庆城撇着嘴，开始进入正题：

刘庆城验尸官：喔，不是的，这不是巧合，你看班桉桉的头上有淤青，看来应该是有人把她敲昏了。😕

随着话语的流转，刘庆城的面容逐渐凝重，他语气沉稳地解释道

刘庆城验尸官：她的腿上也有伤痕…或者该说，她腿上的残迹上也有伤痕。凶手用血吸引那些食人鱼，让她成为攻击目标，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路马和顾德灰连连点头；而石砾这才后知后觉：

石砾25警部补：也就是说…这就是一桩谋杀案了，而不是悲剧的意外或是食人鱼的随机攻击事件咯？所以，有人蓄意想要杀害班桉桉喽？😯

刘庆城点点头，同时向他们讲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

刘庆城验尸官：没错，在没有强烈诱因的情况下，食人鱼是不会攻击人类的。凶手计划了一切来杀害班桉桉！😲

汪汪刑侦支队·鉴识室

时稀华带着灿烂的笑容对顾德灰说道

时稀华鉴识管理官：德灰，你能从捞网上采集到样本算你运气够好！

接着她还撇着嘴说道

时稀华鉴识管理官：这个样本还很新，所以你才有办法采集它。但再晚半个小时，就没办法从捞网上拿下来了。😕

时稀华带着饱含深意的笑容打起了谜语：

时稀华鉴识管理官：我把这个物质分解成为数个分子，然后分析出它是一种内含弹性物质、蔬菜油、以及卵磷脂的聚合物。

听完时稀华的解释，路马只觉得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带着无可奈何的情绪，他开口道

路马25警部补：不好意思喔，你觉得我们会知道那是什么吗？我是不知道灰灰晓不晓得，但是我完全听不懂你要表达的是什么…🤨

时稀华闻言，脸上掠过一抹笑意，她笑着揭露了谜底：

时稀华鉴识管理官：这些就是最受欢迎的泡泡糖的成分啊，路马！

石砾一听到这句话就听懂了。他笑了起来：

石砾25警部补：泡泡糖！我好久没吃了！😁

时稀华鉴识管理官：那你在逮捕杀害班桉桉的凶手后，可以跟他要一片泡泡糖来吃，石砾。因为这个人绝对会嚼泡泡糖！

稍后，路马、顾德灰、石砾都回到了办公室休息片刻。路马随即开始整理现有的线索：

路马25警部补：好了，灰灰，我们整理一下目前所知的线索。我们现在已知道些什么？

顾德灰随即脱口而出：

顾德灰26警部：我们知道班桉桉是因为食人鱼而死的，而且这还是蓄意谋杀。

顾德灰26警部：我们也知道凶手从大学里把食人鱼给偷走了…

女性未知人：拯救湖泊！！！

此时，一道尖锐的女性嘶吼猛然划破了空气，打断了他们的思绪。紧接着，伴随着那声惊叫，一桶湛蓝的油漆从天而降！

石砾因来不及躲闪而被蓝色油漆桶砸个正着，他的脸上，警服上，很快沾满了刺鼻的蓝色油漆！

石砾25警部补：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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